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岐脑子里灵光一闪,吃惊地问:“他不会……是为了……那个医生吧?”
“什么医生?”
唐岐解释道:“我那天跟你提过啊,叫什么名字来着?哎呀我忘记了,戴着副眼镜,高高瘦瘦的,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挺帅的那个……”
“有多帅?”
唐岐嘴角抽了抽:“就算是再帅,也不至于为了泡男人,自己去让车撞吧?万一……不小心撞死了呢?”
这得是什么样的脑残才能想出这种方法去接近别人啊?
秦谦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真不想承认那人跟他有血缘关系,他们整个家族史上大概都没出过这种智障。
“好歹是出了车祸都住院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唐岐问。
…………
其实向阳自己也挺后悔的,吊着个腿,躺在病床上的感觉不好受。特别是他妈还因为他出这事,在病床前整整哭了一个下午,哭得两个眼睛全肿了。
他原本是想,为了爱情,断条腿或者断只手都是小事。腿脚骨折还能长回来,徐墨如果被别人抢走了,可没有第二个徐墨了。
安排司机撞他的时候,那司机战战兢兢的,第一次还没有到他跟前,就紧急刹车了。再三跟他确认,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在向阳威逼利诱之下,勉强又发动了车子。
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撞到他,把他的腿骨给撞断了。
骨折,可比想象当中的痛多了。
向阳疼得一整晚压根没有办法入睡,冷汗不断地淌。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徐墨今天还休息。
真的是失策啊失策。
他打听到徐墨是骨科的医生,在医院外面等了好几回都没有等到徐墨,送的花也都被小护士退了回来。一咬牙,就想出了这么一主意。
只有成为了他的病人,才能更多机会看到他。
只可惜,他忘记了打听徐墨今天上不上班。
他痛得死去活来被送到骨科来的时候,连徐墨的影子都没有见到。给他手术治疗的是一个中年胖大叔。
止疼药好像也不太管用,再说那药也不能用得太多。向阳疼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到第二天下午实在被他妈哭得没有办法了,给秦谦打了个电话,想让他来陪陪自己。
秦谦在约会。
他在医院痛得生不如死,他亲爱的表哥在海边的酒店春风一度。这可气死他了!
向阳不依不挠,希望他马上回来。秦谦承诺给他妈妈打电话把她劝回家,再请个护工照顾他。至于去医院陪他,门儿都没有,自己作死自己抗着,他还要约会。
并且警告他,不许打电话给唐岐把他叫回去。
向阳真是欲哭无泪。
终于把他哭哭啼啼的妈妈哄回去后,他舒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打算培养一下睡眠。虽然腿很疼,但他已经接近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过觉,实在熬不住了。
刚闭上眼睛,就听到门口有人说话。
“片子我看过了,也没什么大问题,嗯,我知道……”
向阳刚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啊啊啊啊是徐墨的声音啊,啊啊啊他回来了!他终于上班了!
向阳差点哭出来,想见他一面真的太不容易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样子,胡茬都出来了吧?黑眼圈一定吓死人吧?早知道应该让护工先给自己冼个头洗把脸拾掇拾掇,别把徐墨吓到了。
徐墨推门进来,面无表情地。
向阳立刻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尽量克制住想疼得想皱眉的欲-w,挤出一个笑容。
可徐黑压根没往他脸上看,进来就只看他的腿,然后看了看他挂的药水。
这才问:“感觉怎么样?痛得厉害吗?”
就连问话的时候,也是打开他的病历本,看着病历问的。
向阳:“痛得一晚没睡……止疼药也不管用,还是很痛。”
徐黑点点头:“止疼药不能老用,忍忍,其他方面呢?大小便怎么样?”
“啊?”向阳怔了怔,如实回答:“挺正常的,就是……不太方便。”
“都这样了,就别想方便不方便的事了。没别的问题,好好养着,伤筋动骨要慢慢养。以后我就是你的管床医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姓徐……”
“徐墨!你又不记得我了?”阳向又忍不住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是我,阳向。我,我还给你送过花的。”
徐黑把病历合上,把笔插进白大卦的口袋里,终于转过身看了向阳一眼。
‘嗯。我知道。你怎么忽然骨折了?’徐黑推了推眼镜,挑了挑眉。
向阳虽然少跟筋,但好歹知道要脸面,不好意思说自己为了接近他出的这么个馊主意,就只好说:“就一个小意外。”
徐墨也没兴趣多问,转身要出去。
向阳一伸手,把他白大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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