“你说什么?”陆与闻浑身一震,他将地上软成烂泥的人拉起来,手指钳住他的下巴,“方雨?你是方雨对吗?你从哪知道我和方雨的话?”
方雨根本站不住,他瘫软在陆与闻怀里,对陆与闻掉下眼泪,无声地哭泣。
陆与闻神情悲切,双眼发胀发红,“回答我!你是方雨吗?”
“不是,”方雨喃喃否认,他看着悲痛欲绝的陆与闻,再一次选择将他推开,“我不是方雨。”
陆与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放开了他,拧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与闻回到车上,先给在司法鉴定中心工作的朋友拨了通电话,他单刀直入地问:“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可以通过声纹鉴定是否为同一个人,双胞胎能通过声纹区分吗?”
电话那头的朋友答了可以,陆与闻又问:“那我要准备什么?录一段声音?”
朋友说了几点注意事项,陆与闻拧紧眉头,“必须要录音的原始载体?我不一定找得到,可能经过加工的音频行不行?我从电影里截出来给你。”
朋友回答检测结果会不准确。
陆与闻沉默,片刻后回道:“行,我知道了,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与闻把车窗开得很大,夹杂着灰尘的风刮过他的脸,耳边风声鼓噪,他从头脑发热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终于感觉到刚才自己的荒唐。
他知道他又被方雨弟弟耍了一通,他也知道是他内心深处不愿相信方雨已离开的事实,不管过去多少年,他仍在幻想方雨回来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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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你就来了
几天后,陆与闻委托的调查公司带来近段时间的调查结果,听完调查员的汇报,陆与闻按了按太阳穴,内心的焦虑达到空前,“这么说,又查不下去了?”
调查员回答未必,兴许可以继续向周围的住户打听,或者寻找从前的租客,说不定当中有人曾与那位清洁工打过交道。
他们讨论的是美家清洁调查一事,这家公司两个月前换了老板,新旧交接之际正是调查的好时机,这也是李惟建议陆与闻重查的原因。
一开始的调查很顺利——花了点钱从新老板那拿到十多年前的员工名录,又在档案室搬出旧合同和历年保洁工作记录表,从中找出当年派遣至涉事酒吧的数名清洁工姓名。
按照排班表,剔除掉非事发当天值班的人员,最后确定两名清洁工。调查员结合名录上的住址,逐一上门找人。
其中一位早几年因病离世,另一位留的地址是某出租屋,十多年间换过无数租户,早年租房很随意,没有合同或协议,房东也早忘了当年住的是谁。
调查员补充:“十多年前用手机的人不多,名录上留的电话号码也都是固话。”
陆与闻把空泛无物的报告书扔到一边,头疼道:“我知道,要不花点钱,让房东帮忙想想,一任一任租户往上挖,邻居也问问,一个人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
调查员走后,陈曦上门交给陆与闻一沓新剧本。陆与闻翻开一本开始看,越看越眼熟,陈曦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泡好咖啡,喝着咖啡走过来,“王总儿子说联系不上你,剧本送到我这来了。”
“不拍,剧本改的什么玩意,”陆与闻合上剧本,接着翻陈曦带来的其他本子,“有没有燚火文化牵头的项目?”
陈曦奇道:“燚火文化好多年不开影视项目了,他们只做艺人经纪,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以前拍过很多他们的电影。”陆与闻回道,低头假装翻阅剧本。
陈曦啜了口咖啡,“我当然知道,我带你之前可是做过功课的。”
早些年不是陈曦带他,刚出道那几年,他的一应事务皆由舅舅工作室全权代理。
后来工作室注销,当时还只是艺人宣传的陈曦自告奋勇要带他,他便签到了陈曦在的经纪公司,之后成立个人工作室独立接戏。
陈曦想到什么,随口说道:“燚火文化还挺有先见之明,老早砍了影视制作业务,专注推艺人,你看现在影视项目凉的凉,有几个是赚钱的。”
“我好奇燚火文化也没捧出个特别红的,怎么实现盈利?”
陆与闻翻过一页剧本,忽而想起签在燚火文化的方雨弟弟,他问陈曦:“燚火文化给到艺人的待遇好吗?”
“不清楚,没听过特别负面的新闻,”陈曦想了想,“不过我倒听说过,十多年前燚火文化还是艺火传媒那会儿,当家花旦要解约,没解成,被雪藏了,后来因意外去世了。”
“什么意外?”
陈曦回忆:“好像是火灾,医院里的火灾,当年新闻闹得蛮大的。”
陆与闻当即扔掉剧本,直盯盯地看着陈曦,“那位当家花旦叫什么名字?”
“罗小伶,单人旁的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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