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分,服完药调养之后的月回身着一套浅白色的衣袍来到了湖面上的石舫之上。
“主人。”月回在门口处跪下,垂着脑袋行礼。
“月回来了?”夏仲懒散的应了声,“进来吧。”
月回低着脑袋膝行进来,跪在主人手边。
夏仲并未理会月回,只自顾自的捉弄着另一边跪立着的人:“月回来了,有人陪你玩,狗狗开心吗?”
“汪!”没能想到自己这副样子会被人看见,霄云脸上好不容易褪去得羞意又瞬间回来。此时的霄云正赤裸着上身,双手背在身后,精壮的肌肉赤裸着,下身的衣服虽然完好,但双腿依旧分立着,方便着身旁之人的玩弄。
夏仲又逗弄了一会儿霄云,才转身看了眼在手边跪坐着的月回。月回哭了一整天,虽然服了药又冰敷过,但眼睛依旧红肿着,多次高潮的身体虽然已经平复,但依旧时不时会轻微的颤抖。额发乖顺地垂在额前,配上浅白色暗纹的衣袍,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乖巧的味道。
“啧,看来我今天这里是宠物开会?”夏仲挑眉,长臂一揽便将月回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亲了亲月回垂着的眼睛,“真可怜,眼睛都哭红了,像个小兔子。”
月回有点被吓到,不由得伸手抓住主人的衣领。看着怀中的人瑟缩的模样,夏仲心情更好,一点一点亲着怀里人的面容,从额间一直到锁骨之上,咬了两口,逼出细碎的啜泣声。“哦,亲亲,不哭了。”夏仲咬完,又去亲吻月回的眼睛。
“主人,疼。”月回一边抽噎一边说着。
“哦~那不欺负月回了。”夏仲说着,便微微转身,想去够霄云。
没想到月回一下子误解了主人的意思,急急忙忙扯住了夏仲的衣襟:“主人!不要!”夏仲被这一扯,没能够到霄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向月回。
“给……给主人欺负。”月回抽噎着,眨着眼,紧紧的拽着夏仲的衣襟。
夏仲托着月回的小屁股将月回抱到桌上,诚心要逗他:“那给怎么欺负?”
“给……给主人玩……”月回红着脸,明明羞得要死却又害怕被主人弃之不顾,只得抖着手解开自己衣袍:“奶子。给主人玩月回的骚奶子。”
这倒是给夏仲了个惊喜,他知道月回脸皮薄,但没想到月回一边羞答答的一边笨拙的勾引自己,居然这么有意思。“还有呢?”夏仲向后一靠。
月回脸上红得都要冒烟,但也只得曲起腿,将自己的还红肿着的私处暴露出来:“还有这里……月回……月回的鸡巴,月回的骚豆子……月回……月回的小骚逼,都给主人玩。”
被月回逗笑的夏仲心情愈发的好了起来,伸手一把抓住霄云脖子上的锁链,一使劲便将人拖到了自己和月回中间:“只给我玩吗?给不给霄云哥哥玩?”
两个脸皮都薄的人此时被逼着面对面,四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夏仲看着两个都羞得快头顶冒烟的人,脸上笑意更盛:“看着。”夏仲从身后一把掐住霄云的下巴,让其没办法再躲:“给霄云哥哥介绍一下,月回身上哪里都可以玩,怎么玩。”
月回不是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
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然后难得一见地,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夏仲眯起眼,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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