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满脸恐慌地站出来跪下,“皇上,臣冤枉,红薯和玉米种子分到各城,数量和价格都是规定好的,绝对没有多卖一文。”丞相:“李大人,本官手上的证据乃是当地府衙亲笔书写,百姓咬破手指按下的手印,岂是李大人一句保证就能狡辩得了。皇上,此事关乎民生,臣请命彻查。”“臣附议。”几个文官站出来跪下附和。厉予珩拱手说道:“父皇,儿臣请命彻查此事。”丞相高声喊道:“皇上,微臣建议让彻王负责彻查此事。”皇帝眼神出现一丝破冰。户部尚书大惊失色,“皇上,彻王多年在外行军打仗,对朝堂之事并不了解,让他彻查恐难以服众。”丞相抬起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彻王没有上阵杀敌之前,文采斐然,也曾对国策有深刻的见解,微臣以为,彻王可以担当此任,而且户部尚书乃是珩王妃的父亲,让珩王负责此事,恐有包庇之嫌。”文武百官被吓得静默,不敢出声。丞相这是赤裸裸的敌对珩王爷。一句话把人彻底得罪死。厉予珩怒瞪丞相,直接跪下,“父皇,为了北狄国的百姓,儿臣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辜负父皇的期望。”礼部尚书站出来说道:“皇上,无论珩王有没有私心,百姓都不会轻易相信,微臣认为还是另派他人为好。”从头至尾,厉君彻从未开口。苏卿礼的信件在前几日就送到了都城与他有关系的官员府邸。很明显,丞相已经彻底倒戈站在厉君彻这边。连带着不少朝臣心中已经有了成算。皇帝坐在龙椅上望着一脸淡定的厉君彻,他这次苏醒后回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彻王,此案你可有信心?”皇帝正色询问。厉君彻抬手,“儿臣自当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百姓一个交代。若当真冤枉了户部尚书,一定还他一个清白。”“好,那此案就由你负责,需要哪些人手,任你去刑部挑选。”皇帝本来也有让厉君彻接触朝廷六部的想法,正琢磨用什么理由,没想到他已经自已找好了门路。退朝后,户部尚书单手撑着地面爬起,双腿已经软了,抬头求救似的望着厉予珩,“王爷。”厉予珩甩开衣袖,眼眸漆黑地盯着厉君彻离开的背影。一向中立的丞相什么时候站在厉君彻那边去了?还有那几个附和的官员。礼部尚书之前明明是厉知霖的人。厉知霖被贬为庶人后,他暗地里给自已送过消息,怎么会突然倒戈相向,实在让人费解。难道以前厉君彻都在隐藏,实际上朝廷六部他早已悄悄安插了人手?出了大殿,文武百官亲眼看见丞相和厉君彻走在一起。天上大片乌云,这天真的是要变了。看来珩王爷还不是十拿九稳,他们得再好好琢磨一下。
丞相望着厉君彻的眼神别有深意,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向哪位皇子靠近过,为的就是独善其身。只是唯独没想到自已的老师会给自已写信,让他支持厉君彻。要说北狄国剩下的两个皇子中,厉予珩登上皇位的可能性要更大些。“彻王爷,既然苏老已经发话,微臣自当效力。”厉君彻点头,“多谢丞相鼎力相助。”满冬望着发黑的树叶十分疑惑,春天透芽的叶子不是应该是嫩绿色的吗?怎么会是黑色的?好诡异。弘安打开门,手上拿着一个小杯子,里面装着深绿色的液体,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见满冬站在外面,立刻将手往后藏。有些局促不安地问道:“满冬姐姐,你怎么过来了?”满冬将手上的漆盘往前递了递,“前些日子府里乱的很,年后应季的衣裳都没有采买,下午烟雨楼的绣娘一起送过来的,你看看合不合身。” 王妃娘娘,你有想杀的人吗?弘安望着漆盘上的新衣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手上拿着东西接不了。满冬疑惑地看他,“手上拿着什么不方便给我看吗?”弘安慢悠悠地将手从身后抽出来。满冬皱紧鼻子,有点难闻,“什么东西,味道这么大?”弘安有些怯弱地盯着满秋的脸,“是蛇毒。”满冬愣住,蛇毒,弘安怎么会在捣鼓蛇毒?等等。满冬回过头瞧一眼那棵长满黑叶子的树,“你用蛇毒给树浇水?”弘安缩回脖子,轻点头,“我在培育一种新型毒药,用蛇毒浇灌的植物也会变成有毒的,而且是从来没见过的毒植。”满冬瞪大眼睛,十分震惊。弘安才十岁,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不是在跟着周大夫学医吗?满冬回到后院后将事情告诉温瑾禾。温瑾禾放下手里的账本抬头注视着满冬,“竟有此事,看来这孩子不简单!”弘安将自已制毒被满冬发现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师父。周大夫瞅那棵被糟蹋的桃树深深地叹了口气,收的徒弟太天才也让人十分烦恼。他带着弘安来到后院找温瑾禾求情。“王妃,弘安于毒天分颇高,所以我就让他自已去琢磨。”周大夫有些不太好意思,当初弘安是王妃带回来,后来求到自已面前做了徒弟学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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