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弟弟还会像以前那样选择视而不见,万万没想到,被欺负到了眼前,弟弟可不管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了,cao起凳子就砸了过去。凳子砸在哥哥脑袋上,哥哥脑袋直接被砸凹了一个洞,鲜血如泉喷涌,底下的jg液也如泉喷涌,白浊撒了一地。最后夫妻俩一个死一个疯,被噩梦折磨的同窗坚信一切是大伯的错,是混沌国的错,他最终拿着刀冲进了大伯家里,砍死了一众亲戚。“这就是做叛徒的报应!”宋成献说完,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弦月看着他面上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颤,想起了以前太傅以前问他们的一个问题,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当时在读的弟弟妹妹,还有一众陪读,大多数人都选择人性本善,理由便是《三字经》里面的那句:“人之初,性本善。”小孩子天性纯良。只有一个人选择人性本恶,他的理由是:“无知者无畏。”年纪越小越是无知,越不会考虑后果和对错,只会遵循本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宋成献刚上学的时候才七岁,所有的是非观都来自身边的人,他身边人乃至他父亲,都认为与混沌国交好的人是叛徒,叛徒是该死的,是会遭报应的。可那个明明是叛徒的同窗,却没有遭受报应,还有着健全的家庭,有着被夫子偏爱的天赋。反观自己却早早地死了母亲,父亲又忙于差事,只有一盆花陪伴着他春夏秋冬,所以嫉妒与仇恨让他不停地针对起那个同窗,同时开始幻想着同窗遭受各式各样的报应。在无知的年纪,看到幻想成真,他不仅没有停止伤害,反而愈发过分。他知道自己这是在作恶,所以扯着“报应”做遮羞布,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嫉妒,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报复。“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对男女之事这么清楚?怎么会知道用偷情来逼疯他们?”弦月问宋成献。“听说的。这儿鱼龙混杂,有些人说起话来荤素不忌,他们以为我是个小孩子,听不懂这些事情,其实我都懂,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把那么多人弄疯的。”宋成献得意笑着,自从同窗母亲那事过后,他就倾向于用男女之事来为人做梦,毕竟这种事情人们最难以启齿,不敢轻易告诉别人。“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有了cao控别人梦境的本事。”弦月盯着面前的宋成献,并不相信他的话语,但是现在好似也没有办法能够证明他在说谎。“你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不定宝贝就藏在你的脑子里。”弦月伸手像敲西瓜一样敲了敲他的脑袋。鹤龄以为弦月是说真的,立马就掏出匕首准备动手。宋成献慌张喊道:“我要是掉一根头发,你这辈子都阳痿早泄,媳妇儿红杏出墙,有情人天各一方!”“我看还是先割了他舌头为好。”弦月按住鹤龄,凑到他耳边说:“这小子太油滑了,我看不如先灌他点酒,将他弄晕了,或许就能从他嘴里问出神砖的下落了。”鹤龄将宋成献带去了厨房,弦月则是在他房间里翻了翻,想看看能不能找出神砖来。从床上寻到衣柜里,弦月发现,他衣柜里的衣服一个破口都没有,整整齐齐的很合身,这有些不大符合母亡父忙的孩子。十三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好动,一般来说,他的衣服不可能会这么好的,弦月还记得鹤龄,每次的衣裳破了也不会补,继续穿着,一直穿到不能再穿了再扔掉。她觉得宋成献也该是这样子的。弦月一边想着,一边将他衣柜翻了一遍,在件衣裳里面,她翻到了个肚兜,上面绣了个媞字。
弦月转身去了厨房。厨房里,鹤龄已经给宋成献灌了不少酒,宋成献摇摇晃晃地还在说着:“想灌醉我,门都没有!”弦月凑过去,假装闲聊,与他问:“你身上衣裳挺不错的,哪儿买的?”“不是买的,是媞娘给我做的。”宋成献防着他们问宝贝的下落,对于衣裳的问题,他并没有防着。“媞娘是谁?”宋成献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是隔壁姨姨,小时候我爹出门做事,就会将我寄放在她家里。”“那对你而言,她岂不是像是母亲一样?”宋成献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醉的,还是其他因为什么。“差不多吧。”“好个乖乖儿,你偷藏着娘亲的肚兜做甚?”弦月将肚兜甩在他脸上。宋成献懵了,想要解释,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今儿要是不说明白,我就将此事张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对可做你母亲的媞娘心怀不轨!”宋成献急了,连忙求她不要张扬出去。他让别人做春梦,自己同样也会做一遍春梦,于是小小年纪,他便对男女之事有了憧憬,便想利用自己的能力,找个漂亮女人发泄一遭。在街上转悠了好几天,他都没有找到个喜欢的,回去时,碰见了媞娘,媞娘喊他去她家里吃糕点。那时候媞娘刚生下二胎不久,身子丰腴,尤其胸前两只奶儿又圆又翘。孩子哭了,媞娘抱过孩子便开始喂奶,完全没有避讳他。在媞娘心里,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什么情什么欲,看了便看了,殊不知就是这一看,让他决定要占有媞娘。他知道媞娘心软,在梦里哭诉祈求,让她给他这个没娘的孩子喝口奶。几次之后,媞娘果真主动问他想不想喝喝她的奶。然后他又开始让媞娘做关于他的春梦,等媞娘梦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时候,他就在现实里占有了她,做起了她不为人知的小丈夫,天天用舌儿,手儿将她弄得高潮迭起。为了一己私欲,竟连待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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