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那双毛绒耳朵,耳朵有点儿痒,他说,“怎么了?”
伍优又重新转过去,好好锁上门,才转回来,“莫惕,你是狼啊。”
莫惕大震惊!忘记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了!
他正在摸自己耳朵的手愣住,他空白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伍优看他吓傻了似的呆在原地,有点想咬他的鼻子,他走过来,“莫惕,你别紧张。你先闭上眼睛可以吗?”
莫惕就闭上眼睛,直到伍优让他睁开,莫惕后退两步,天哪!伍优怎么也有尾巴!
伍优摸摸自己的尾巴,说,“嘿嘿,我是狗。”
莫惕定睛一看,确实,而且还是金毛犬。
伍优突然走近,鼻子凑在莫惕的嘴唇旁边,说,“你们刚刚亲嘴儿了吧!”
莫惕捂住嘴,脸蛋更是红上加红,红得滴血,他磕磕巴巴地说,“你怎么知道,你偷听啊。”
伍优掰开他的手,“我闻出来的。”说着就伸出舌头在莫惕的嘴唇上舔了一口,“嗯,口水的味道。”
莫惕被舔得差点儿要向后摔到,幸亏伍优伸出手捞住他。
“放心啦,我不会说什么的,和人类交往的兽人其实有很多,我见多了。”
莫惕舒了口气,又想,但是我可没有在和老板交往,亲嘴就算交往吗,只是表达喜爱之情而已啊。
伍优又说,“我想和你当好朋友,可以吗?”
莫惕点点头,浑然已经忘记刚刚那充满情欲的一舔,答到,“当然可以呀。”
于是两个人吵吵闹闹一晚上,伍优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白白软软的肚皮上,给他讲人类社会的规则和店里的工作,莫惕就一边吃白天老板买给他的小糖豆儿,一边认真地聆听着。
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看到莫惕已经开始安稳地呼吸,伍优蹲在床前仔细地看莫惕的脸,他的尾巴甩甩甩,伍优自己都感觉尾巴打的屁股有些疼,最终他还是凑过去,一手揉弄着莫惕的耳朵,一手卡住莫惕的下巴,用舌头在莫惕的嘴里四处搅动,直到自己的舌头也粘上了糖豆儿的甜味儿,他太用力,舔得莫惕哼哼着翻身,这才回自己房间去了。
今夜原本就该这么结束,可是这天晚上分开不过半小时,伍优就被莫惕给舔醒了。
伍优震惊地睁眼,看见毛绒绒的一颗头正趴在他的锁骨边上,湿润的舌头不断搔刮着。
伍优抓住莫惕的肩膀把他推起来,看见莫惕的耳朵和尾巴,说,“莫惕?”
莫惕看起来完全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他现在半跪在伍优身上,双手撑在伍优的小腹上以稳住自己,耳朵向后倒着,尾巴缓慢地拍打伍优的大腿,他微微张着嘴,红润的小舌头还露在外面,眼睛要睁不睁,满头大汗,额前的刘海被打湿,几撮头发粘在额头上,正轻轻喘着气,发出些小动物似的哼唧。
伍优简直要看呆了。
莫惕穿着今天刚买的短袖和短裤,原本都很合身,但是此刻短裤的裤腿全被蹭到大腿根处卡住,莫惕的性器已经很明显的勃起了,抵在短裤里硬邦邦的,肉乎乎的大腿和软软的屁股压着伍优的大腿,尾巴搔刮着,蹭得伍优痒痒的,衣服也被他自己胡乱纠缠一通,领口垂下来,露出大片脖颈和胸膛,两粒乳头隔着布料硬挺着,轻柔的布料十分亲肤,更让挺立的乳头形状明显。
伍优咽了咽口水,疑惑地说,“莫惕你,难道是发情了?”
可是狼不是在秋冬季才发情吗,现在可是热得出门就要融化,连冰淇淋也不敢在户外吃的盛夏。
莫惕没回答他,也许是根本没听见,只是闷哼着用下身在他身上蹭。
伍优恍惚间闻到了甜甜的味道,也许是心理作用,但他现在感觉自己跟喝醉了似的,不仅是莫惕神志不清,他也要神志不清了。
伍优坚持还要问他,他摇摇莫惕的肩膀,大声说,“莫惕,你看看我,我是谁?”
莫惕只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眼睛红红的,非要趴下来,他垂着脸,伸出舌头在伍优的脸上舔过来舔过去,哼哼着说,“伍优,你是伍优,你帮帮我好不好”
伍优早就勃起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礼貌让他对莫惕冷静,他不太有什么道德与否的观念,莫惕很可爱,被店长亲亲过后的嘴唇水淋淋的。
不想他被店长亲。
可是莫惕现在知道他是伍优,伍优抓住莫惕的头发,把他往上提了些。
莫惕嗯嗯啊啊地叫,只能再尽力些伸长舌头去够伍优的脸。
伍优另一只手掐住莫惕的下巴,盯着莫惕的舌头看了一会儿,用力吻了上去。
“唔。”莫惕在唇舌的交缠里感到有些吃力,伍优把他亲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莫惕撑在伍优的脖子两边,想要稍微离开点儿,他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但是伍优不让他走,他强硬地按着莫惕的脑袋,手摸下去探进莫惕的裤子里,抚上莫惕的性器。
“莫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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