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你们说……”林落烟垂眼出神,捏着吸管,脑子里开始发散一些离谱的办法,“我能不能翻进她家啊?”
齐霏、苏浅:“……”
两个人抿唇,双双噎住。
半晌,齐霏说:“当然不行。十八岁以前的林落烟翻墙进去,还能说是回家,现在的林落烟翻墙进去,是非法闯入。”
林落烟头疼。
“算了。”她叹气,“再说吧。”
苏浅转念一想:“不然用用你的小少爷?季家在整个庆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应该能斩草除根?”
默然几秒,林落烟才开口:“利用他是一码事,用大了是另一码事。我怕我还不起啊。”
“而且。”她咬了下吸管,抬眼,“男人,靠不住。”
齐霏闻言拿起玻璃瓶,眼神坚定地同林落烟碰杯:“说得好,我们靠自己。”
沉默地看了她们俩一眼,苏浅低头看着手里的北冰洋,喃喃道:“喝的是饮料不是酒吧?怎么还上头啊。”收心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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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落烟感冒没好, 专门拿了公筷,还给她弄了一个分装的碗。
菜上齐后,齐霏说起上午上课出洋相的事。都怪向砚南, 突然给她打电话, 还给她发了一连串的消息, 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低声骂了句。
谁知道偏偏她说话的时候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她那句小声的骂声顿时像放了扩音器在嘴边一样。她整堂课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尬死她得了。
林落烟和苏浅表示见过别人发生这种事, 就是教室里正嘈杂的时候, 突然你一开口, 整个屋子里莫名安静了下来, 就跟什么定律一样。
“向砚南是不是在泡你?”齐霏想起上午向砚南给自己发的消息,问苏浅。
林落烟歪头:“嘶——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齐霏:“季淮颂当初泡你的时候我也是这么问的。”
林落烟轻笑一声:“还真是穿一条裤衩子的兄弟。”
苏浅摆了摆手, 撇清关系:“我对他没兴趣。”
一眼就能看出来, 向砚南这种人, 典型的见色起意,也不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你不会在国外谈了个外国男人吧?”齐霏开着玩笑, “别哪天你都亲上洋嘴了,我还整天在出洋相。”
苏浅:“那还不是因为姐姐要求高?”
的确,齐霏是十分理性的现实主义者,乐于站在边缘观察, 是最难入局的那种人,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用林落烟的话说, 她是理性的哲学探究多了, 都快看破红尘了,每次看男人都跟看研究对象一样, 想的都是她的哲学课题。
“姐姐和你们不一样。”齐霏一脸高深莫测,“姐姐搞纯爱。”
林落烟随口吐槽:“搞纯爱也不耽误你看帅哥。”
齐霏:“两码事嘛。”
吃过饭也聊了天,在这顿饭即将接近尾声的时候,林落烟给季淮颂发了消息,让他过来接她,顺便把苏浅和齐霏送回家和学校。
路上,林落烟坐在副驾,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的流光溢彩。
吃饱喝足,在安静的环境里,脑子有点空,一不留神就开始神游。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路边的光亮偶尔透射进来。
齐霏和苏浅在后座互相使了个眼神,双双捧着手机。面上风平浪静,手上狂风骤雨,手机屏幕都快要被她俩敲出火星子了。
聊天框里的话题无非是针对坐在前面的两位主角。
八卦云云。
半晌,林落烟实在是忍不住,突兀开口:“你俩背着我聊天,手机能不能调静音啊?”
齐霏、苏浅:“……”
草,太沉浸了,完全忽略了。
林落烟简直无语,一直听到后面此起彼伏的消息提示音,非常连贯且有节奏,再加上长指甲敲到屏幕的声音。用她指甲盖上的小蝴蝶猜,都能猜到这俩人在互发消息。
后座的两个人还真默默把手机调成静音,接着在微信里聊。
安静的车内霎时只剩下长指甲敲手机屏幕的声音。
噼里啪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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