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温瑾禾过来视察产业的同时,顺便带着他去各个皇商铺子和作坊里瞧瞧。路夜白在了解到苏淮之的身份后,清楚的明白这条线的重要性。他一心待在温瑾禾的身边,就等着手刃仇敌的那一天到来,好让路家祖先的英魂沾上施暴者的血。孙福贵跟在旁边,“铺子里望远镜的销量这几日一直处于高峰,各家派下人过来买一两个,觉得好玩,大头还是军中。”温瑾禾想到那个精雕细琢,被送进宫的望远镜,“就算国库不拨钱,军中将领也会想方设法抽出银子,一个个嘴上哭穷,背地里富的很。”孙福贵跟在后面点头,谁说不是呢,三年穷知府,十万雪花银,就算是武官也不例外。有多少官员是不贪污,真正清廉的。 陆芷兮想进军营“二嫂。”沁宝公主被人带着走进来,一脚踩在还没切割的玻璃上,发出“咔”的一声碎裂声。“公主殿下小心脚下。”跟在一旁的侍女连忙扶住沁宝公主,顺便弯下腰检查她的脚有没有受伤。盯着站在温瑾禾身后的路夜白,沁宝公主的心再次泛起了涟漪。明明不是他,为什么每次见到心都会有异样的感觉。温瑾禾走过来,“你怎么找过来的?”沁宝公主提着裙摆走到温瑾禾的身旁,“我去了彻王府,他们说你在巡视铺子,所以就一个个找过来。宫里太无聊,我想着来找你玩。”沁宝公主敏感地察觉到路夜白特意换了个位置,好似在远离她。温瑾禾看向两人的目光意味深长,“跟着我,这些作坊你都没来过,等巡视完,我们就去云兮酒楼吃饭。”沁宝公主点点头,跟在温瑾禾的身侧,二嫂和她不一样,能力出众,有自已的事业。将八家皇商作坊和商铺全部巡查完,沁宝公主一直跟在旁边听,眼睛里满是对温瑾禾的敬佩之色。离开的时候,见路夜白他们没跟上,沁宝公主问了一句,“他们不去吗?”满秋低着头回答道:“王妃产业的伙计每天都在云兮酒楼订午饭,酒楼的伙计会按时送过来。”沁宝公主失落地点点头。马车上,温瑾禾开口问道:“路夜白就是你在王府遇到的那个背影和你心上人长得像的人?”沁宝公主心中一惊,“二嫂,你怎么知道的?”温瑾禾将马车窗帘盖上,“你表现的太明显,每次他出现你都要瞧他好几眼,恐怕不止我一个人看得出来。”
沁宝公主眼神有些灰暗,“明远大师当时还说我能在近日遇到我所想之人,可是他们两个虽然像,但长的不一样,他脸上应当是没有胎记的。”温瑾禾眼眸转悠,心里在思索该如何说才能打消她的想法,“既然确定不是就不要太过在意,你一个公主目光老是集中在一个下人身上,被人瞧出难免惹人非议。”沁宝公主靠在车壁上,嘟着嘴沉默不语,良久后这才开口,“二嫂,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遇见他,距离上次见面都快过去一年了。”鬼府门被灭后,路夜白再也没有戴着金色凤凰面具出现过。温瑾禾挺直身,“要想忘记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我觉得你可以多认识一些男子,说不定很快就能将那个人给忘记。”沁宝公主摇摇头,“我才不要,好不容易才让父皇和母后对我的婚事不那么上心,要是我频繁地去参加各种宴会,母后说不定又要提了。”温瑾禾抿嘴伸手打开车帘看向外面的街市,北狄国皇室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恋爱死心眼。她们正吃着,一个护卫跑上来在赵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王妃,昌平公主府的陆小姐出城往东郊大营去了。”赵壁转而对温瑾禾说道。正在啃鸭腿的沁宝公主默默将嘴里的鸭肉咽下去,二嫂这是在一直在派人盯着陆芷兮?温瑾禾望着一桌的美食,觉得有些扫兴,“东郊大营岂是她一个女子能擅入的,还有谁?”赵壁眉间轻微皱起,“还有珩王。”温瑾禾不可思议的挑起眉峰,他们怎么搞在一起了。沁宝公主听到珩王的时候,眼神看向温瑾禾,大哥这是在朝廷上争不过二哥,转而要从后院下手。他自已的王府里有那么多女人,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彻王府了。温瑾禾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桌上汤碗里的水面一直在震动。皇宫内。“爱妃,听闻你今日叫了太医,是哪里不适吗”厉景行处理完奏折便来到储秀宫见魏妃。坐在榻上摸着肚子的魏妃连忙要下来行礼,被皇帝单手给扶住,“你怀有身孕,这些虚礼就不用了。”魏妃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散发着一种即将身为人母的光芒,“臣妾晚上睡觉经常被惊醒,白日里又犯困睡不着,食欲有些不振,所以才找太医来看看,太医说是前些日子受到了惊吓,开了些安神的方子服用几日便可。”厉景行的眼神里露出一抹冷光,“你放心,这个孩子有朕护着,谁也动不了。”“既然食欲不振,是御膳房的菜色不合胃口吗?”魏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用手帕遮住半边嘴,“有孕的时候女子口味变化比较大,御膳房的御厨手艺那是万里挑一,臣妾哪里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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