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一度成为话题,爱追捧的腿毛说她是四十代事业有成的亲妈粉,站姐的小圈子里都在酸她不是真爱粉,是想来圈钱的。
可惜对于一个专业的牛郎而言,求财,他根本没必要舍近求远。调朱傅粉的窑哥儿都坐在销金窟里面花天酒地,酒池肉林,还非得跑去沙漠里当臭淘金匠?
他对白温尼,说的肉麻点,仅仅是粉丝对爱豆单纯的纯爱。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这段纯爱的开端——
一个年轻的夜班打工人,在又一个推杯换盏酣战到清晨的普通日子里,走进回家路上24小时营业的饮食店,一闪而过的电视画面;倒头大睡后的惺忪,发生在下午一点的晨勃,饥饿和性欲中选择无视性欲专心料理速食品,自然熄火的阴茎。
只是这样干涸已久的、觉醒剂*戒断以来一直反复无常的、恐怕即将早早迎来衰竭的18岁,遇上的一阵甘霖雨露。
自从开始停用觉醒剂后,韩旻洅一直处于容易性幻想的状态。多数时候,其他男孩并没有卖弄风骚,他已经开始想入非非。
“他好骚啊。”韩旻洅看着手机里跳舞的男孩心想。
他对白温尼的第一印象,就是这男孩有一股骚劲。
一个人的骚劲,从低到高可划分为三个等级。用新宿的男男女女来举例,司职泡泡浴的女人的骚,是初级的骚,擅长卖骚。爱逛高级会所的男人的骚,是中级的骚,总想着撩。最骚的是缠着他出台的客人,想拐他上床,骨子里就发骚。
看看这个白温尼,跳舞手还不安分爱撩头发,半跪着摸自己的小腿骨,翻跳前辈最高难度的舞蹈,做完倒立海豚下潜*还刻意抬头了一眼镜头,小小年纪就这么不正经,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联系方式在哪里。
韩旻洅一边大口吃着面一边摇头,内心十分谴责这种人,手指迅速收藏这条视频,单手拿着手机循环。看了一会感慨这舞蹈的擦边动作好多,白嫩的肉体引得他性欲燃起,一股热流从胸口烧向耻骨,干脆左手伸进内裤,手指轻轻撸动逐渐变硬的茎身,直到肉棒彻底勃起,韩旻洅饭也吃的差不多,直接拿起餐桌底下的润滑剂,挤出一小坨,分量摊平已经足够湿润他不算大的手掌。他张开大腿,放松后躺,闭上眼睛安慰自己长度粗细都不错,形状甚至优美的肉棒。想着手机里初次见面的男孩,幻想他不远万里跑到自己工作的店里面,坐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紧紧抱住自己的腰身,隐含怒气地问自己怎么总是不读消息,这么粘人的客人搞得他心里有点烦躁,小客人风尘仆仆赶路,脖子上的汗不知羞耻地蹭到别人身上,幸好韩旻洅工作时爱穿黑底蓝紫花纹的衬衫,湿了一小块也不明显。白温尼身上的水果香和萦绕他自己身上的酒精味紧密融合为一体。客人爱他爱得发狂,看他脸色不好也不再逼问,大腿缠上不敬业的牛郎,手不规矩地钻进他衣服里,违反店内规定地给他打飞机,指尖狠狠地服务不听话的龟头与柱身……
韩旻洅口干舌燥,手下力度加重,迅速撸动几十下,喉头一紧,尿道口射出来一片白浊,从指缝中渗下几滴。韩旻洅没什么洁癖,也不喜欢干戴套打飞机的蠢事——他总觉得戴套干人有点破坏兴致,更别提打飞机戴套,实在二逼。宁愿多费一点纸巾,也要给予自己的二弟射出来的儿子一霎那纷飞漫天的自由。此时此刻,三位一体的近亲共享极乐。
憋的时间太长,确实会让人精神错乱。每天听着看着同事们和女客人订下情趣酒店1069号房舔屌操逼开银趴的故事,肉看多了他这个小gay又吃不到,心理扭曲变成变态自恋狂。
“草他妈的,这货好骚啊……”撸完一炮,韩旻洅手速拉满,疯狂谷歌有关白温尼的一切视频。选秀节目刚出了三期,他看的是小组对抗的舞台,白温尼戏份多,舞台多,短短两个小时,韩旻洅就已经找出不下一百个镜头证明这个无辜的小爱豆实际上是个给帅气男人口交的骚货。
已然是陷入粉丝式热恋。
几个小时后,韩旻洅从孤独扭曲宅男恢复成光芒万丈的陪酒男,手臂挂着一个又一个盛装女子走进店铺。不同于以往的矜持,知名高岭之花,不爱内卷的躺平系牛郎今天工作似乎特别积极,邀客人来店的消息发个不停。
店里的中流砥柱、新人时期一直带着他的前辈澪在后台盯着他看了一会,问他:“ji你谈恋爱了吗?”
为了蹭着名偶像团体而取了这样一个花街艺名的韩旻洅一愣,摇头说:“没有啊?”
澪点点头,“诶——没谈啊。”
韩旻洅笑着说:“难道澪前辈有女朋友吗?”
澪说:“唔,我结过一次婚。”
韩旻洅吃惊:“诶?澪前辈十年前就结婚了吗?这么早?”
澪是店里年龄最大的,入行已经十年多了。韩旻洅知道他是因为要支撑家庭才做牛郎的,现下听说他有过老婆,想当然以为“家庭”指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结婚所以非常需要钱。
澪笑着说:“不是啊,我几年前才结婚的。”
韩旻洅更吃惊了:“啊?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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