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直接钻进她的被窝,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与她热烈地接吻。更多时候,是疯狂地亲热。那些日子,至今回想身体依然会悸动,因为发生过太多次,记忆太深刻。但以后,再也不会了……周婶大概知道她跟文湛之间发生了什么,因此看到她哭成了泪人,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没有半分惊讶。也没问她到底怎么了。“妹妹,你看那是谁……妈妈回来了,我们去陪妈妈好不好?”周婶很有眼色,自动忽略穆晚晴的眼泪,温柔地逗弄着怀里的妹妹。小丫头有三四天没看到妈妈了,但一点都不生疏,立刻高兴地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咿呀呀喊着“ua……ua……”穆晚晴站起身,伸手要接女儿,但双腿软了下,没站稳。好在周婶已经走到她跟前,连忙腾出一手扶了她一把。“太太,坐下抱孩子吧。”她心疼地开口。穆晚晴接过女儿,看着小丫头软糯粉嫩的脸蛋,心里的痛有了微微愈合。“我说过,我不是你们的太太了。”她看着女儿,话却是对周婶讲的。周婶依然平静带笑,“这话得三少说了才算。”“……”穆晚晴看她一眼,嘴巴动了动,没再强调。她们拿着文湛的薪水,听文湛的吩咐,倒也正常。那就等文湛好些之后,亲自跟他们说吧。孩子们的到来,让穆晚晴短暂地从伤痛中脱身。妹妹还记着妈妈的味道,玩了会儿就想吃奶了。她抱着女儿回房,解开衣襟给她喂奶。看着女儿脸颊鼓鼓,一口一口吸得很满足,她恍惚呢喃:“你爸爸还说要给你断奶呢……”
幸好,她坚决不肯。潜意识中,她大概是觉得还有这层纽带联系着,就能给她的生活残留一丝快活的希望。否则,黯淡无光的日子,她该如何坚持?乳腺炎刚刚好一点,女儿的吸吮还是会带来疼痛。她频频皱眉,倒吸冷气,却没舍得压女儿小嘴一下。也许……是觉得身体上的疼痛能稍稍掩盖下心里的痛吧。若能一直这样掩盖下去,也算是好事了。周婶知道文湛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索性自作主张,就带着孩子们在穆晚晴这里暂时住下。蒋丽娟现在自顾不暇,加上又要担心“叛逆期”的儿子,一时也没功夫管两个孙子的“归宿”。时间就这么过去三天……穆晚晴的日子仿佛回归平静。杨翠珠、莫家、文湛、蒋丽娟,突然之间全都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这几天没去上班,只每天在家陪着孩子。有时候孩子们睡了,她就坐在电脑前,写稿。说来也奇怪,心如死灰之后,她写小说的灵感突然涌现。许是将自己的悲痛情绪融入到了故事和人物当中,她对自己塑造的角色越来越满意。难怪,古往今来的文学大家都是在穷困潦倒或人生遭受重大挫折时,才能写出惊世骇俗的作品。而日子一旦荣华富贵,或者幸福平静,反倒江郎才尽,再也写不出字字珠玑的好篇。夜深人静时,她自嘲地想,这是不是也算因祸得福了?休养了几天,穆晚晴依然没有恢复状态。反倒因为连续几日失眠,或者睡着就做梦,闹得自己神经衰弱,成天无精打采。俞乔在电话里连声叹息,最后建议道:“你要么回来上班吧,有点事情占据大脑,时间好打发些。”穆晚晴赞同,“嗯……我明天就正常上班。”结束通话,她握着手机怔怔地发呆。今天是第四天了。文湛没有打过电话来,倒是极其出乎她的意料。不知他是恨透了自己,打算跟她老死不相往来。还是他的身体依然很糟糕,陷在昏迷中还未苏醒,所以才没来电。这几晚,闭上眼就是他那天从床上翻滚而下的画面,撕心裂肺,常常让她从梦中哭醒。她本以为,这次分手不过是比之前离婚多痛一点而已。却不料,上次离婚的痛只是皮外伤,这回分手,却真真要了她大半条命。眼眶不知觉地又酸痛湿润起来,她察觉到,忙强迫自己不要去想,继续对着电脑写稿子。翌日,穆晚晴起床收拾好自己,努力振作起来,去上班。周婶看她这幅样子,欣慰地道:“去上班也好,别担心孩子们,我会照顾好他们的。”穆晚晴感激地看着周婶,“谢谢日子辛苦你跟月嫂了。酬劳方面,我也会支付你们一部分。”她想,如果孩子们跟着自己,那周婶跟月嫂的费用理应自己承担。周婶笑着一甩手,“不用!三少给我们的薪水远远超过平均水准。”“那是他的,不一样。”她前阵子刚卖了影视版权,税后到手还有小百万。银行的贷款可以提前还一部分,剩下的足够生活和支付月嫂酬劳。周婶知道她的性子,好强、自立,也不跟她争辩,只是抱着妹妹跟她拜拜手,“妈妈去上班,我们在家里乖乖的哦。”妹妹自然是不愿意的,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脸马上一皱,就要开哭。“太太你快走吧,她哭几声就好了。”周婶早有经验,催促道。穆晚晴俯身亲了亲女儿,转身离开家门。路上打车时,她想到自己还未考到手的驾照。文湛给她聘请了专门的教练,租了专门训练的场地,本意想让她速战速决,早日考下驾照。结果这一耽误,又快一个月了。下车时,她琢磨着这两天跟教练主动联系下,赶紧把剩下科目考了。俞乔等人知道她今天回来上班,竟准备了隆重的欢迎仪式。不待她走进办公室,晶晶跟小艺等人便朝她喷礼花。穆晚晴吓了一跳,脸上露出笑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去晦气!来,跨这个火盆,霉运烧掉,好运连连!”俞乔拽着她,指着脚下。穆晚晴看到地上一个大花瓷盆,里面正烧着几张纸,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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