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宗为赶着回公司开会,下了高铁站给宁如是打了辆车,让她到家报个信。
她魂不守舍地“嗯嗯”两声钻进后座。昨日宗为的态度显然摆明了,他并不容许一个三心二意的妻子。
拖着行李回家,曹惠兰正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看到人就上前问:“怎么了闺女,玩了一趟回来怎么愁眉苦脸的?”
她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捡了两颗小西红柿塞进嘴里,往楼上走,“没事儿,就是玩太累了,我睡会儿啊。”
酒店的沐浴露实在是不好闻,宁如是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裙才躺下。
朦胧之中,隐约有双手覆在胸前,而且逐渐往下移。宁如是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束缚,终于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的人影,正要尖叫被捂住了嘴。
“别出声,是我。”
宁如是先是惊喜,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用力地推开身上的手,嘴里嘟囔:“走开。”
宁先其翻了个身侧倒在床上,圈着她的腰搂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道:“是是,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埋着头的人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听见了哽咽声泄漏。
他弯腰,手环住怀前的小脸抬起,替她擦掉眼泪,“宝宝,别哭了。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跑去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气我,我也不好受。”
“哥哥,你真的好狠心。”宁如是嘶哑着声音,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宁先其心里一痛,“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如是心里知道这局无解。只是她不能接受,宁先其亲口提出让她与宗为结婚这件事。
缄默之后,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后颈摩擦,宁如是呢喃了一声“哥哥”像是信号。
从睡裙的下摆侵入,解开了内衣的前口,丰满的双乳被释放出来。宁先其握住一侧,像挤奶一样从底部撸到乳晕,轻轻的揉搓乳头,然后捏住整个往外拉扯。玩奶是他最拿手的,常常能把宁如是弄得晕头转向。
宁如是没忍住泄出呻吟。宁先其含住另个孤零零的,咬住乳晕,舌尖飞快地舔着乳头直到发硬,再轻轻含住,咬和吮吸交替着来。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滑过缝隙果然湿漉漉的。他不着急插弄下面,转而抱着她翻身跪趴着,让两个细胳膊支撑。跪在宁如是身后,双手从下绕到前面,捏住两颗乳头轮流往前拽,唇贴在她耳边:“是是,你的骚乳头好硬。”
电流从耳朵穿遍全身,宁如是挪过头错开柔软的嘴唇,“嗯哥哥,别说了。”
“你不就爱听这些?”贴着胯前的屁股撅得越来越高,他抽出只手甩了一巴掌,“不然怎么一直蹭我?”
突来的刺激让眼前隔着条布料的小穴“咕唧”冒出水,宁先其撩起内裤边缘,掀起裆部搓成一条细绳卡进肉缝里,往上拉紧再松开,再拉,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小阴唇,像磨具一样越来越多水浸湿内裤。
“想要”宁如是不由自主地前后动屁股,想要更多的快感。“再等等,再舒服一会”宁先其一只手揪着奶头转圈,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到阴蒂的位置,打转揉搓,时不时地钻进去顺着湿溜的肉缝上下滑,沾了点汁水后,又移到菊穴搔刮,摁着凹凸纹路左右旋。
宁如是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大,大到楼下可能会听见,宁先其终于肯脱下她的内裤,卷起来塞进她嘴里,“宝宝,你太吵了。”没有遮掩的肉穴水淋淋的,他各捻着一片薄薄的阴唇往左右分开,隐秘的肉洞暴露出来。饶是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宁如是还是对近距离的盯穴感到羞耻,想伸手挡却先一步被他反应过来握住,“挡什么?还是你想自己掰开给我看?哦,那就你自己动手吧。”说完,他摁下她的背,让头落在枕头上,拉住她的两只手往穴上摆放,“来吧,宝贝。”宁如是自然不肯。宁先其又啪啪两下,屁股上甩出了红色手指印,“还乖不乖了?”又狠狠捏住她的整个乳房,痛得她只能发出“呜呜”声,不情愿地用手撑开穴,等着哥哥玩弄。
宁先其大拇指摁在阴蒂肉上揉动,另只手左右两个臀瓣来回扇,每次手掌落下,肉穴就会收缩一下。他观察着水从花径里流出得越来越多,宁如是扭动身子的幅度越来越大,托起她的小腹,三指猛地插入五个来回,宁如是的背骤然弓起,浑身发抖,一股水柱从穴中喷出。宁先其不顾浑身被淋湿,对着如泉水喷涌的小穴轻柔安抚几下,才拉开裤绳放出巨物直直插入。
原本是想小睡一会,宁如是醒来时已经凌晨3点了,身边的温热已经褪去。失水过多后口渴,她下楼去厨房倒一杯水喝,看见灯还亮着,宁先其在吃泡面。
感应到来人,宁先其抬头,她走路姿势十分别扭,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问道:“晚上没吃饭,饿不饿?”
“还好。”宁如是开了冰箱门,拿了瓶橙汁,“你晚上也没吃?”
“嗯,我也很累,一起睡了会。”说完,他又补充:“我定了闹铃,妈没发现。”
宁如是绕过他准备上楼,可夜晚的倾诉欲总是会更强,她还是没忍住问:“哥。你真的希望我和宗为结婚吗?你想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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