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了。我头痛,睡一会儿,这事回头再说。”
她得想想,到底该怎么办。哎,她要提前重生两个月,重生在还没跟赵文军分手的时候该多好。
宋书玉推开门,刘桂芝立马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迎了上来,拿毛巾拍她身上的雪花:“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这孩子弄了一身湿,赶紧把袄子脱下来烤烤。”
宋书玉换了身干净的棉袄后就苗秀英拉到炉子旁边烤火:“书玉,烤一会儿暖暖手,你妈特意给你做了生姜红糖水,你一会儿多喝点,去去寒,省得感冒了。”
刘桂芝已经利落地将温在灶上的姜汤端了过来,递给宋书玉:“赶紧趁热喝。”
宋书玉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甜甜的,带着一股生姜的辛辣味,味道有点冲,但喝下肚,确实暖和。
一搪瓷缸子姜汤喝完,她浑身都热了起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旁边的苗秀英拿着根木棍从炉子里掏出一把烤得焦酥的花生,推到宋书玉面前:“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烤花生,奶奶特意给你留的。”
“奶奶,我都长大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子呢。”话是这样说,宋书玉还是拿起花生用力一捏,壳就破开了,露出里面饱满香酥的花生米,她扔进嘴里嚼了嚼,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虽然后来有钱后,她吃过很多炒花生、酥花生米,但她最怀念的还是奶奶在火炉子里给她烤的花生。
刘桂芝把留的饭也端了过来,篮球那么大一盆,满满的,放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宋书玉干活厉害,吃饭也厉害,饭量跟青壮年男人不相上下。
祖孙三代人坐在火炉旁边烤火边聊天,刘桂芝问:“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宋书玉边吃东西边把齐家的事讲了。
“难怪忙活到这时候,人没事吧?”苗秀英关切地问道。
宋书玉喝了一口玉米糊糊,点头:“没事,人已经醒来了,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回家了。”
“那就好,今年这雪真是太大了,得亏这几年年景好,家里有余粮,不然这日子就难过了。”苗秀英感概道。
可不是,宋书玉还记得三四岁时饿肚子的事,大雪纷飞,那时候饿死了多少人啊。她端起盆,仰头喝玉米糊糊,喝完后,又用勺子将盆底的糊糊都刮下来吃了,最后盆底光溜溜的,跟舔过一样干净,不浪费一丁点粮食。
见她吃完饭,苗秀英提起了葛慧玲今天来的事:“她说昨晚文军痛了一宿,这不去医院看看不放心,万一腿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可咋整。但外头冰天雪地的,到县里又这么远,你一个人我跟你妈也不放心,要不让你妈去跟赵家商量,让赵家派个兄弟陪你一块儿送文军去医院,这样路上也有个人替把手,多少有个照应。”
这是婆媳俩中午商量出来的。
赵文军的腿不能不管,不然以后入赘到他们家也是负担。但也不能什么都压在他们家书玉身上,赵文军还有两个兄弟呢,他以前在部队的津贴可没少补贴这两兄弟,现在他们怎么也要派个人出来帮忙才行。
宋书玉揉了揉额头,奶奶不提,她都忘了赵文军这会儿腿还受着伤呢,毕竟这对她来说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哪还记得清楚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见宋书玉不说话,刘桂芝唯恐女儿逞强犯倔:“你可别犯傻,雪下得这么厚,二十多里地可不轻松。赵文军就是入赘咱们家,也不可能跟家里断绝关系,以后不认他娘老子兄弟了,那他还是赵家的儿子,赵家没道理什么都不管,把这担子都压到你身上。听见没?你不好说,妈去替你说,左右要让他们赵家派个人出来。”
她家书玉最是护短执拗,凡是被她认定是自己人的都掏心窝子的对人家,再苦再累都不吱一声。
她年轻的时候真傻啊。
宋书玉笑了笑,正想开口,门外又响起了葛慧玲尖锐的声音。
“婶子,婶子,听说书玉回来啦……”
刘桂芝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去开门:“她消息可真灵通,书玉刚吃完饭,她就又来了。”
咳咳咳……
宋书玉按着胸口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等葛慧玲进门就看到宋书玉坐在小凳子上,咳得满脸通红,像是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似的。
“哎呀,书玉,你这是咋啦?”葛慧玲连忙问道。
刘桂芝和苗秀英都很意外,刚才书玉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咳了起来,还咳这么凶?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两人不可能拆自家人的台。
刘桂芝连忙担忧地说:“我们家书玉肯定是感冒了,跟着宋书记他们在外头走了六七个小时,她这小身板哪里吃得消啊。”
宋书玉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个喷嚏:“可能是吧,头有点痛,脑子晕乎乎的,鼻子也有点堵。”
这不就是感冒的症状。
苗秀英赶紧用手背探了探宋书玉的额头:“哎呀,这额头有点烫,怕是发烧了。你这孩子,受冻感染了风寒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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