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人故意道:“你不若再去问问,今日运气如何,那打赏用的镯子我给你出好了。”
韩萍儿气的几乎要骂人,那人见了赶忙走开,不一会又跟姐妹嬉笑起来。
“这位大小姐,平日也只有姜千珍赏她几个脸色,如今韩家与姜家断了联系,谁乐意搭理她。”
“你少说几句,你得罪的起韩家吗?”
“你想凑脸还凑不上呢。”
“我才不稀罕。”
听着这些私语声,韩萍儿没像往常那样发脾气,那日落水的窒息感让她害怕了,母亲在她醒后并没有似往常那般疼惜她,而是狠狠的将她数落了一遍。
什么都不会动脑子想想,给别人当刀子使。可听着这些话,她又觉得气上心头。
可忍着忍着,耳边的人却惊呼起来。
“她居然长这样?”
“王三说的竟是真的?”
红梅映雪,有道倩影缓步而来,她脚步轻灵,跟旁边的王茵茵说笑着,她们驻足在廊下,姜予伸手攀折着梅花。
她的样貌略被修饰,却极美,身着妇人装扮,依旧挡不住她秋水剪瞳,肤若凝脂,通身上下柔美似仙的气质。
一时间,场上议论纷纷,有些人心底复杂,又有人瞧她举止,想说些风凉话。
而韩萍儿往那边瞧着,忽觉姜予侧首,她心底一紧,恍惚间还以为她和自己对上了视线。
这边,姜予行了几步,王茵茵扯了扯姜予的袖子,她转首道:“别过去了。”
她隐晦的指了下韩萍儿坐着的位置。
姜予却道:“没事。”
她径直走了过去,坐在了韩萍儿身侧,众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姜予转身,声音亲和,“韩家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谁都没想到她会和韩萍儿搭话,就连韩萍儿自己也没想到,她抿了抿唇,未言。
“那日我与你母亲说,这血光之灾已经化解,拨开云雾见月明,他日便是好事亲临了。”
她吐字清晰,可这一番言论,却是令场上静了许久。
姜予站起身,笑着对王茵茵道:“那边在打双陆呢,我们去瞧瞧。”
之后两人协同一道离开,背影好似轻纱流云,温风习习。
“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真会算吗?我也想找她算算。”
“韩萍儿还捡着便宜了?”
“是姜千珍吧,若不是姜千珍那日蹭了韩家的马车,得太子相救的可是她啊。”
韩萍儿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
姜予没听见后头在讲什么,她把这事解释清楚,便算安心,她那日也并非想要那么说,惹得人担惊受怕,后来落水一事也是天意弄人了。
倒是王茵茵惊奇道:“姐姐,你真的会算吗?我真的将来会有好福气吗?”
身旁的春觉有些想笑,是因为那日姑娘在韩萍儿身上闻见了一丝血腥气,想来应当是来了癸水,所以才这样说。
姜予却道:“是呀是呀。”
王茵茵更是开心,又拉着她问了许多,姻缘啊身体之类,惹得姜予呆住,竟有些焦头烂额。
不远处站着道妇人身影,片刻后眼底不禁含了笑。
“老夫人,这宁家新媳人确实不错。我们家茵茵同这样的人作伴,想来也不会被带坏。”
“茵茵自小没个玩伴。”王夫人叹气,“既如此,便照拂一二吧。”
定王府内
太子执黑子,落在棋盘上,对面的人把玩着玉石,沉思良久,还不知该落哪一格。
底下的小厮匆匆来报,额上都带了些汗珠。
“太子殿下,王爷,陈家五姑娘已经到了。”
顷刻,定王便将手上的棋子抛下,站起身来,面色急躁,“快,切不可怠慢她。”
太子望着七零八碎的棋盘,眸色深暗,却声音温润,“急什么。”
“我的好侄儿。”定王面色通红,“还是你最懂皇叔。”
“那个女人居然说我在意淫她,本王素日最恨旁人胡乱造谣,这不把假的做实,倒显得本王言而无信了。”
太子笑笑,“可不是。”
定王一脸兴奋,问小厮,“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
定王性子残忍,府里妻妾成群,玩弄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令人毛骨悚然,府里的姨娘便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每夜的哭声让整个定王府如同炼狱。
想到今日要定王要他准备的东西,小厮浑身发冷,“已经备好了。”
太子皱皱眉,“皇叔,要知道分寸。”
“当然了。”定王坐下身,“你还要稳住兵部尚书那个老家伙呢,我可不敢真闹出人命。也是他自己蠢,非要与你作对,说起来那个宁子念如何了?你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他竟不要!”
说罢,定王大笑起来。
而太子的神色却越来越阴沉,片刻后,他笑了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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