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何幸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水流从手臂滑到手指在汇聚到地板上,一道道水痕从白皙的皮肤上流下来。“你怎么想?”他这样反问赵嘉平。
赵嘉平很想给何幸鼓鼓掌,善用反问句,这样可以巧妙地躲避很多问题。
他开始给何幸洗头发,何幸闭着眼,头顶是白色的泡沫,赵嘉平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才会这么做,你会信吗?”
何幸继续问:“哪种喜欢,像我哥对我那样吗?”
赵嘉平沉默了一下,何幸却马上像抓住了赵嘉平的什么把柄一样:“我哥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还和我做爱。”
赵嘉平无奈地笑:“小宝,我只是回答的慢一点,你不要自己补全答案。”
他关掉水龙头,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在蒸腾的水汽间站着。他认真地看着何幸,何幸也睁开眼回望他。
赵嘉平牵着何幸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按在心脏跳跃的位置:“我喜欢你,久到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觉得成为你的哥哥和成为你的恋人这件事有什么冲突,如果没有昨天晚上,这些话会是在高考结束的晚上告诉你。”
何幸的手掌逐渐贴近赵嘉平的胸膛:“我应该说什么?”
赵嘉平笑:“其实我不知道,但既然你叫我一声‘嘉平哥哥’,我也该尽到做哥哥的责任。我教过你功课,昨晚教了你接吻和做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继续教学,不过最好能给我一个职位——比如你的男朋友之类的。”
何幸也跟着笑起来,他故意撇着嘴看赵嘉平:“但我觉得你教的不怎么样。”
赵嘉平低了一点头,俯下身看何幸,几乎要亲到他:“那我们可以共同进步,教学相长。”
何幸推他一把,没用多少力气,根本没把赵嘉平推远。赵嘉平眼睁睁看着何幸的耳朵慢慢变红,他逗何幸:“很热吗,要不我把浴霸关掉?”
何幸扯了浴巾披在身上要出去,又被赵嘉平一把拉回来。赵嘉平的手箍在他的腰上,渗透贴在何幸瘦削的背上:“小宝,还没做练习呢。”
何幸逐渐放松了身体。赵嘉平把他刚围上的浴巾拿下来扔到一边,手从他的腰间滑下,触碰着何幸身前疲软的性器。
还是很软很嫩,尚未勃起的性器可以被赵嘉平完全握在手心里,就像是在揉一团手感很好的橡皮泥。感受着性器在手中变硬的过程同样非常有趣,就算看不见何幸含羞的神色,赵嘉平依旧可以通过他的生理反应察觉他的兴奋。
他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滑下来,摸到何幸阴茎下方柔软的的肥润的女穴。
手指拨开两片紧致的阴唇,伸进逐渐湿润的女穴口,只进去一个指节,赵嘉平慢慢抽插着,何幸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挺身。赵嘉平的吻从何幸散着薄红色的耳朵流连到他的颈侧,叼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咬。
何幸微微偏头,方便赵嘉平作弄他。这样全身上下所有致命的脆弱部位都被另一个人紧紧掌握的感觉其实很容易让人心里发慌,但因为身后是认识很久的永远宽厚的赵嘉平,何幸觉得很踏实,只有愈发鲜明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
他屁股贴着赵嘉平已经很硬的鸡巴,很大很粗的一根戳着顶住他,何幸乱蹭的时候那根东西有几次会卡进两瓣屁股肉里,略微陷入一点有移出来。热度源源不断地从赵嘉平和何幸相贴的每一处渡过来,灼烧着何幸的皮肤。
何幸的头向后靠在赵嘉平的肩膀上,赵嘉平改成亲他的脸,唇瓣和脸上的肉接触分离时会有一点“啵”的声音传出来,下面也是,手指的进出刺激着穴肉让它变得更湿润,赵嘉平的手指搅动时发出的微弱的水声让何幸难以忽视。
看不见但是可以听见,下身的感觉同样是明确清晰的。赵嘉平的手指进得深了一些,也加了数目,何幸估计是三根。手指尽可能地并拢,又和穴肉贴近着,不留一点缝隙那样快速地戳弄。手指捣得很快,进出的幅度很小,可是连绵的酥麻让何幸几乎腿软,因为赵嘉平抱着他才掉下去。
赵嘉平除了觉得手指被泡在水里和摸到很软很紧的肉之外,并没有很舒服。他觉得自己是在精神上被满足着,何幸在他怀里被他爱抚着,他可以触摸何幸身体的每一处,这样敞开的毫无保留的姿态很好地取悦到了赵嘉平。何幸轻轻的呻吟声在他耳边不断响起,赵嘉平更是卖力,勾着肉壁碾动,拇指也按在阴蒂上压着。
何幸被搓了几下阴蒂就开始喷水,被赵嘉平的手指堵住一些,但还有很多腥臊的水流出来。赵嘉平感受着浇在之间的湿热的水液和穴肉的吸附蠕动,心里更是满足到了极点。
他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疼,何幸刚刚蹭的他直冒火,好几次他都想把何幸翻过来再把鸡巴捅进去。但是昨晚的经验告诉赵嘉平,何幸的逼太小太紧了,不提前弄松他们都不好受。
赵嘉平想自己其实明明是个很好的老师,何幸未必比他更了解怎么做爱。仅凭一晚的经历就能推断出这样有价值的重要结论,何幸应该给他一些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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