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不要生气,我跟你道歉,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我不还手,但是我想告诉你,这场婚姻是我从高中就开始期待的,是我求来的,我从来都只是想要你,想爱你,从没想过要羞辱你。”
这一声“爱”是那般的真诚,可洛洋却只觉得疲惫,他不明白霍邵哲为什么开始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从谢一航的订婚宴开始,霍邵哲就不断想让洛洋相信他喜欢他,可洛洋见过的,他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曾经也感受过这种极致的爱意,那该是充满了爱护,不舍和怜惜的,并不是霍邵哲这样玩弄,争抢和伤害。
因为见过爱情最美好的模样,所以洛洋无法相信霍邵哲这单薄的一句“喜欢”。
“骗子从来不说自己是骗子的……”
作者有话说:
洛洋:骗子从不说自己是骗子!
霍邵哲:我不是我没有!
洛洋的声音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光怪陆离的画面毫无规则的闪过,可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统统都叫霍邵哲感到心慌,他游离在回忆之中强迫着自己剥离,迷迷糊糊的就被膝盖上连绵的痒意吵醒,他皱起眉翻了个身,意识在黑暗中逐渐变得清醒。
距离被温缪逊拒绝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洛洋到底也还是没接过霍氏的股份,反倒是将剩下的交给了身边的秘书,一个叫李瑜瑜的女人。
霍邵哲是无条件选择相信洛洋,所以就没什么意见,但温婉对此却是颇有微词,可争辩过程中总是有霍邵哲帮忙顶着,导致事情到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就在那不久王琮阳的攻势便开始展开,人员不断的流失,和市面上的诋毁接踵而至,洛洋挂出的招聘广告一直在运作,员工不断的更换,一批又一批能留下的却是一次比一次少。
在这样的发展之下,王琮阳理所应当的觉得霍氏举步维艰,便有了之后好几次的会面邀请,但毫无例外的都被洛洋拒绝,他为此又打来过好几个恐吓电话,明显已经被逼急,但反观霍氏这边却是一片祥和,洛洋甚至很满意如今的结果。
一切的进展都很顺利,霍邵哲也该跟着洛洋一起感到轻松和愉悦,可最近的午夜梦回,他却一次又次梦见过往,各种各样几乎很少相同,但每次都由洛洋的一句“骗子从来不说自己是骗子”作为结尾。
这句话的魔力霍邵哲自己都无法解释,却是让他这么长时间都无法释怀,腿伤都好了大半,心伤却还在滴血,迟迟不见愈合。
霍邵哲是从来都不愿意让自己难过的,所以他想尽办法在洛洋身上讨要“良药”,要他给自己治愈伤口。
他按了按不适的膝盖,在没什么痛觉之下却依旧一瘸一拐的走出卧室翻箱倒柜,他将声响控制的极好,动静吵闹却又带着一股子克制小心,他暗暗在心中数着秒,在书房的门打开的瞬间,立刻跪倒在地,仅用一个膝盖支撑着自己翻找着电视机下方最底层的抽屉。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你到底还想不想要自己的腿了?每天都这么折腾!”洛洋意料之中的表露出不同以往的表情,他快步走到霍邵哲身边将人扶起,问道:“你找什么告诉我,我帮你找。”
“我腿疼的睡不着,想吃止疼药,”霍邵哲可怜兮兮的说着,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洛洋其实不太愿意去相信他的这些话,这段时间每到这个时候霍邵哲总要演上一出,什么事都能拿来当借口,幼稚又可笑,可当洛洋真的触及到霍邵哲在微弱灯光下反光的汗水时他又不敢冒险,身体永远是第一位的,洛洋没办法坐视不管,也承担不了造成霍邵哲成为残废的这种罪过。
“家里没有止痛药,我车上的那种也不能吃多,会上瘾,前几天刚给你吃过,现在就不能用了,我帮你揉揉腿吧,如果能好点就别吃药了。”
洛洋和霍邵哲商量着,等他点了头才抱起霍邵哲的残腿放进怀中,手法娴熟的开始为他按摩。
霍邵哲看着他垂下的发丝,暖色的灯光下洛洋似乎闪着金光,浑身都透露出温柔,霍邵哲嘴角带笑,很是享受这一刻的寂静,便压抑着想触碰的手乖乖的一动不动。
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有多么的卑劣,他利用同情,胁迫着洛洋给予本不属于他的情感,霍邵哲总说不会再逼他,可眼下却又做着背道而驰的事。
可这种被心上人放在重要之位的感觉实在太好,霍邵哲一朝沉沦如今便是想戒也戒不掉,他总要去想着,腿伤可以好的慢一点再慢一点,能够拥有洛洋的在意久一点再久一点,可又会在想到王琮阳这种人时希望可以快一点痊愈,他一日不好,洛洋就要孤军奋战一日,就要遭受别人的欺负一日。
霍邵哲希望自己能保护他,迫切的想帮得上洛洋,便又时常渴望着恢复。
“我看你这两天晚上都疼,明早去医院看看,开些你能吃的止疼药,一直睡不好恢复的也慢。”
洛洋温热的手包裹着膝盖,力道并不似那般的轻柔,带了些酥麻微痛的触电感,叫霍邵哲舒适的有些忘乎所以,对于他的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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