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这样绝对没人认得出来。”难看成这样,说不定人家还会以为他是个怪物,不知道怎么嫌弃呢。路夜白摸了摸自已的脸,直视温瑾禾:“我的伤已经好了。”温瑾禾坐下,手指转动手腕上的珠串,“本王妃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亲自去办。”这两天一百万两的赈灾银已经筹备完毕,本来应该光明正大的由八大皇商送到府衙,再将温瑾禾才是皇商背后东家的事情大肆宣扬。但现在温瑾禾改主意了,她决定亲自安排人将这批银子送到北方旱区,将利益最大化,绝对不给厉予珩的人一点机会。“王爷,孤山寺的慈念大师出家之前是武安侯的结拜兄弟,路夜白的义父,神偷燕南天是鬼府门的人。”暗卫双手抱拳,单膝跪在地上。厉君彻坐在书桌前,北方旱区各个知府的奏折今日又递上来,要不了多久,赈灾银两就会出库,而这次主事的赈灾大臣还未确定,皇上有意在吏部尚书和新任中书省当中选一个。这一个是厉予珩的人,另一个则是毫无背景的新官,厉知霖被贬为庶人,他的老丈人前任中书令被下令斩首后才上位的。此人厉君彻还真有些摸不准,就连丞相都说此人非常善于交际,行事圆滑,若不是当时的中书令是厉知霖的岳父,还真压不住他。路夜白从后院出来后,就准备回周大夫的院子,却不想半路被人给拦住,“路公子,王爷请你书房一叙。”路夜白进来的那一刻,厉君彻被吓了一跳,这才几天,人怎么就成这样了,看起来像个鬼,“王府那支传递消息的袖箭是你射的?南门燕南天的打斗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路夜白直挺挺地站在厉君彻的面前,但没有一丝低人一等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平等地位的人。“当初彻王妃救了我弟弟,当时我正好在都城,顺手帮的忙。”路夜白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厉君彻看向路夜白的双眼犀利如鹰,试图从他的脸上挖出一丝潜藏的心思,“你对本王有恩,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路夜白:“我想要的东西彻王妃可以给我,厉君彻你应该清楚,就算我投靠三公主,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路夜白前往南城路夜白离开书房,停在走廊的角落,却没有往回看。从前的自已一腔热血,雄心壮志报效国家,虽不比王公贵族身份尊贵,但桀骜不驯,潇洒风流,如今就只剩下一颗报仇雪恨的决心。“他们还是不同意?”已经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从刚开始的拖延到最后的拒绝,厉予珩心中的怒火变得愈发高涨。户部尚书游志诚摇头,“这八个人立场特别坚定,下官本以为至少有一两家愿意,结果居然一个都不松口。”第一次拒绝之后,游志诚和厉予珩都曾派人再次上门劝说,结果还是被对方给一口回绝了,说是什么合伙人不同意。
厉予珩的眼睛里冒火,呼吸有些短促,紧抿的嘴唇仿佛在压抑心中的怒气,“府衙那边查到什么了吗?”游志诚垂着头,压低声音,“已经安排人在查了。”厉予珩挥坐在椅子上,双腿用力地踩在地上,“本王倒是想看看,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不和我对着干。南方旱灾赈灾款的事情,你和宁远将军打个招呼,方便到时候cao作。”游志诚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身为一国皇子,把主意打到百姓的赈灾款上,贪污之事,实在不应该。……温瑾禾让满秋带着路夜白去八家皇商掌柜面前露了个面。很快,路夜白带着一个账房,还有从八家皇商作坊铺子里抽调出来的伙计往北方奔去。身在朔南城的苏淮之接到孙福贵要求大肆购买粮食的信件时,找到老爹苏卿礼询问,“爹,彻王妃一下子买这么多粮食干嘛?还特意让我在朔南城周围买,都城是没有粮食了吗?”自从苏淮之和温瑾禾开始搭上线之后,苏卿礼还特意让都城中的人帮他仔细打听了一下这位彻王妃。彻王这位临月国公主娶得十分划算,不仅没有拖他的后腿,反而助力颇多。在临月国和北狄国迟早会开战这样的现实情况下,能让当今皇帝接纳这位王妃实在是不容易。苏卿礼瞧着信件上的数字,心中愈发震惊,这位彻王妃真是不简单,不知道此事的背后有没有彻王的影子,“应当是和北方旱灾有关。”苏淮之蹙眉,有些不赞同,“爹的意思是,彻王妃想要买粮食去南城赈灾,那不是朝廷的事吗?国库不出钱,从私人出腰包这得花多少钱。”苏淮之是个商人,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官府逼着商贾捐款,那就是仗着官身压榨商人。苏卿礼摇头,注视着苏淮之,“彻王妃此举图谋极多,一下子将北方十三城的民心民意全部握在手里,这银钱虽然很多,但值得。”苏淮之拿起那封信,无奈的摆了摆,纸张发出哗哗的响声,“罢了,反正又不是我出银子。”路夜白等人是骑马赶路,没几天就到了朔南城。由于苏淮之大肆购买粮食的举动,搞得朔南城及其周边城池的粮价都上涨了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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