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双手捧着琅春屁股,一口含住一边的小奶子,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磨砺粉嫩的乳头。
琅春鸡巴坐着坐着,腰软得一塌糊涂,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他搂着太子的脖子,边把奶子往人嘴里塞,边哭着说:“不行了,被陛下的龙根肏得没力气了!”
太子吐出奶头:“真没用,还得烦本王费力来操你。”
太子嘴上嫌弃,身子却主动行动,将琅春翻到美人靠上,埋在骚穴里的大肉棒旋转,磨了一圈嫩肉。
两条纤细的白腿挂到了太子肩上。
太子用力掐着琅春的腰,挺着腰,狠狠将鸡巴捅进琅春体内,插进琅春没吃进去的深度。
精液被操得在子宫里四处晃荡。
“本王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爽、爽啊!操到奴才骚心了,操到子宫了!唔,最喜欢陛下的鸡巴,再多操些!奴才能吃到陛下的鸡巴,是三生有幸……啊!”
琅春一高潮,春水一来,太子也低吼着顶着子宫灌炽热的浓精。
春水与阳精混合完后,鸡巴在穴道里安静了一会,随后又涨大起来。
“本王要尿进你子宫里,好好装着。”
接着,一大股尿液从龟头里喷射而出,奋力地浇了子宫四处。
太子尿完后,琅春肚子涨得如三月怀胎,他双眼涣散,被注尿让他爽得失魂落魄。
太子也爽得汗水直流,健硕的胸膛急速起伏。
太子一拔出鸡巴,就把玉势塞了回去,不给琅春排泄的机会。
太子扯过琅春的头,带着各种液体而腥味浓重的鸡巴打在他失神的脸上。
“琅春,给本王清理干净。”
见琅春还未缓过神来,太子就掐着他下巴,扒开他的嘴,强硬地将鸡巴捅他嘴里。
“呜呜呜……”琅春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为了早些结束,琅春努力动着舌头,和口腔的嫩肉,把太子肉根上的尿液、精液,自己的淫水,都如数舔弄干净。
太子被琅春的卖力弄得没忍住,又硬了起来。
他摁着琅春的头,模仿性爱地在琅春嘴里抽插,每次喉管吸附,都爽得他发出一声喟叹。
最后鸡巴抵着琅春喉咙,急促促地又射出了一股浓精。
太子等琅春吞下精液后,才把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
宋太医本是看景,路过某处时,他听见奇怪响声。
走近一听,是淫叫声与肉体撞击声。
这假山后有人在行不轨。
对于性事,太医在医术和为妃嫔问诊时寥寥见识过一些。
光天化日,皇宫之内,太医性子清高,他眉头一皱,有些鄙夷。
可他并没有迈步离开,鬼使神差的,他藏身假山后,在石洞里偷窥。
因他发觉这淫叫声不来自女子,而是少年,且声娇婉转,让他莫名心痒。
光是单纯的呻吟,就让太医裆下的肉根有些发硬。
他未经性事,头回直观地体会到“鸡巴”、“骚逼”这类污言秽语能被喊得如此动听勾人。
更惊讶得是,石洞视野里,是一身着四爪蟒袍的高大男子,压着一个太监服饰凌乱挂在身上的少年猛肏。
竟是太子在操弄一个太监!
太医瞪大了眼,这太监似乎还未净身,身下那短小的阴茎被操得晃来晃去,极为滑稽。
而那粗大恐怖的巨根,插得不是菊穴,而是不属男子的女穴。
黑紫粗长的鸡巴在粉嫩的骚穴里直捣黄龙,这画面极为震撼。
这太监竟是双性人?
太医对双性人略有耳闻,但从未见过,他目光一抬,瞧见太监甚至还有奶子。
太子的手掌包裹着他不大但极为柔软的双乳,如同禁锢住一对随时会逃跑的小白兔。
虽看不清太监容貌,但迷糊的神情,露出的舌头与无休止的浪叫,看得出他此时被鸡巴凌虐得极为爽快。
太医挪不动道。
他安抚自己,不过是好奇雌雄同体、鱼水之欢,以精医术。
自认瞧不起这等污秽之事,可裆下愈加的凸起,摆明了他的欲。
太医不断吞咽口水,少年的浪叫不断拨断他理智的弦。
“陛下的龙根插得奴才好爽……啊!操进子宫了……唔,轻些,要把奴才肚子操破了!……啊,肏重些重些……”
太医自暴自弃地撩衣解裤,掏出了形状大小都极为宏伟的阴茎。
他额头淌着细汗,手里撸着粗长的大驴屌。
他臆想着自己的阴茎,驰骋在那荡妇都自愧不如的太监体内,他摩擦棒身的手飞快得要起火。
在太子把尿射给太监时,太医低喘着,一股浓精射在了假山石头上。
释放欲望后,太医有些恍惚,羞愧难当,匆匆离开。
但之后的日日夜夜,他都梦见了相貌不明的太监。
是极为放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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