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小巷,那些嘈杂的喇叭声,发动机的轰鸣声,都自白煜身后远去。
这条巷子的两边,像是老旧的安置小区,两边的墙面衰老,肮脏,密布的电线在上方交错,犹如一张复杂的蛛网,要把人抓住。
白煜的车在狭窄的道路上缓慢前行,越往前走,雾气变得越来越重,使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车灯在雾气中闪烁不定,仅仅只照亮了车前一小片区域,人在浓雾里,快被这雾气弄得窒息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谧到白煜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本能的感到不安,但是他依然在咬牙驱车前进。
没开多久,便出了这个巷道,道路变得宽敞许多。
白煜环顾四周,失望的发现自己依然没有进入到干道上。
前面是一片荒僻而怪异的土地,被绿色涂漆的铝制栅栏围起来,很难想象,在城市的中心,有这么一块政府还未开发,又或者是被贪婪的开发商圈围起来的土地。
只有道路延伸处,栅栏被人为的撕开了一个口子,
白煜又看了眼导航。
缺德地图的声音依然冷漠而毫无感情:“手机gps信号弱,位置更新可能延迟。”
越往前走,地势逐渐变高,蜿蜒的道路上积着灰尘,一种腐烂霉变的异味混合在浓雾中。
月亮已至天顶,但白煜不敢看它,也许是雾气所致,此时的月亮正带着诡异的淡红色,不是电影里那样的血红,而是淡淡的锈红,就像是废墟里未熄灭的火星一样让人感到不安。
在月光拖长的阴影下,白煜看见了有一大团朦胧的黑影扫过前方的土丘,紧接着,车子发生一阵异响,任凭他再怎么踩油门,都不动了。
他又重新试了几次,车依然不能动弹。
他深吸几口气,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下车,最终发现问题出现在后轮,那里卡了一块形状怪异的石头。
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松了一口气,正走过去,突然脚下一空,身体失去了平衡,滚了下去。
白煜:“啊,卧槽¥%”
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哀号,白煜滚了几圈,直滚到坑底。
白煜尝试了几次,才从湿润而黏稠泥土中爬起来。
先是捡起了掉在不远处的手机,拍掉上面的泥土。
白·打工人·煜的:群p场面预警,种淫纹
老师手指正要往下,被白煜抓住了,那个异样的入口,白煜从未触碰过,总是本能的回避,好像一但触碰,就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老师低低的笑起来,反抓住白煜的手,“那你自己来,里面也要涂。”
这是白煜第一次触碰那个入口,里面很软,触感黏湿,他的手被老师抓着,用一根手指努力把蜂蜜推进去,推进去了多少他也感觉不到,只觉得下体有明显的异物感,指尖经过的地方,都带上了一阵陌生的痒意。
门外不断传来人们的低语,偶尔夹杂着木材燃烧的哔剥声。
火光比先前更盛了,白煜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老师的阴影下,挡住那些探寻的视线。
他一边关注着老师的表情,一边跟着老师的动作,将那些黏稠的蜂蜜都推进狭小的穴口。
直到穴口拉丝,老师才满意的点头,他转身,像是这才察觉到白煜的不安,给他兜头罩了件黑纱。
村民们都围拢过来,给白煜的脚踝被拴上镣铐。
白煜动了动脚,铁质镣铐粗糙又笨重,就像他母亲脚上的那条。
只不过他母亲是被迫的,而他是自愿的。
他双手紧抱着自己,害怕的不敢往前走。
他不想给那些目光盯着,那些丑陋的,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就好像要把他身上仅有的一层布料掀开,打开他的身体,窥探他所有的秘密。
老师走过来,牵着他,那手上带着人的温度。
他抓着老师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踏入山洞,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腐臭。
他赤脚走着,石面粗糙而冷硬,白皙的脚面上黏了不少苔藓,像是笼中的白鸽。
在山洞幽深的尽头,是一座古老的祭台,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老师领着他走上去时,白煜紧盯着自己脚下,避免去踩到那些腐烂的动物内脏,发黑的干枯的手。
祭坛周围的火焰跳跃着,映照出村名们兴奋的脸,火焰下的影子细长而扭曲,像是浓稠的怪物。
“新娘,新娘,神的新娘。”村民们呼喊着,同时敲击起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毛皮做的黑鼓。
“咚,咚,咚。”鼓声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闷如同来自身后的脚步。
“咚,咚,咚”在鼓声中,老师接过一只山羊脑袋,那羊眼瞪着,横向的瞳孔里尽是死气。
黑色的血从脑袋上的断口留下来,流到石台上,将祭台上那些诡异的符号浸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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