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倍药量几乎让庞霄丧失了思考能力,他猛地挨了一巴掌,掐着纪停的大腿根抬头,愤怒又神志不清地睁眼迷瞪了一圈。
谁?刚刚谁给了他一耳刮子?!!
他眯起眼睛,凑近瞧了半天,片刻后不太确定地往面前人的唇上来了一口。
纪停?
他砸了咂嘴,满意地退了回去。
那没事了。
嘴角被啃出血的纪停:“……”
他被抬高摁了半小时的腿快抽筋了,因为姿势和重力被进得极深,半闭着眼喘不上气;庞霄仿佛不会累似的连连挺腰,每一下都肏得又重又狠,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
抽插时虬结粗壮的青筋卡着紧窄的穴口处拖拽,这会儿已经有些红肿了;纪停又累又困,被肏得眼神都有些涣散,发顶的呆毛蔫嗒嗒瘫着,随着动作有节奏地被撞得一晃一晃。
……好痛。
尾椎骨麻了。
浴室里热气升腾,激烈的囊袋拍打声混杂着逐渐黏腻的水声,汗液顺着庞霄饱满的胸肌滴落,“嗒”一声砸在纪停腹部,沿着中间的竖沟缓缓下滑,留下一路潮湿的水迹。
庞霄的脸病态地涨红着,粗壮阴茎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他最后几下肏得极狠,胯骨重重撞在纪停的臀部,突然“啪”的一声贴紧不动了,龟头残忍顶开疯狂抽搐的肠肉,大量黏稠的精液剧烈喷射,两个堵住穴口的囊袋肉眼可见的颤动着。
被精液灌满的感觉太奇怪了,纪停不太舒服地拧着眉,快感仍有余韵,仿佛甬道内的敏感点再一次被摩擦;庞霄似乎清醒了些,喘着粗气,面红耳赤地蹭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他还在射精,发麻的头顶快被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冲翻了,心脏擂鼓般疯狂又毫无节奏地跳动着,几乎要破开一层皮肤蹦出胸腔。
“……纪停。”庞霄喃喃了一声,性器还没有软下来的意思,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耳根竟然有些发红。
他迟疑着低下头,亲了亲纪停柔软的睫毛。
同时余光看见了面前人略微鼓起的脸颊。
庞霄:“……”
庞霄:“!!!”
他脑中顿时警铃大作,纪停生气时的小动作几乎在选秀时被粉丝的火眼金睛挖遍了,庞霄看过那条帖子,此时凉飕飕的寒气直冲头顶,十分谨慎地原地杵成了一根僵硬的石柱。
氤氲水汽中,纪停舌尖抵住口腔右侧,看上去正不怎么高兴地顶着腮。
片刻后,他在一片死寂的沉默中眯起眼,视线在庞霄略微心虚的目光中缓慢下移,随后停在了庞霄饱满的、仿佛还在隐隐抖动的胸膛上。
纪停:哼。
……
铺满地毯的走廊,侍者推着餐车,大半夜摁响房间门铃时还有些困。房门拉开时他视野猛地一黑,抬头时只看见一道一米九的高大身影挡在门口,下半身敷衍又潦草地围了圈浴巾,赤裸的腹部横错着新鲜的抓痕。
侍者:“……”
庞霄刚把洗完澡的纪停塞进蓬松被窝,自己头发上还带着水汽,浑身湿淋淋的,两边的胸肌乳头充血后高高肿起,看起来甚至有点色情。
他堵在门口,身形迫人,俯视着下睨时表情很凶;快缩成鹌鹑的侍者刚毕业入职,夜班津贴和小费都不想要了,看上去只想立马跑路。
他抖着脚,哆哆嗦嗦推着小车讪笑道:“您的,您的餐食——”
“……啧,”庞霄扬起眉,有些莫名地瞥了侍者一眼,“你抖什么?”
他大大咧咧地光着上半身,毫不羞耻地挺着肌肉上的抓痕在走廊晃了一圈,片刻后接过推车,进房间前状似随意又没头没脑地问:“你对象挠不挠人?”
侍者:“……挠,挠人?”
“算了,挠就挠吧,”庞霄舔着犬牙,小声嘀咕了一句,“挠得还挺疼。”
“怎么,你没对象吗?”他像是突然意识到身旁还有个人,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侍者一圈,带着股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扬了扬眉。
庞霄:“没对象我和你说什么。”
侍者:“???”
庞霄在侍者一脸震惊加心碎的恍惚表情中施施然走进了房间,卧室里只开了盏床头灯,纪停正陷在柔软的大床正中央闭着眼等饭。
他刚从浴室出来不久;庞霄没戴套,内射进的精液又深又多,纪停攥着花洒十分暴躁地站了五分钟,被试图帮忙的庞霄按在浴缸里洗——
——最后因为手指太粗糙,被纪停边挣扎边挠出来近一半的新抓痕;乳头也被莫名其妙看它不顺眼的纪停拿腰链抽肿了,庞霄忍气吞声试着水温,疼得胸肌都抖了两下。
纪停被一路抱到大床,抻着腿靠在床头喘口气的功夫,庞霄推了餐车,转眼又压了上来,百来斤的重量,抵住纪停就断断续续地往他嘴角亲。
“……”纪停道,“给我松嘴。”
他原本还想着今晚下药的罪魁祸首,这会儿因为空空如也的肠胃也有些怀疑不下去了;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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