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着急忙慌地澄清,而她浅色的眼眸却平静又坦然,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觉得害羞。
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姑娘,周冬花有些赞赏,心里也开始不相信村子里起来的流言蜚语。
“穗儿啊,”周冬花拉住了姜穗的手,“你还是离贺老四远一点,听姐的话,贺老四家里什么成分?你什么背景,别和这些个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块,村子里的人尽找这些事消遣的。”
“花姐,贺老四人挺好的。”姜穗一听眉便微微蹙起,她没想到一向对村子里所有人都同等对待的花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像是想到什么,询问道,“花姐,是不是咱村里有什么闲话了?”
周冬花本来还不想说的,但是看着姜穗原本还带笑的脸没了笑容,蹙着眉头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就心生怜爱,她叹了口气,看看四周没人,只有贺老四蹲在不远处,估摸着应该没听见。
于是她凑近姜穗,声音压得更低道:“公社食堂砖出了问题,我今儿去找李旺家借锤子水泥,搁路上听到的。”
“有人说你在和贺老四处对象,偷偷摸摸的还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周冬花看了她一眼,“还有啊,杨建业还说贺老四偷了他的东西呢!”
“怎么可能?”姜穗脱口而出,如果是杨建业被人蒙头打一顿她可能会相信是贺朝干的,但是偷东西是绝对不可能。
贺朝是来干什么的?
他可是来当好人的,怎么可能还会偷东西干这种事?
周冬花有些惊讶小姜医生会维护贺老四,而且还如此斩钉截铁,似乎是态度有些强硬,小姜医生神色和缓了下来,朝着她笑道:“谢谢你啊花姐,能和我说这些。”
小姜医生看周冬花还想说什么,笑着温柔地截断了她的话:“花姐,您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贺老四是什么人,我也知道的。”
小姜医生朝她笑了笑:“况且杨建业是什么人,我也是知道的,您也清楚不是吗?之前他还说您是因为追求他失败才看不惯他的。”
“什么?!”周冬花震惊,随后是气愤,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杨建业说了什么?”
当把矛盾从自己转移到别人身上之后,别人就不会再来关注自己了。
小姜医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花姐,您不知道吗?”
于是等到贺朝看到姜穗和周冬花告别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贺朝蹲在小道旁,懒洋洋地抬眸看姜穗。
“哟,您这是聊完天了?”
姜穗有些心虚,不知不觉就和周冬花一起骂了杨建业二十分钟,她也没想到会这么久,主要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一遍就得要十分钟了,中间还穿插着周冬花愤怒的辱骂。
不得不说还是第一批知青在和平村待的久,周冬花已经完美掌握住了和平村骂人方言。
贺老四就看见小姜医生并没有因为他的调侃露出无奈又歉意笑容,而是神色不大好,显然是刚刚听了周冬花说了什么。
贺老四为了避嫌,并没有刻意去听她们二人对话,反而专门离了一段距离,只是偶尔能听见周冬花大嗓门的怒骂,对象是杨建业。
贺老四站了起来,影子落了一大半在少女身上,他也不笑了,目光沉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贺朝问。
小姜医生仰头看他,因为阳光的照射让她微微眯起眼睛,随后她重新低下头,将脸转了过去。
贺朝心下发沉,他眉头微微皱起,刚要说什么,就听见面前的少女开口了。
“杨建业说你偷了他的东西。”她说。
贺朝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她又说道:“他还散播谣言说我和你处对象。”
都不用猜就知道这件事肯定也是杨建业干的。
林依前段时间跟她说已经和杨建业断了,而杨建业则是天天来找她恳求哭诉,还把杨建业写给她的信给姜穗看。
姜穗记忆犹新,因为她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快30岁人写的信而不是13岁人写的信。
“依依,我十分想念你,非常的想念你,你可否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你不能就这样直接判我死刑,连一个缓期徒刑都不给我,你不能这样的残忍!
昨天夜里,我半夜噩梦哭着醒来,泪水沾满了枕头,你知道我为什么哭吗?因为我梦中都是你,而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姜穗看到这里就看不下去了,有点想吐,林依还在问她的感想。
于是姜穗就只能指着第三行,“杨建业这里的‘昨天夜里’与‘半夜噩梦’重复了,应该是‘昨天,我半夜噩梦……’”话还没说话手里的信纸就被林依抢走。
“穗儿,你能不能开点窍啊?”林依恨铁不成钢。
没有开窍的姜穗却知道杨建业就此恨上她了。
之前林依也跟她说杨建业在心里对她也有诸多埋怨,顺带抱怨最近干活李队长把他和贺朝分在了一起,说被贺朝针对了,还话里话外狠狠踩了一脚这个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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