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反手摸到墙上的电灯开关,杂物间恢复敞亮,陆与闻满面怒容,方雨看着陆与闻的脸,怔了两三秒,立即吻上他的唇。
方雨双手搂着陆与闻,嘴唇十分珍惜地吻着他,神情依恋难言,他在陆与闻的注视下讷讷地开口,喊出会令他浑身发热的称谓,“老公。”
陆与闻眼神灼热,“再叫一次。”
方雨目光湿润,残存轻微的泣音,一下又一下,崩溃且无助地叫:“老公,老公我想你了,我想要你,每天每天都想。”
陆与闻满意地眯了眯眼睛,指腹抚弄起方雨的唇瓣,“乖,诚实的孩子有奖励。”
他将方雨的手放到腰间的皮带上,充满暗示地摩挲手背,带着他的手一起解开皮带扣,“想要老公就自己来,你想要吗?”
方雨眼前似又出现昨晚看到的物事,他多想他,连眼睛也发直,仿佛失了智,“想要老公,很想很想。”
陆哥喜欢年纪大的
方雨跪在地上,在给陆与闻行事前,他接到经纪人的电话,陆与闻拿着手机放到他耳边,他一边抽出陆与闻的皮带,一边回答经纪人的问话。
经纪人问他人在哪,他说还堵在路上,尽管这个说法很可疑,从公寓去公司统共不过十五分钟车程。
可他眼里心里只有陆与闻凶悍的物事,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他小心翼翼拉开陆与闻的拉链,唯恐声音传到电话里,经纪人似乎在说资方和另一个演员也没到,他没听接下来的话,因为陆与闻自作主张挂断了他的电话。
方雨抬头看陆与闻一眼,陆与闻拢住他的后脑勺,鼓励性地抚摸,方雨垂了垂眸,唇色经他反复抿唇已变得很淡,不复热吻后的殷红。
从他的嘴唇到陆与闻的物事,只有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疯狂。这之后他会重回蒙昧的状态,脑子里晕乎乎,只知晓要更多更多,正事完全抛到脑后。
其实他也很了解自己,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软弱无能。
陆与闻已然急不可耐,手指插进方雨的发间,好几次要将他的脑袋摁向粗狂的物事,可方雨在最后关头脸一偏,躲开打算硬闯的物事。
方雨抬眼看着陆与闻,要他拒绝陆与闻不是易事,他很艰难才开口:“我不能再这么做,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能再不清不楚。”
陆与闻攥住方雨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刚才还叫老公?刚才还说想要老公,方雨,你就不能诚实一点吗?”
方雨小声地辩解:“是你哄我说的,你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你不能用这事拿捏我。”
陆与闻快被方雨气笑了,“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现在是怪我引诱了你?都怪我你才会想要我,都怪我逼你叫老公是不是?裤链呢?是我握着你的手拉开的吗?”
陆与闻陡然提高了音量,方雨全身一哆嗦,错愕地看向陆与闻,不敢相信刚才陆与闻大声吼了他。
陆与闻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手上不断使劲,像是要强迫他屈服。方雨立马挣扎,倘若他真要反抗陆与闻制服不了他,陆与闻的手松了劲,他一下子瘫软在地,难堪地低着头。
“我不明白,”陆与闻站起来,抬手捏住他的下颌,“我你也不要了吗?你真的想跟我分手?方雨,想清楚一点,别仗着我爱你,你就能这么糟践我的心。”
方雨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表情决绝得刺痛陆与闻的眼睛,陆与闻听见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我想好了,我要跟你分手,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陆与闻当即冷笑,他发觉真正狼狈的人是自己,是他裤链大开,越怒火攻心反而越兴奋,他的模样活像求爱被拒因而气急败坏。
陆与闻在方雨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分手可以,你帮我解决了再走,反正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方雨满脸不可置信,陆与闻面容冷酷,他人生中像这样的时刻不多,他近乎是有意逼迫自己体会心如刀割的痛楚。
方雨把他的话听了进去,慢慢直起腰,脸面向他。陆与闻俯身凝注方雨,用最亲昵的口吻同他道:“爱我吗?想要我吗?现在的确是我在诱哄你,所以你要接受吗?”
方雨被迫仰头,他对陆与闻说:“最后一次,做完我们不要再有联系了。”
陆与闻对方雨的话只有两个字的评价,天真。
他没见过分手很干脆的恋人,他身边的朋友或其他认识的人,分手这件事上无一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就连他的父母,感情生分很多年,不也照样将就着过。
更何况是他和方雨,分不开也断不掉的,陆与闻想,他抚上方雨的头顶,这段时间的烦躁在看到方雨此刻的模样后终于消散了些,早这样该多好,就不该让方雨有说话的机会。
方雨思虑重,放他独自一人便会钻牛角尖,他有多依赖自己,他最了解不过。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他分明已经说服了方雨,送方雨去公司告假的那天,他们已约定好,方雨会留在他身边,然而李惟出事,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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