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兄台只知高高在上的指点江山,却看不到普通百姓的艰难呢?”
周围百姓中有那?明?事理的,立即鼓掌叫道:“好,说得好!”其余人?便也跟着附和。
中年男子被说得无言以对,连忙以袖遮面离开了?公告栏。
林瑾向周围声援他的百姓们拱拱手,来到公告栏看有没有新的招工告示贴出来,他暂时?住在客栈的大通铺里,那?里鱼龙混杂、脏臭不堪,就?算这样一天也要五文钱,他得赶快找到差事才是。
临街的酒楼里,程樾“咦”了?一声。
见云清有些疑惑地?看过来,他解释道:“这书生我昨日才见过,是林羽的哥哥,有秀才功名,之前在于樟县做账房,两人?没了?父母,林羽要来参军,他怕是不放心才跟了?过来。”
云清笑了?笑,“一个秀才都?比宁州的这些父母官看事情要通透。”
云清叫过阿舒交待了?几句,让他下去给林瑾一份信物。
程樾笑道:“王妃如此赏识他?”
云清应道:“他能看到百姓的苦,能看到政令背后的意义,便比那?些酒囊饭袋强得多?。”
他看了?宁州近几年的卷宗,深知宁州留下来的这些官员大部分都?是一群草包,他急用?人?手,却不能放心把事情交给这些人?,便决定弄一个小型的选拔考试,择优录取。
刚才让阿舒拿下去的信物,便是给他一个参加考试的资格。
正事说完,云清问?程樾:“王爷这几日很忙吗?”
他近日要找贺池都?没找到,昨天想让贺池看看考试的题目也是一样,贺池直接传信让他自己决定便好,连人?影都?没见到。
程樾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他家王爷抽了?什么风,这两天让他来陪着王妃处理政事,只道若有人?不服便拎出来打?一顿,自己却一次也不出现,他记得大营里好像没有这么忙才对。
表面却一本正经地?答道:“许是这些时?日招收的新兵较多?,营里的事务便多?些。”
宁州大营自刘都?尉走后,又被从上到下清理了?一遍,程樾的人?逮出好几个奸细,全被悄无声息的弄走了?。
现在大营在贺池的管辖下如同铁桶,外人?休想探知分毫,他们已经开始暗中招兵了?。
那?应当确实是很忙,云清点了?点头。
回到梦溪堂,云清看着笑容可掬的元福公公和桌上的补品,脸色变了?变,他勉强笑道:“元福公公,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劳烦你?去和王爷说说,这补品就?不用?了?。”
那?天从农庄回来后,贺池便以怕他把身体累垮了?为由,开始让元福公公变着花样给他送补品,还要盯着他喝完。
一顿不落。
这阵仗,若说是在安胎怕是也有人?信。
云清领了?贺池的情,捏着鼻子喝了?好几天,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补上火了?,不得不叫停。
元福公公见云清实在不想喝,便也不死命劝了?,端着补品回去找他家王爷复命去了?。
另一边,程樾刚走进院子,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便从旁边传来。
“陪王妃办事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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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樾忍了又忍, 还是没能?忍住:“是挺开心的,比陪你办事开心多了。”
贺池怒目而视,程樾笑得温良, 神?情无辜。
半晌, 贺池冷着脸, 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
程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生生让他顿住了脚步。
“王爷,喜欢人不是像你这样的。”
贺池转身回头,皱着眉看向程樾。
他前?段时日便隐约感觉自己不太对?劲,时不时会想起云清,想叫他过来?用膳, 想叫他过来?议事,即使那件事并不如何重要。
好几日没见到他便觉得心里烦躁,想去找他又怕他太累。
他便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直到那日和云清一起去了郊外农庄。
从早到晚都和云清待在一起,他心里的烦躁也一扫而空,晚上回来?他却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先是像白天那样揽住了云清的肩膀,紧接着却伸手掐住了那截细韧的腰肢, 云清想挣扎, 他却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然后着了魔般低头在他脖颈上那颗痣的地方?狠狠碾磨、辗转。
直到把那一片的皮肤都磨成妃色,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抬头却对?上云清带着一层薄泪的桃花眼,眼尾氲开了一抹艳丽的红, 他再也忍不住, 低下头去……
贺池满身大汗地醒来?,被梦境的余韵激得胸口?怦怦直跳, 紧接着才发现被子里的异样。
贺池的脸色一时之间五彩斑斓。
程昭走得早,贺池到了通人事的年纪也没人管他,他虽然扮作纨绔,却因着程昭的教导,并不会往青楼戏院那种地方?去,成亲前?夕宫中才恍然想起这方?面的疏忽,赐了两个女侍到瑞王府,贺池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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