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任家人的日子便如水一般平淡地过着。任皓和方晓宸这一对夫妻的生活也如同任母计划的那样,朝九晚五,相敬如宾,波澜不惊。
毕竟是一家子人,又住在楼上楼下,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任母极其关心自己的宝贝儿子,经常差使任志泽给楼上的儿子送些单位发的米面粮油,给两个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小辈平摊些生活开支。
于是,一家人里,任志泽是唯一一个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人。
每每帮任母搬东西上楼,任志泽都会提前和儿子约定好时间,挑儿子在家的时间去。
但是,就算任父处处避嫌,也难免被方晓宸逮了空子。
那天,任志泽在一个周日敲响了楼上的门。昨晚,他和任皓约好,要在今早送一些老家的亲戚带来的蔬菜。
任志泽特意选了早上十点半才去,生怕碰上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惹得自己心神动摇。
在门前站了半分钟,才有人来开了门。
任志泽看到衣冠不整的方晓宸,顿时就傻了眼。方晓宸浑身赤裸,竟然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就这样赤条条地出现在了任父面前。
“你……”
“爸爸难道不喜欢吗?婚礼那天,爸爸不是看得很开心?”
方晓宸一边风情万种地笑着,一边抬起白皙的大腿去蹭岳父的鸡巴。任志泽被方晓宸的淫样儿勾引得直咽唾沫,他恨不能直接将方晓宸压在地板上,好好赏他一顿严酷杖刑。
任父聚集起所有理智,立刻将手里的两大袋子绿叶菜扔在防盗门边,满脸通红地跑进了消防楼梯,连电梯都没来得及坐。
任父的脆弱理智本就在背德乱伦的界线上飘摇。自打那天撞见了只穿了情趣内衣的方晓宸,任志泽就时常灵魂出窍,总是呆呆地盯着家里的天花板。
好在任志泽几十年如一日地对家务事不上心,这才没有引起任母的怀疑。
儿媳的身影一直在任父眼前飘荡,方晓宸有的时候穿着结婚典礼上的西装,有的时候穿着黑色的蕾丝吊带袜,有的时候穿着白色的蕾丝内裤,各个儿都趴在他身上揉着他鸡巴向他撒娇。
任志泽想得受不了。打开手机,任志泽和方晓宸的聊天框里全都是方晓宸发来的艳照。
方晓宸这小骚货真是花样繁多,前几天甚至还发了一张被颜射的照片给他。任志泽心中罪恶至极,但却不由自主地看着方晓宸那张满脸白浊的照片撸了起来。
更让任父生气的,是方晓宸这个淫荡的变态居然把妻子的角色扮得极好。方晓宸不光人长得好看,事业家务更是两把抓,连强势的任母都绝口称赞,小区里的中年主妇都对方晓宸刮目相看。
如此,任志泽更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被所有人孤立的人。就算他把这些事向任皓和任母和盘托出,这两个人也肯定不会相信,那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居然是个勾引岳父的淫荡恶魔。
要是这样,还不如和这个小骚货偷情呢,反正也是他先勾引我。
既然他的屁股那么好操,又那么欠操,和他上床好像也没什么。
任志泽一边撸着,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好像是只差那么临门一脚了。
“唉,明天你别忘了把客厅里的水果给楼上送去,我都已经收拾好了。”
刚洗过澡的任母对着镜子,拿着手中的滴管往脸上挤着精华液,随意地对靠在床头的任志泽发出了命令。
任志泽看着手机上和方晓宸的对话框,魂不守舍地读着那一串自己已读不回的淫秽信息,很敷衍地“嗯”了一声。
回答过后,任志泽才突然回过味儿来。昨天是个周五,任皓和方晓宸刚来家里吃过晚饭。任皓在饭桌上说他周六早上要去出差,下个周五才能回来。
明天只是周日,这不是把自己往方晓宸的枪口上推?
任志泽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本来想说“儿媳妇一个人在家,自己去是不是不太合适”,但又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是欲盖弥彰,更容易引起任母的怀疑。
“周五的时候,任皓不是已经带了一箱苹果回去,怎么还有要送的水果?”
沉吟半天,任志泽只能文不达意地问了一句。
“哎呀,是宸宸忘了把那半箱芒果带走。”任母果然没有察觉,“反正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冰箱也放不下,你就给他们小两口送去吧。”
于是,任志泽从腰肌劳损到手脚抽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回绝任母的理由。直到任母把那张略显疲惫的脸抹得光彩照人,又换上真丝睡衣钻进凉被,任志泽也没想出推脱的办法。
亦或是任志泽心里本就不是很想推脱,无法得知。
听着任母均匀的鼾声,任志泽的脑袋里却全是方晓宸那软得像水的媚嗓。虽然任父心里好像不太愿意去,但任父又莫名觉得很是激动,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虚伪的中年男人不愿意承认。他只能说服自己,向来做事周密谨慎的方晓宸丢下那半箱芒果是故意的,是儿媳就想趁着这个当儿来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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