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念大老远想要追着来,明显被冷落了怎还这副淡定模样,难道不该不依不饶抱怨一番,亦或是露出不满烦闷的表情吗。
可还不待宋今晏再说什么,宋知渺已是有些迫不及待,上前一步直截了当道:“好了, 别客套了,江妄还赶时间呢,方才我已与他说好, 接下来我同他一同前去边北,你便带着行李和队伍随后而来, 到时候我们在边北汇合便可。”
此话一出, 另外两人皆是一愣。
江妄侧头看向她, 若是没记错, 方才他并未应下她这事,不是吗?
宋今晏则更为惊讶,难怪宋知渺对江妄的冷淡毫不在意,原来这是早就有了别的打算。
只是这副模样无论从何角度看去都像是宋知渺的一厢情愿,就连此时嚷嚷着要同江妄同行之事,江妄也是一脸讶然,而后眸底便有显而易见的无可奈何。
这两人自相交接触以来,他便是最为激动赞同的,可此时看来,饶是他从小便同宋知渺不对付,也自不愿自己的胞姐当真在外吃了什么亏,又遭何人辜负冷待,即使那人是他一直极为崇拜的江妄。
宋今晏微沉了脸色,宋知渺却完全没多看他一眼,自顾自说完后,便抬头看向江妄,拽着他衣袖的手指一直未松开,这会又小幅度地轻摇了一下,眨眨眼笑嘻嘻道:“江妄,我们何时出发?”
江妄微微叹息一瞬,脸上的确是显而易见的无可奈何,心里却并非旁人所想的那般勉强。
手上并无要避开的意思,任由宋知渺这般攥着他,默了一瞬才沉声道:“当真要同我骑马?看来上回在马背上的遭遇是一点也没叫你长记性。”
宋知渺眉头一皱,已是对江妄这副表面一本正经实则拐着弯戏谑她的语气了解得十分清楚了,指尖霎时收紧,像是报复一般拉扯了他一下,却显然拉不动他高大的身躯,只得愤愤不满嘀咕道:“怎没长记性,我记着了,不能夹太紧,我知道的。”
说完,她又直直迎上江妄的目光,那股不满的情绪很快又消散开来,毫不避讳表达自己信任:“况且你不是带我同行吗,有你在,那马儿自是听话乖巧,发不得半点疯的。”
宋今晏在一旁看着宋知渺这一副糟了逗弄还一副崇拜至极闪着眸光的模样险些惊掉了大牙。
平日里他若是随口说她半句不是,她几乎都能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回怼一通,哪有现在这样随便拉扯一下就完事的。
这是什么差别待遇?!
江妄的唇角有一瞬不自然的弯曲,但很快又平稳了下来,抿了抿唇,这才别过脸去淡声回应道:“那你便随我一道吧。”
“好!”得了江妄应允,宋知渺当即就乐开了花,一双灿眸笑弯如月牙,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这才放心地松开了自认为能够束缚住江妄行动的拉拽。
被晾在一旁的宋今晏脸色越发难看,自己那点对宋知渺的担心明显是多余了,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噎了一大碗白饭在腹中一般,又胀又撑,还极不舒坦。
直到眼巴巴看着宋知渺在江妄的帮助下顺利翻身上马,两人骑着马一路远去,他这才赫然回过神来,高呼出声:“你们俩当真不打算带上我啊!”
宋知渺伸出手来在渐行渐远的马背上朝他摆了摆手,气得宋今晏咬牙切齿,巴不得骑马冲上去和她大闹一场。
还未来得及发作,一旁便有随行的小厮匆忙赶来,伸手朝宋今晏递上信封,道:“少爷,京城来的书信。”
宋今晏回神,侧眸一看,一眼便瞧见了信封上熟悉的花纹,脸上的郁气顿时烟消云散,忙一把拿过信封,宝贝地捧在手中,出声的吩咐已是心不在焉:“稍作休息,半个时辰后出发,我先回房了,没事别来打搅我。”
小厮一愣,呆呆地指了指宋知渺离开的方向:“那、那小姐她……”
宋今晏已是要转身离去,指腹在平整的信封上摩擦一瞬,连看也懒得再多看那两人的背影一眼,带着几分笑意低声道:“谁管她,晋越王同行,丢不了。”
骑马的行程自与马车中全然不同。
两人并非头一次同乘一匹马了,这一路上宋知渺也的确见到如此前江妄所说男女同乘马儿的平常的模样,这会身后贴着一具明显高于她体温的身躯,她倒也不觉多少不自在。
反倒在支着身子走了一路后,索性软了腰身往后靠了去:“江妄,我们这一路得行多久呢?”
江妄身形一僵,怀里柔软的身躯浅浅倚在他的胸膛前,她矮上大半个头的身形带来她发丝飘散的阵阵馨香,扰得人心神杂乱,连带着鼻息都沉重了一瞬。
“刚出发便觉累,不若我送你回去乘马车?”
宋知渺连忙摇了摇头:“这都出城门了,你说的什么胡话,我在马车上颠簸了十来日,腰都快断了,我是想说,你本也赶时间,不若骑得快些,早些到地方,我也能提早结束奔波。”
不论乘马车还是骑马,赶路总归是叫人觉得辛苦的,宋知渺现在是巴不得能够瞬移到达边北。
“那为何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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