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五晚上八点,窗外电闪雷鸣。中央气象台在中午发布了暴雨hse预警,为a市十年以来最大降雨,局部地区雨量达到百年一遇的标准。
路上几乎见不到什么行人,少有的几辆车也在加速返程的路上。大家都在赶着回家,生怕被恶劣天气波及。
a市的排水系统不太好,每逢这样的雨天,交通系统多半要瘫痪个一两天。
李真咬牙切齿地在键盘上飞速打字,心里暗骂老板不做人。
整座城市都宣布暂停营业了,只有她,一个月薪b楼下保安还低的倒霉社畜,还在为了狗p客户的脑残问题加班。
敲完最后一个字时,外面的乌云已经厚得要滴出墨来。李真累得不像话,着急忙慌地拎起包就走。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飞过几辆出租车也都挂着停止载客的红牌子。
索x办公楼离她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大概也就是三公里的样子。她穿着低跟鞋在大街上狂奔,心里暗暗祈祷暴雨来得再晚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贼老天听到了她的乞求,李真跳进公寓楼里的下一秒,身后暴雨倾盆而下。
好幸运,她偷偷在心里想。
楼道里满是烘热的泥土味儿,李真不太喜欢,捂着鼻子爬上六楼。
这座城市的平均工资少得可怜,章陶又恰好不是那种从不埋怨大环境、单凭卓越的个人能力就能拿薪资的牛人,因此只能住在这栋破旧的单身公寓里。不仅年久失修,还连电梯都没有。
李真又在一瞬间心里满是怨气了。
好像毕业之后就很少有那种单纯快乐的日子,现在她就是个满心si气的可悲成年人。
李真也有过认为未来闪闪发光、满是希望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了不起的人,迟早要建立自己的宏图霸业,穿着ol制服,踩着高跟鞋在写字楼的地板上蹬蹬蹬指点江山。
——那是更早以前了。
她推开生锈的防盗门,在玄关处将黑se低跟皮鞋甩掉,光脚穿着丝袜踩在地板上,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倒了下来。
她就这么在沙发上躺了半个小时,期间除了刷手机什么也没g。
窗外狂风暴雨,风声雨声呼啸而来,简直是要把这栋楼弄塌的气势。她听着这声音却格外安心,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对于可悲的、没有什么jg神追求又很穷的成年人来说,生活中简直没有什么高级乐趣触手可及,电子产品很轻松地取代了一切有门槛的娱乐设施。
李真划拉着短视频app,感谢大数据jg准定位,她很快偶遇网络男菩萨。
照片里,结实但并不夸张的x肌直直地怼着摄像头,露出粉se的rt0u,皮肤白得不像话。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款。
向后滑,衬衫扣被解开了大半,露出紧致的八块腹肌,肌r0u线条向下延伸,一直到运动k里。
她咽了下口水,看到运动k腰被撑起来一片。
再往下就是照片黑边,大约是顾及到构图,也有可能是因为文案那句“500+v解锁私密内容”。
男菩萨善心实在有限。
客厅里,手机屏幕散发出微弱的白光,李真回来后连灯都没开,于是这点光格外显眼。
她缩在这个连腿都伸不开的小沙发里,被毛毛毯裹住,假装自己是条没破壳的虫。
窗帘没拉,外面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照亮整个天空,轰隆隆的雷声加之急促的雨声,让这个面积不算太大的单身公寓更显得像座孤岛。
这种气氛,更容易催生x1nyu。
她盯着屏幕上男菩萨n白se的腹肌和粉红sert0u,将手伸到包t裙下。
李真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一家不大的公司,担任着小得不能再小的职位。
偏偏越小的地方规矩越多,公司对员工着装有着严格的要求,她的衣柜里被迫填满了千篇一律的黑白ol职业装和丝袜。
李真现在就穿着这种麻烦的东西,白衬衫、黑se包t裙、透明丝袜。除了能在表面上营造一种虚假的光鲜,穿着的舒适度实在很低。
她将手伸到裙下,想要伸进丝袜里,但袜子太紧,实在是很难伸进去。
李真烦得要命,g脆坐起来将透明的丝袜一气脱了下去。
她随手点开手机里存储的男喘主播ziwei的音频,音se清冷的男声响起没几分钟,她就sh了。
独居的好处是听音乐看电视都不需要戴耳机,但平日里,李真在听s8jgse情语音的时候,还是会担心声音太大被邻居听到,做贼一样带上耳机,一点喘息都不敢露出来。
这种天气,她一个人呆在昏暗的客厅,外面雷鸣电闪,狂风呼啸,手机发出的动静在自然白噪音的镇压下算得上微末,公寓内的一切声音都被雨声吞没。
她默默地将手机音量键调到最大。
盛大的孤独解开了心中的枷锁,李真莫名觉得无b自由,好像对着窗外大喊大叫也不会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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