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呈和程今安的逃亡过程何其相似,区别只在于他以为自己跑了很远,实际上还是没有离开熟悉的圈子。
世界好大啊,他却只能排在野狗后面去抢垃圾吃。
饥饿带来的瘦弱是老天赏给他的礼物。他买不起衣服,捡了破旧的回来穿,挺实的年轻乳房无精打采地扁了下去,屁股也干瘦得难看,小脸一抹,黑漆漆的,没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柳呈就靠着从小乞讨的经验这样活了下来。
程今安找到家人的时候,妈妈已经没了。他傻愣愣地站在一间老城区出租房门口,身边没了和他问好的叔叔阿姨,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爸爸。
他们都变了太多太多,帮扶撤资的新闻给程家公司抹了黑,在无心经营的情况下宣告破产,爱子心切的程母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两年郁郁而终,程父无法东山再起,全部家当变现,用来寻找自己的小儿子。
现在小儿子回来了,那个彬彬有礼的阳光小少爷却不见了。
“今安——今安啊!”痛极反而难泣,程父想要抱他,可程今安已经不是小孩了。
“我和妈妈给你算过的,”程父掩面,濒临崩溃,他大半辈子不沾迷信,唯独程今安出生前找过一次大师,“今安,今安,你平平安安地长大比什么都好啊!”
程今安却应激了,从此程父再也不敢提“妈妈”两个字,不到六十岁的人,活出了一副迟暮的样子。
找人已经成了程今安的拿手好戏,他能找到落魄至此的程父,也能找到身形怪异的哑巴。
程今安见过小哑巴漂亮的时候,透过褴褛衣衫和泥土,一眼便认出了柳呈。
还是那么漂亮。
他贪婪地舔着唇角,视线锁在柳呈藏衣服里的右乳上,足足盯了几周,看笑话似地看他被野狗咬穿了手心,这才扯了人去打狂犬疫苗。
程父的经商天赋流淌在程今安的血里,他回家不过半年就找了生意,年纪太小,便以程父的名义从头开始。现在这栋内有乾坤的小平房还是他租的,在郊外,不贵,再过不久就能改成他的名字了。
“今安?地下有声音。”程父第三次提起。
“没有的,爸爸该吃药了。”程今安推了轮椅,走到外面带程父透透气。
程父以为自己也得了程母一样的病,乖乖咽下只有保健功能的药片,点点头:“对,地下怎么会有声音呢?”
“我们宝贝今安,”程父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他当小孩养,仿佛这样就能弥补错过的童年,“还喜欢黑巧克力吗?爸爸下次出国给你买。”
黑巧克力已经不用出国买了,程父也出不起国了。程今安弯腰贴在他耳边,温柔地像是小少爷回来了:“不用爸爸买,今安买得起了。”
“好,好。”程父很欣慰。
万把块钱,就这样毁了一个完美的家,可九十块钱就差点毁了柳呈的一辈子,所以金子永远是金子,泥巴永远是泥巴。
柳呈满口腥味,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精,第一次就被奸了嘴巴,可他竟然一点都不恶心。
他觉得自己在赎罪,但也仅此而已。所以当程今安再次扯开他的双腿,戴上手套往里抠的时候,他一脚踹了上去,凶巴巴地爬到程今安身上,扯了皮带开始顺服地口交。
程今安有点愣神,他还以为柳呈是想把自己命根子咬掉。
只是操嘴而已,按理说不至于难受,可程今安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就下意识恶心,鼻间全是那股阴湿的地窖味。
程今安掐住他的脖子往起提,被抓伤了胳膊才放手。
“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程今安问,“没来得及卖逼,嘴卖了不少次吧。我猜猜,两块钱一次?哈!”
他故意作践柳呈的清白,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仙人跳玩到我身上来了,当年你几岁?爬我的床、让我给你吃奶子,骗来的钱就养你那个畜生爹,你贱不贱?这么孝顺,就张开腿给他操,再给他生一辈子孩子,健全的挑出来继续卖啊!”
程今安注定得不到回答,他泄愤似地把柳呈按在地上,不正常地摸着那个慢慢消掉水肿的肚子,喃喃自语:“再饿你五天,婊子。”
饱餐了几天,柳呈又饿的奄奄一息。他的胃早就出了毛病,疼起来却也习惯了,从洗澡的大桶里舀了凉水喝,忍到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才见到了光一样的程今安。
断食的同时,程今安还给地下室断了五天电。屋里漆黑一片,他推开门,手电把柳呈晃得紧闭双眼,满意地看到柳呈主动躺到地上,扒开了那个干涩的逼。
“你不是贞洁得很?”程今安讥讽着去踢那个脆弱的粉逼,“肚子为什么没变大,不是饿几天就有了?”
程今安主意多,也没这么个累赘似的身子,流浪时敢偷敢抢,没经历过多难熬的饿。直接饿五天哪饿得出肚子?那是要长年累月饿着,又要隔三差五吃点东西吊住命才会有的。
冰凉的器具抵在了逼口,柳呈没料到张开双腿迎来的不是男人的下体,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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