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发情。
他看到贺闻聿的动作后,紧紧闭上了眼,他被挤在里面,哪怕想下床出去也得跨过贺闻聿,他怕蹭到什么不该蹭的恶心玩意。
裴时鹭被逼的只能往墙角缩,可这空间本来就小,他根本没地方可以退。贺闻聿撸管的手还时不时碰到裴时鹭的腿上。
闭上眼睛之后,那摩擦声更明显了,裴时鹭咬着牙捂住耳朵。他自从闻不到所有信息素之后,对其他所有味道的嗅觉都格外灵敏,几乎是十米开外的一丝血腥味他都能察觉到,裴时鹭的alpha抱着手上的文件穿过走廊,宿绥透过门缝也不知看到了什么。
宿州银只看见自家少主脸上那股怨妇劲儿瞬间就收起来了,直接追了出去。
不是…什么怨妇。宿州银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最近真是压力太大了,这都敢瞎想。
“伊医生啊——我牙好疼———伊医生——”
宿绥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的,反正整个组织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连最好脾气的伊司澄都偶尔会被他烦的皱眉头,不存在丢不丢脸的情况,宿绥长这么大就不知道脸皮两个字怎么写。
“牙疼吃药啊,需要帮忙开药的话找小秦,实在需要面诊的话…那我也不负责处理这些小问题,抱歉。”
密码机滴滴答答地声音吵的人心烦,裴时鹭抱着把ak靠在门口。
夜风刮得有些烈,他伸手扣了扣门,“我进来了。”
这是他们临时找的基地,不太大的三层洋楼,房间很空旷,中间一张长桌上摆满了专业的仪器设备,很多电线缠绕在一起,裴时鹭进来后走的有点小心,生怕踩到了。
站在长桌最远端的是一位外貌普通到放在人群里都让人记不住的beta,他摘下头戴式耳机,“这里都是机密,我有权不让你知晓。”
裴时鹭有点无语,“我看不懂。”
“你是来保护我们的,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你付的了责吗?”
许英翎执着于把裴时鹭赶出去当保安吹风。
裴时鹭耸耸肩,抬脚就走了。神经,又不是只有一个房间。他直接开了隔壁的门坐了下来。
实在是无聊至极的任务,裴时鹭背靠在墙上,拿了块布开始擦自己的枪。
咚地一声,裴时鹭感觉自己后背一震,虽然不是特别大声,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皱起眉出门,这次没敲门,直接开门进去了。
一个有些瘦弱的oga躺在地上喘气,屋子里气氛凝结着,几个人就那么站着,没有一个人去扶他一把。
裴时鹭看了一眼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情报部门的这些oga,被欺负是常事儿。可裴时鹭没想过许英翎恶劣到直接动手。
平时有人在,他们还愿意披上那层看上去光鲜亮丽的皮。私下里找了个借口,说是弱肉强食食物链如此,肆无忌惮的欺压手底下的oga。
“他做错什么了?”裴时鹭几步跨过去挡到那oga身前不让许英翎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你管得着吗?又不是你的人,手未免伸得太远。”许英翎略带嘲讽地笑了声,他一向不太喜欢裴时鹭。
五个人里只有他一个beta,就像是金字塔等级一样,他只能向下欺压裴时鹭。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若是明面上骂人,伊司澄就会叠十几张报告上交到首领那里,里面的内容大概就是rachird的各种规章,哪一条哪一件表明了同级之间不得无故辱骂羞辱。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可以破除的规矩如果放到明面上,首领也只能管。被罚了几次后许英翎都只能背地里偷偷骂,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裴时鹭直接弯腰伸手把那oga从地上拽了起来,不卑不亢平静地看着许英翎,“要是我硬要管呢?”
oga当然对oga更好了,谁不想跟裴时鹭啊,可他们没得选。
军校根本就不招oga,他们在体力上甚至没有机会去和那些alpha竞争。连军医都是得冒着战火往前冲的,所以他们唯一能做到顶尖的领域也就是靠脑力,比如在后方破译密码或传递信息。
rachird里大多都是alpha和beta,寥寥几个oga全跟着许英翎在做情报。
“裴时鹭!”许英翎看他当着众人的面和自己对着干,有些下不来台,于是提高了音量大叫裴时鹭的名字。
“嗯。”裴时鹭反而很平静,显得许英翎很像个气急败坏的小丑。他回头看身后的oga,“要和我一起出去吗?你自己选,不用怕。”
那oga巴掌大一张小脸,细皮嫩肉的,还挂着泪痕,他有些犹豫地看向许英翎,很快就缩回视线,有些惊惧似得。
跟裴时鹭走了一回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直接转去做裴时鹭的属下倒是能不再受欺压,可那就是有有关性命的问题了。
过了十几秒,他轻轻地点头,攥住了裴时鹭的衣袖。细弱的手其实没什么力气,裴时鹭都感觉到他在抖。
裴时鹭把他带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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