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到李桂芝说的那个改什么开什么放什么到了之后才行。
“那我礼拜天先回去找我三叔三婶吧,舅舅舅妈的事以后再说。”
……
第二天,月眠就跑去居委会找徐主任开介绍信,她故意提了一嘴花慧玲,又说因为花慧玲不作为,他们大杂院的小偷至今还没有被抓到。
徐主任听到这里又心虚了,二话不说,又给她开了介绍信。
月眠拿着她和陆珩的介绍信,就喜滋滋地离开居委会了。
居委会里的其他人有些不理解地看向徐主任。
“主任,这个小同志一个月之内就开了两次介绍信,你每次都给她开,会不会出事儿啊?现在领导都让我们管理好城里的居民,不让大家乱跑的。”
“还有正经事儿,而且她就是一个小姑娘,她能干啥啊,更何况他还是学校里面的学生呢,那学生肯定没有问题了。”
“说的也是。不过徐主任,他们大院里那个街道积极分子真的不要换人吗?我大哥是派出所的,他最近确实经常接到那个大杂院里的人的报警,说家里贵重的东西被偷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出小偷来了,那个花慧玲也不管这些事儿。”
“再说吧。小李,陈家那姑娘闹离婚不是找咱调解了嘛,咱到现在都没有派人过去,要不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吧。”徐主任岔开了话题,也岔开了人。
……
月眠拿着介绍信回家开开心心地放好。
结果还没等到礼拜天,她就先等到了田二丫。
田二丫竟然进城了。
她背着一个小包袱,一路打听到了月眠家,逢人便说她是月眠家的远房亲戚。
她到陆家的时候,月眠和陆雨陆雪已经放学了,正在给张秀莲、二明媳妇还有李桂芝帮忙。
见到田二丫的时候,月眠都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来了?你要来也不应该来我们家啊。”月眠说这话,就是十分不欢迎的意思了。
田二丫厚着脸皮走进来,把包袱往他们桌子上一放。
“眠眠,咱也是一个生产大队的,我到城里来看病,也没有地方去,来投奔你,在你这住上几天没有什么问题吧?我给你房费也行。”
“你看病不会去招待所吗?我们家又不是招待所!”月眠一脸不高兴。
“眠眠,这是谁啊?”李桂芝问。
“啊,婶子,您就是眠眠的婆婆吧?早就听说您年轻漂亮一点都不像是当婆婆的人了,如今一见果真如此,还真是好看啊。
哎呀,瞧我,看到长得好看的婶子都高兴糊涂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和眠眠一个生产大队的,我叫田二丫,我们家还是亲戚呢。”
“眠眠姓月,你姓田,你们怎么可能是亲戚呢。”李桂芝上上下下打量着田二丫说道。
她虽然不认识田二丫,但是从刚才月眠对田二丫的态度她就能看得出来,月眠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田二丫。
那好,既然月眠不喜欢,那她也不喜欢。
“哎呀,婶子,您不能这么说啊,我和我妈还不是同一个姓呢,我还不是她的女儿?因为大家都是随爸姓的嘛,所以有很多亲戚也是不同姓的,我们家和月家往上数个几代,那就是很亲很亲的亲戚了。
我生病只身一人到城里来看病,我家里人都忙着干农活,没有空来陪我的,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们作为亲戚,总不会不收留我几个晚上吧?
我也不图你们什么,我就图有一个地方,晚上可以睡觉就成,我打地铺都没有问题,作为亲戚,你们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田二丫故意喊得很大声。
她还故意强调他们是亲戚,连着强调了好几次。
喊这么大声,又重复说这个事儿,那她这个话肯定就不是说给月眠和李桂芝听的了,而是说给月眠怕们的邻居听。
还真是狡猾。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看病就看病,你住在我们家这里也可以,但是要租金。哪怕是亲戚也要明算账的,一天一块钱。”月眠为了能吓跑田二丫就故意狮子大开口。
哪想到田二丫突然笑了起来。
“那行啊,那就一天一块钱。”她说着的就先从兜里掏出了三块钱放到桌上。
“这是三天的房钱,我就在你们这儿先住个三天。我也不是白住的,我吃饭自理,我到国营饭店吃就成,在你们家我还能帮你们干一些活儿,比如劈柴洗衣服做饭……哦,对了,好像你们城里人都不烧柴火的,用煤是吧?那我帮你们割煤,我还能……”
“我家用的是蜂窝煤。”月眠打断了田二丫。
有些后悔,早知道她说一天五块钱了。
其实一天一块钱的房钱也并不算低了,在外头有的招待所,一天只要五毛钱呢,哪怕最好的招待所,一天也不过几块钱。她怎么也想不到田二丫会这么舍得,所以这个田二丫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田二丫,你不是来看病的吧?你要真的看病,那光是看病都要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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