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力道便愈发重,终于还是没忍住哼了两声,胸口的起伏变得剧烈。
尾音软糯又婉转,传进耳蜗令人意动,沈陆一垂下眼,眼皮上浅浅的一道褶勾到眼尾,微扬的弧度显出几分惑人的性感。
他沉沉吸了口气,将手指撤出,微分的指缝间有几缕透明的线,抬手抹在她胸前,瓷白肌肤映着潋滟水光看得他眼角微红。
膝盖被握着往上压,宋菩菩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偏过头看向镜子旁围绕的一圈灯泡,圆形的光晕模糊成一片,和心神一般涣散,恍然听见浴室外的声响,她怔愣了下凝神分辨。
“等一下。”
“不要。”沈陆一箭在弦上,自然不肯罢休,劲腰一挺,两人皆是一声闷哼。
“我,我妈妈,”宋菩菩往后缩,语音断续,“电话响了呀。”
“晚点再接,”沈陆一埋着头,眸色沉沉,故意往前挤了挤:“专心点。”
宋菩菩后颈一阵酥麻,小猫似的呜咽了几声,铃声不久后歇了下去,她化作浩渺海洋中的一叶扁舟,由他领着肆意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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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时,宋菩菩已经瘫软得提不起力气,沈陆一俯身将人裹紧被子里,余光扫过床头柜,伸手一探问她:“回电话吗?”
“回。”软糯的声音里有几分沙哑,喉咙像火烧过似的,宋菩菩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沈陆一唇边笑意懒散,递过手机,视线轻瞥:“十七个未接。”
宋菩菩:“……”
这他妈怪谁?
手上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她回了电话,随手开了免提放在枕边。
电话很快接通。
“喂,妈妈。”声音不太对劲,宋菩菩忙掩嘴清咳了几声。
电话那端默了片刻,宋母不咸不淡地问:“半天不接电话,这是干嘛去了?”
宋菩菩心虚地瞟了眼床边衣衫不整的人,话音都是虚的:“跟朋友在一块呢,没听见电话响。”
又是半晌沉默,宋菩菩眉间轻拢,隐约觉得妈妈的反应有些奇怪。
“吃过饭了没有?”宋母问道。
“吃过了呀。”吃过才怪,光顾着把某人喂饱了。
沈陆一接收到她颇为怨念的眼神,扯着嘴角笑了笑,往杯子里添了八九分水,悠闲地踱到床边,递在唇边让她润润喉。
宋菩菩半抬起身子,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听宋母轻声叹了口气:“才回来就不着家,不回来吃饭也不知道说一声。”
宋菩菩愣了愣,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九。
“没什么事,我就是问问你,”宋母也不等她答,径自往下说:“晚上还回来吗?”
宋菩菩有些犹豫,在家睡了一宿就夜不归宿,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抬眼看向半跪在床沿的人,沈陆一耷拉着眼抿唇看她,好像她马上要提裤子走人不认账似的,可怜巴巴的。
这家伙太能装了。
宋菩菩撇嘴,却还是说:“那个,我晚上就先不回去了。”
似乎早有预料,宋母竟没说什么,只是应了句“知道了”。
宋菩菩等着宋母结束通话,却听宋母倏地补了句:“注意措施,别太放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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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的叮嘱最终还是只做到了前半句。
沈陆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处在开荤后对解锁姿势有着迷之兴趣的阶段,浑身总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恨不得整天将人摁在床上。
宋菩菩倒是有心拒绝,可拧不过他连哄带撒娇的撩拨,最后还是被拐上/床一番厮混,超市里随手拿的那几盒杜蕾斯用了个彻底。
“都怪你,”宋菩菩手肘顶了顶身旁刷牙的某人,略微侧首,颈边的几簇红痕很是明显,“你属狗吗?以后不许咬脖子。”
“汪,”他随口应了句,牙刷在口腔里来回游移,不是顶着腮肉,颊边鼓起小包,沈陆一吐掉泡沫,唇边沾着白沫,扯着唇笑得荡漾,声音里愉悦难掩:“知道了,主人?”
宋菩菩正抻着脖子往镜子里看,听见他胡声瞎喊骤然抬眼,对上镜中灼灼视线,灯光映成眸底涌动的微光,弯钩似的眼角染着笑意,唇角一点牙膏沫不显邋遢,反倒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意慵懒。
仿佛共度过无数个睡醒时分,而余生仍旧漫长。
宋菩菩指尖沾了些遮瑕往颈边抹,嘴里小声嘟囔:“满嘴骚话。”
沈陆一看着她脸边漾起的绯色,心下却是一动。
要是她酥酥软软地喊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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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城闷热,灼热的日光落在身上化作淋漓的汗,浑身黏腻得让人焦躁。
小倪没忍住暗骂了声,支在车窗上的左手抹了抹额上渗出的汗,右手将冷气又调低了些。探头往酒店大堂看了几次,总算望见一前一后悠闲走出的人影,拉开车门,下车迎了上去。
“呦吼,这气色真不错。”小倪隔着几步远就开始出言调笑,“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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