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石每挥动一次鞭子,就在温星河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十鞭下来,浇上一桶盐水,顿时痛的温星河大叫。四肢都被铁链磨破了一层皮。然后再接着抽打,不停地反复。直到温星河浑身湿透,披头散发,痛得没力气说话。温瑾禾从长椅上站起身,拿起烙铁朝着温星河走去,“我问你,我的母妃是怎么死了?皇后杀的?还是珍贵妃害死的?”既然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有问题,温瑾禾当然想要知道真相,那样报仇的时候也就知道哪些人应该下多重的手。温星河气若游丝,望着眼前烧红的烙铁咬着牙说道:“是皇后,她不想宋嫔生下皇子,买通了太医在生产的时候动手脚,没想到宋嫔临死前拼命将你生了下来,不过老天不保佑,偏偏是个公主,真是白费功夫。”温星河的呻吟声在牢房里回荡,好在这里是皇家猎场的临时牢房,只关了他一个,否则其他人可不得吓死。一个鲜红的三角形烙印出现在温星河的胸前,温瑾禾都能感受到烙铁底下皮肤的颤抖,“珍贵妃就一点都没插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温星河是临月国三位皇子中年纪最小的,只比温瑾禾大两岁,今年十九,温瑾禾出生时他才两岁。温星河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被抓,到关押,就连牢房里的侍卫都好吃好喝的待他。他知道了北狄国皇帝没准备杀他之后,就认为自已还有被利用的价值,能活着回到临月国,继续做他的三皇子。没想到来了温瑾禾这么一个恶魔,“我母妃才不屑于动手,当初和亲之事也是皇后一手撮合,你用不着把怒火发泄到我的身上,像你这样从小在冷宫长大的女人,比辛者库里犯了错的宫女还不如。”温瑾禾忍不住发笑,“温星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你落在我的手里,不求饶还口口声声摆着你那副皇子高傲架势,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临月国皇室男子一个个都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地位低下的人就是贱命一条,可以任意打杀。温星河艰难地抬头望着温瑾禾,嘴硬道:“我乃临月国皇子,你就算再怎么折磨我,也改不了有一天要把我放了的事实。”都这个时候了,温瑾禾不知道是该说他有傲气呢,还是该说他蠢。她将手里的烙铁放回炭盆里,说出的话却让温星河彻底愣住,“这么看不起女人,我让你变成女人怎么样?”“你什么意思,想做什么?”温星河瞪大眼。温瑾禾朝着何石勾了勾手,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接着站起身准备离开,“别让人死了,要是扛不住,叫个太医来治治,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是皇子么,叫御医也算给他面子。”何石忍不住地合拢双腿,感觉一阵凉意袭来,王妃真的是狠,做起事来和王爷一个性格,这算不算是夫唱妇随。牢房里的众侍卫见何石举着烧红的烙铁朝着温星河的下三路按下去,只觉得浑身发寒。彻王妃有点狠,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她。
狼群袭击下一秒,牢房里响起温星河痛苦的叫喊声,吓的守在外面的侍卫都忍不住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见到场面后,匆忙离开。勿看勿看。何石的手法非常有水准,温星河小命绝对没问题,用不着请御医,只不过这以后恐怕是不行了。他扔下手里的烙铁,朝着围观的侍卫说道:“这里收拾一下,好好守着人。”侍卫低头回话:“是。”见何石终于离开,侍卫犹豫片刻后将昏迷不醒的温星河从木枷上放下来,接着锁上牢门守在外面。反正上头说了,人只要不死就行,其他的,他们可管不着。慕容聂来牢房巡视的时候,被温星河的惨状吓了一跳,自已没让人动刑啊,怎么弄成这样。一查问,这才知道是温瑾禾来过,刑也是何石亲手动的,彻王妃还亲自用烙铁压了一下。他留下一句“别让人死了”之后就离开了,王妃在临月国受了不少欺负,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可不得往死里发泄么。皇家猎场。厉予珩撇过头看了一眼宁远将军,对方轻点头,示意一切准备就绪。一只雄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紧接着快速消失在众人的面前。厉景行立刻驾马追过去。宁远将军迅速跟了上去,反观厉予珩则慢悠悠地留在原地。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厉君彻正和镇国将军卫鸣一起追逐一只灰毛野兔。卫鸣粗着嗓子说:“彻王爷昨天刚得了一只幼虎,这只兔子就让给本将军如何?”这些天,猎场里的动物被武官们大肆猎杀,剩下的还真不多。厉君彻骑在马上,手持弓箭瞄准灰兔,“本王的王妃晚上想吃烤兔腿,这只本王就收下了。”一根利箭破空而出,射穿灰兔的喉咙顶在树干上。卫鸣的箭慢了一步,射空了,“王爷的箭法愈发精进,恐怕已是北狄国第一人。”厉君彻捡起没了气息的灰兔扔在麻袋里,“这些天几位将军打得火热,看来镇国将军对西郊大营的兵权是已经是智珠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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