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不知道哭管不管用,但生理性的泪水完全止不住,沈诏在她下巴上舔掉一串,很快又汇聚了大颗的泪珠往下坠。
愿愿,再忍忍。
长痛不如短痛,沈诏箭在弦上,只能禽兽做到底,抚着她一边哄着一边往里进。
最疼的不是膜被顶破、花穴凄惨流血的时候,是他整根入了进来,强行撑开那些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深处的穴道比外方的花唇更加狭窄,也更缺乏弹性,他的开拓就像逼着她打开身体最里面,压迫脏腑,整个人都给肏穿一样。
许愿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沈诏也被夹得眉峰聚起,汗珠混合她的泪水一起坠在她的锁骨上。
肉棒棒身不如龟头那样坚硬,被紧窄的内壁铁钳一样钳住,无数褶皱张合如一张张小嘴咬着他,爽中带着被夹断般的痛意。
他推测着她该比他更受罪多少,强硬破她身子的爽都化成了从未有过的心疼。
沈诏忍住想不管不顾开始肏穴的欲望,舔着她发白的唇瓣,悔意不言自明,愿愿老公错了。
许愿小声抽噎着,甜糯的音色哭得凄然:我讨厌你,你就是馋我身子。
沈诏心口比大脑反应更快地疼了下。
听她柔柔表白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刺痛。
他的小未婚妻讨厌他。
不不是的,她只是疼了在说气话,她喜欢他的。
沈诏心里差点发了狂地翻腾,面上却完全不显山露水地温柔哄她:不是的,老公疼愿愿,乖,是老公的错。
阴茎已经被嫩穴夹住,他怕再伤着她,不敢强行拔出,手摸到下面给她的穴口放松:不做了,你放松,我出来我们不做了。
许愿下身都快痛麻木了,可被他手指一摸,反应还是大得不行,扯紧到极致的穴口皮肉被他温柔抚了一圈,撕裂感缓解许多,他又摸了十几个来回就适应了包裹住的粗大型号。
沈诏觉察到她哭声小了,指腹用力按了按被挤压变薄的嫩肉。
啊!
许愿不明就里地爽了一把,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看着他。
还是有点疼他刚刚那样一按,怎么会爽到了。
沈诏察觉到穴肉的变化,眸光一闪,又按了按,许愿在他身下重重颤了颤。
完全适应下来的穴口嫩肉在他手指一上一下的按压中细细摩擦了一回粗大的肉棒,极度敏感的骚穴磨着大鸡巴,自然快意明显。
沈诏暗自松了口气。
能爽就好这样愿愿下次也不至于太抵触他。
许愿却进退两难起来。
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好像舒服起来了可刚刚还说了讨厌他。
怎么感觉有点打脸。
沈诏已经定了主意今晚就做到这里,给她适应的时间,正在提腰往外拔。
许愿只觉得这个交合般的动作快感太强了,身下又有点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缩,她咬咬唇,打了他下:疼,别出去。
还疼吗?
沈诏立刻停下,半截肉棒卡在穴里要出不出的,两人都感觉到强烈的肉欲冲动,一个想肏穴,一个想吞含肉棒,又双双都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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