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赵嘉平先醒的,回忆一遍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之后,赵嘉平反而平静不少。事情已经发生,他不能当做昨天自己是被下了降头失了神志才会冒犯何幸。
但是该表白还是该说什么?何幸配合他的求欢,本来应该是件让赵嘉平欣喜若狂的事情。但是很多的担忧占领了赵嘉平的思绪。他知道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也知道何幸不是随便的人,他只是很担心何幸把这件事当成一件随便的事。
他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何幸,很恬静,除了偶尔会抽动一下的鼻头和细微颤动的睫毛。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先起床,做早餐,给何幸喂饱了再跟他好好聊聊昨晚的事。
何幸在赵嘉平刚坐起来的时候就醒了,睁着一双眼睛,又因为太困闭上,然后再努力睁开看赵嘉平:“去哪里?”
赵嘉平摸他的头:“做早餐,你再睡一会儿。”
何幸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赵嘉平弄好了吃的返回卧室叫何幸,叫醒方式和之前都不一样。以前他只是站在床边喊何幸起床,今天他爬上床躺在何幸背后,手抱住何幸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拍:“小宝,起床。”
何幸的手慢慢滑到赵嘉平的手上:“好。”
起来之后看着昨晚胡闹的证据——骚水和精液已经干涸在上面的床单,赵嘉平少见地不好意思起来。何幸逃得更快,看了一眼就跑到餐桌前面坐下吃饭。赵嘉平抱着床单被套去扔进洗衣机里,回来摸了摸何幸的头发,坐到他对面一起吃。
吃完了还是赵嘉平收拾。何幸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条腿垂下来在空中轻轻地晃。赵嘉平被一片白色闪的眼睛发晕,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走回何幸旁边,一把将他捞起来抱进了浴室。
没有浴缸,只有喷头。他不顾何幸的反对执意跟他一起洗了澡,给何幸细致地洗干净。何幸的腰和屁股都有浅青色的痕迹,赵嘉平盯着这些他弄出来的东西,终于想起来刚刚起床时他的目标。
他问何幸:“昨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何幸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水流从手臂滑到手指在汇聚到地板上,一道道水痕从白皙的皮肤上流下来。“你怎么想?”他这样反问赵嘉平。
赵嘉平很想给何幸鼓鼓掌,善用反问句,这样可以巧妙地躲避很多问题。
他开始给何幸洗头发,何幸闭着眼,头顶是白色的泡沫,赵嘉平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才会这么做,你会信吗?”
何幸继续问:“哪种喜欢,像我哥对我那样吗?”
赵嘉平沉默了一下,何幸却马上像抓住了赵嘉平的什么把柄一样:“我哥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还和我做爱。”
赵嘉平无奈地笑:“小宝,我只是回答的慢一点,你不要自己补全答案。”
他关掉水龙头,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在蒸腾的水汽间站着。他认真地看着何幸,何幸也睁开眼回望他。
赵嘉平牵着何幸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按在心脏跳跃的位置:“我喜欢你,久到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觉得成为你的哥哥和成为你的恋人这件事有什么冲突,如果没有昨天晚上,这些话会是在高考结束的晚上告诉你。”
何幸的手掌逐渐贴近赵嘉平的胸膛:“我应该说什么?”
赵嘉平笑:“其实我不知道,但既然你叫我一声‘嘉平哥哥’,我也该尽到做哥哥的责任。我教过你功课,昨晚教了你接吻和做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继续教学,不过最好能给我一个职位——比如你的男朋友之类的。”
何幸也跟着笑起来,他故意撇着嘴看赵嘉平:“但我觉得你教的不怎么样。”
赵嘉平低了一点头,俯下身看何幸,几乎要亲到他:“那我们可以共同进步,教学相长。”
何幸推他一把,没用多少力气,根本没把赵嘉平推远。赵嘉平眼睁睁看着何幸的耳朵慢慢变红,他逗何幸:“很热吗,要不我把浴霸关掉?”
何幸扯了浴巾披在身上要出去,又被赵嘉平一把拉回来。赵嘉平的手箍在他的腰上,渗透贴在何幸瘦削的背上:“小宝,还没做练习呢。”
何幸逐渐放松了身体。赵嘉平把他刚围上的浴巾拿下来扔到一边,手从他的腰间滑下,触碰着何幸身前疲软的性器。
还是很软很嫩,尚未勃起的性器可以被赵嘉平完全握在手心里,就像是在揉一团手感很好的橡皮泥。感受着性器在手中变硬的过程同样非常有趣,就算看不见何幸含羞的神色,赵嘉平依旧可以通过他的生理反应察觉他的兴奋。
他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滑下来,摸到何幸阴茎下方柔软的的肥润的女穴。
手指拨开两片紧致的阴唇,伸进逐渐湿润的女穴口,只进去一个指节,赵嘉平慢慢抽插着,何幸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挺身。赵嘉平的吻从何幸散着薄红色的耳朵流连到他的颈侧,叼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咬。
何幸微微偏头,方便赵嘉平作弄他。这样全身上下所有致命的脆弱部位都被另一个人紧紧掌握的感觉其实很容易让人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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