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下心来,一寸又一寸,坚定地抵入。
美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紧密的双目中滑落,兰彻斯特又哭泣又哀叫,想要逃离,一个劲地往后缩,想要摆脱被操的结果,但是他劲瘦的腰身被洛维重重把住,无论怎么扭动身体,除了将性器往更深处入以外,没有任何缓解。
他感到疼痛,但是由于药物的作用,又逐渐被快感所替代。美人像是水做的,从上到下都在分泌着液体,湿淋淋地像刚刚上岸的人鱼,后穴吐出蜜汁让阴茎进入地更快更放松。洛维的性器堪称恐怖,又积攒了长达数十年的思念与饥渴,他太渴望面前这具身体了,所以再多困难也无法阻挠他的进入。
他们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兰彻斯特的痛吟逐渐转化为由快感带来的喘息,他已经适应了体内被凿入一根烧红的铁棍。
洛维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他的心脏犹如被棉花塞住了全部的罅隙,又胀又欢喜,他贪恋心爱之人体内的温暖与柔软,然后,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他操得留情,每次抽出都很缓慢,但进入却狠得不行,仿佛要把美人的身体捅穿一般。兰彻斯特在猛烈的攻势下呻吟不断,他细微的喘声变化,让洛维发现,每当自己大力戳刺到某一处时,美人的声音都会粘上几分难以察觉的黏腻,近乎于微弱的哼唧声,他心下了然,大抵就是那处是美人的极乐地,于是专心攻破那点,大力地撞击上去,然后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地研磨。
兰彻斯特的上身猛然激起,他扬起修长的脖颈,如垂死天鹅,抑或渡海蚍蜉,享受着如死的快感。
从穴内喷涌出一股粘稠滚烫的汁水,浇灌在洛维的龟头上,在剧烈的冲击下,他们一同达到最顶端。
高潮过后,洛维一一吻过兰彻斯特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痕,有的已经成了陈年旧伤,有的还犹带血色。他贴在美人的耳边轻轻呢喃,也不管他是否能听见,还是仍然沉醉在一场小小的死当中。
“老师,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骚浪。”
“老师,您喜欢和我的第一次相遇么?”
兰彻斯特好似做了一场无边春梦。帝星常年四季如春,连雨水都很少下,但在那场梦中,窗外淅淅沥沥个不停,湿漉漉的四月蔷薇从蕊中滚出两三滴清露,将花瓣坠得弹了几次,然后那滴露水溅在蕾切尔的发梢。
不,不是蕾切尔。
蕾切尔的发丝很软,是像自由的小马驹一般的栗色,长长的还微微打着卷。他们之间氛围最暧昧的时刻,就是在某位伯爵的晚宴上,一对爱侣悄悄离席,来到没有灯光,唯有月色的蔷薇树下。女孩儿很害羞地低下头,可爱的栗色卷发缠上兰彻斯特的手指,留下馥郁的少女芳香。
可是在梦中好像是金发,也没有蕾切尔那么长那么柔软,硬硬的刺在他的胸前,露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繁重,从金色的发丝间滴落到他的身上,将两粒鲜红的乳果浸湿浸透。
兰彻斯特猛然惊醒,周围冰冷的陈设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四面无窗,看不清这究竟处于怎样的一个星球,床头柜上摆了满满一杯清水,此时他的确感到口渴,于是坐起身来,费力地把水杯拿过来一饮而尽。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死去,唇舌还能感觉到清水的甘冽,身上伤痕虽多,但已经没有那么痛苦,肌肤感觉到丝丝凉意附着其上,并且他的左肩已经被包扎好,敷上了新鲜的药膏,尝试动了动,还好神经没有损毁,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兰彻斯特依旧能举起长剑,抑或粒子枪。
这种快速且有效的治愈,绝对不止是靠一些草药就能够完成的,必须辅以高级的治疗仪。但从爆炸中存活,如此严重的伤势居然这么快就恢复成这样,这是帝国达不到的医疗水平。
兰彻斯特完全丧失了这几天的记忆,他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到底是谁救了他,救了一个战败的、毫无任何价值的、无颜面对帝国的失败者?
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人用黑色的面具覆住下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兰彻斯特立刻警觉起来,他绝对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
覆面者身上的衣服像是联邦的服制,基本上就是黑银两色,十分干脆利落,抛却了帝国一些冗杂的装饰品。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些食物,看起来大概是红酒、迷迭香牛排一类的,浓郁的食物香气瞬间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他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兰彻斯特冷冷地看着他,但他并没有立刻离去,反而静默地立在一旁。
兰彻斯特挑了挑眉,这是要亲眼看着他吃下去才可以?可是这食物中也没有必要下毒吧,否则直接让他在爆炸中自生自灭即可,何必多此一举,还容易生出事端。
“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我有些拿不稳刀叉。”兰彻斯特没有试探也没有嘲弄,他平静又客观地阐释着事实。左手虽然有些好转,但是还是会细微地颤抖着,刚刚拿水杯时就溅出许多,有些滴在他的下巴上,又经过喉结滚落到胸前,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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