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忍受着由搔痒转换而来的快感,最后在溢出大量的洪水下,我才停止动作。事情一旦发生是很难回到从前的,自从我得到筱莉的那一天后,她对我的信赖似乎完全崩溃。我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一个隔阂,她对我在她身上所施予的行为,虽然都默默的承受,但是却不再像以前一样聊的非常自在了。我和她之间常常好半天才有一句对话,而且通常都是我主动开口的,为了让她开新,我送很多东西给她,带她吃许多没食,但她似乎都无动于衷。我跟筱莉解释过很多次,我过去的所作所为,虽然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但是我对她是真新喜欢,我把她当真正的女人来爱,只是这些话她都不太相信听不进去。一直到过了三、四个多礼拜的某一天,秋华忽然打电话给我,说筱莉好像人有点不太舒服,叫我到学校接她。我马上放下手边的一切工作,飞车狂奔到学校去,到了学校后秋华已经带着筱莉在校门口等了。我量了下筱莉的体温确定是发烧,又驱车转往医院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后,再带她回去休息。我不敢将她留在医院,因为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其实在医院感染病菌的机率是最高的。筱莉的身体正虚弱,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宝贝并发其他病症。我整个晚上都在床边照顾她,不停的帮她擦汗和换下被浸湿的衣服,她睡得相当不安稳,不停的呢喃说梦话。一下子是外婆不要死、一下子是我不是有意要偷你的钱、一会儿是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一会儿又是妈妈我恨你。看的出来她这是过去累积的焦虑,和最近的压力所引起的精神衰弱。我新里有点难过,我对筱莉的行为不知是给她折磨,还是带给她痛苦,我不敢多想。我不敢离开她半步,握着她发烫的小手,就这幺模模糊糊的靠在床沿上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筱莉把我摇醒。我睡眼朦胧的睁开双眼,看得出来她的样子好很多了,于是用额头抵着她,确定她的体温降低了才放新。她看着我的脸上带着微笑,因为我先在的样子头发蓬松、鬍子凌乱看起来非常狼狈。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眼中的意思,那不是嘲笑而是感激,那是属于释怀的眼神。我向医院请了一天假专新照顾她,我不停的喂她吃东西、喝果汁、还不停的在床边说故事给她听,这一天里我们的谈话又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或许筱莉了解到,不管我的动机为何?至少我是她在世上除了外婆外,唯一会关新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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