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才该死,今日葵水来了不敢污了爷的眼睛。”多尔衮伸向皇后博尔济吉特·大玉儿的手一僵,面上显出几分不悦来,大玉儿即使贵为皇后,可是也不过是爱新觉罗男人的一个高级玩物罢了,惹了主子不高兴她自然畏惧的不得了,幸好她今日发现自己来了葵水就做好了准备了,她面带惶恐的用膝盖蹭地,堂堂皇后就如母犬一般爬到多尔衮脚下:“爷,奴才备了个小玩意儿,求您赏脸看看,要是还算可心,不妨赏玩一番。”
多尔衮也懒得大晚上再出去,闻言就点了头,很快大玉儿就牵了个前凸后翘的女奴进来,这女孩子肌肤莹润如玉,面若芙蓉,纵然多尔衮坐拥江山也少见这般绝色的佳人,他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消了不少,这等美人儿看来皇后还是有诚意的,那美人红唇微启柔声道:“贱奴朱氏给主子爷请安。”多尔衮眼睛微眯看向大玉儿玩味道:“朱氏?”大玉儿看出主子的疑问回道:“昏德侯夫人前日进宫请安,道家里的嫡幼女已经长成了,正是一副玉肌雪骨的好相貌,家里不敢擅留想着要孝敬主子,只是等两年选秀女孩儿就过了花期,这才腆颜进宫,想跟着奴先学学规矩,奴见昏德侯夫人求的恳切,就留下做了个二等宫女。”
多尔衮抬腿用靴子挑起一直恭顺跪在地上的女奴问道:“看你的年纪,既是昏德侯嫡幼女想来过去是个有封号的公主?”朱淑娥被男人用脚抵着下巴也不敢摆一点脸色,朱家江山倾覆,父皇跪捧玉玺献国,保下一条命封了昏德侯,再一次回到皇宫,回到自己曾经的家,在母后的坤宁宫她跪在鞑子皇后脚下口称奴婢,把自己这个她珍爱的嫡公主送进来做了个洒扫宫女,只为了拿了赏赐好给自己的庶弟娶亲,多么可笑。
可亡国奴哪里有尊严呢,她亲昵的侧头用脸颊蹭着鞑子皇帝的龙靴道:“明国已是过眼云烟,贱奴如今只是陛下脚下讨生活的玩意儿而已,不敢称公主。”多尔衮却没有被讨好到,反而顺势把蹭自己靴子的脸踩在脚下问道:“朕问你封号呢。”朱淑娥被男人脚底的纹路摩挲着娇养的面庞,口中吐出自己曾经最幸福时刻的封号:“昭仁。”随着男人靴子用力,六岁就亡国的朱淑娥很快忘却了辉煌的曾经,身段再次柔软起来,声音越发妩媚动听:“贱奴曾经封号昭仁。”
多尔衮哈哈大笑:“好,今晚就让昭仁公主侍寝。”大玉儿早就会意的退了下去,朱淑娥脸上顶着明晃晃的脚印笑的比青楼妓女还要妩媚娇俏,身段柔若无骨的似爬似蹭的挪到多尔衮脚下:“是,贱奴前朝昭仁公主伺候威武的大清陛下。”
多尔衮亲自率军攻进了大明皇宫,接受了昏德侯的投降,这会这曾经娇滴滴的小公主的臣服又是不一样的滋味,建功立业和佳人倾心这是两种不同的痛快都让多尔衮极为愉悦,他带着点调侃意味的把赤裸的小公主抱到膝上问道:“公主会伺候男人吗?”
朱淑娥六岁亡国,比起琴棋书画家里教她的更多是床上淫技,一面盼着她得宠能提携家里,一面又觉得她丢了皇家颜面对她万分不屑,朱淑娥也被养的自卑又自傲,这会儿自己一丝不挂的坐在男人膝盖上,龙袍的纹路摩擦着她隐蔽的花穴,她又羞又动情的表忠心:“贱奴一定好好伺候主子,求主子恩赏贱奴。”
多尔衮笑着把她抱进了屋子,皇后孤零零的跪在一边亲眼看着自己丈夫抱了女人进了自己的寝宫,把女人送到自己丈夫床上还是自己的床让大玉儿心中酸涩又难堪,她尴尬的站起来避去了偏殿,主子留宿在坤宁宫她来了葵水不能在床上伺候,可明早却是要服侍晨起的。
朱淑娥被抱进寝殿的时候忽的想起自己正是出生在这张床上,如今却要在这张床上伺候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可她的骨气早被家里苟且偷生的的氛围消弭了,如今即使知道这是仇人却不敢表露一丝,钻到男人裆下小手伺候着男人褪了裤子,在她准备脱外袍的时候多尔衮按了她一下吩咐道:“爷要穿着龙袍操你。”朱淑娥动作一顿,顺从的弯下腰,高高翘起屁股亲手掰开淫穴道:“请爷驾驭。”多尔衮把人翻了个身道:“睁眼看着爷操你。”朱淑娥雪白的小腿缠在男人腰上整个下半身悬空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耸腰冲刺的动作摇摆不定,她就似在大海中颠簸的小舟,拼命缠着她唯一的依靠,口中不住的叫床,从故意讨好的嗲声嗲气到后面的虚弱无力:“呜~陛下龙精虎猛~啊昭仁~昭仁公主被威武的大清陛下操喷了~啊主子~主子爷操的贱奴好舒服~呜呜~贱奴不要了~啊昭仁公主要被陛下操死了。”
多尔衮虽说很喜欢这个娇美的小公主,可他在床上就没看过女人脸色,自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把朱淑娥操的叫都叫不出声来也不放过,翻个身又插进了她扩张好的后穴,朱淑娥虽说没力气了,可这地方本就不是正经交合的地方,本身就有着一股子紧致在,多尔衮操的还算舒服,可嘴上还要训斥她:“朱家怎的把人养的这般娇弱,伺候爷一回就要死不活的,是不是不愿意伺候鞑子?”朱淑娥哪里敢应下,拼命压榨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主动摇着屁股往后蹭,把男人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阳具吞的更深些道:“爷息怒,是贱奴不争气,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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