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兰斯,你觉得死亡意味着什么?”
“大概是伤害,毁灭,直到将生命之源彻底摧毁吧。”
这样直白又主观的回答就算在他往常接待的患者中也并不多见。文森特平静地记录下他们的对话,从额角滑落的一束冷汗却昭示了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说实话,兰斯长着一张小巧精致的娃娃脸,配合着那头及肩的金色卷发,看起来像极了某部芭比电影里的公主,估计大部分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都会把他错认为女孩。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甜美柔弱的美少年,对死亡的定义竟会是这般令人胆寒的具体。
“将生命之源彻底摧毁”,要知道就连监狱里的重刑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也大多都是模糊的“消失、不存在了、见上帝去了”。
在长久的、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的沉默中,对面的少年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那副乖巧的样子像极了教堂壁画里的天使,“我说错了吗,文森特医生?”
文森特抬头与兰斯四目相对,在那双浅金色的眼眸中他看见了缩小的自己,“不,孩子,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你回答的很好。”
“比其他人都好,对吗?”兰斯有些忧郁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既像是得到夸奖的小孩,又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
这个孩子,让他感到害怕。
这场心理咨询最终以文森特在诊断书里匆忙写下“……极大概率的反社会人格、躁郁症、双相情感障碍……”为结束。
2“克里斯,你不会还在想着逃跑的事情吧。”
“……兰斯,请给我喝些水吧。”
对于面前这个满身伤痕、声音嘶哑的强壮男人,兰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随手给了克里斯一巴掌,然后径直拖拽着他脖子上的锁链一路进了卧室。
“我说过的吧,最讨厌撒谎的人了。”
兰斯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跪伏在地的克里斯。
“我只是太渴了,对不起。”尽管他的口腔和喉管已经干得快冒烟了,克里斯却还是不得不忍着疼痛开口和兰斯解释,只因为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他已经完全明白—这个漂亮阴郁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衣柜里可没有水,我想沙发底下应该也没有。”兰斯用脚抬起克里斯的下巴,满意地端详起自己最新的杰作—一个鲜红的掌印,“蠢货,没有哪个绑架犯会把钥匙藏在这些地方的,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专业吗?这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呢~不如,再罚你两天不喝水吧。”
闻言,克里斯将他那干燥起皮的唇抿了又抿,陡然缩紧的棕色瞳孔里满是惊恼:他会死的。
“你……”
这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模样显然正中了兰斯的好球区,被逗笑的金发美人只是拍了拍克里斯紧绷的下颌,熟练地给他戴上口枷,“据说精液有95%都是水,蛋白质和果糖,一滴不漏的话连今天的晚饭也完美解决了呢。”
兰斯像摸大型犬那样揉了揉克里斯的脑袋,“乖狗,看在你让我开心的份上主人就先射给你三次吧。”
克里斯闭上眼,任由兰斯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口腔中蛮横地发泄。
他想:出去后,我会揍你不止三次。
兰斯射精的时候果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拔出来射得克里斯满脸都是。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心理上的抗拒和被干得肿痛的咽喉还是让他大呛了一口。
鼻腔里涌来的酸涩气息让克里斯不由自主地湿润了眼眶,汗水混着泪水蘸湿了他的睫毛,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应该狼狈极了。
恼恨与羞耻,这些天无时不刻不在克里斯的心头交织,没有哪个取向为女的男人能接受比被自己纤弱的男人强暴的事实。多荒谬,多令人作呕。然而这就是他现在正经历着的情节。
就在克里斯剧烈喘息之际,兰斯突然猫一样无声地凑上前来,在克里斯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先是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会这张刚毅英俊的面庞,随后将人紧紧地按在双腿之间,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第二次“投喂”。
兰斯的状态显然比刚才还要兴奋,按在克里斯肩膀上的双手,时不时便越过平直的锁骨揉捏起那对饱满的胸肌。手法下流不说,用的力气还离奇的大,捏得小麦色的胸膛泛起鲜红的指痕。
此前从没被人玩弄过乳尖的克里斯双耳红得要滴血,只得努力向前含胸将兰斯的阴茎吞得更深,企图让他放过自己的胸口。
兰斯却像发现新玩具般不依不挠地继续用手掌色情地揉弄他的胸乳,甚至在察觉他的意图后还变本加厉地用指甲抠弄起他的乳头。
坚硬的指甲每次擦过脆弱乳孔,都会让克里斯强壮的身躯疼得发起抖来,他下意识地皱紧眉头,鼻腔不受控地泄出几声闷哼,那副凶狠中带着一丝难堪的美味表情不一会便让兰斯满意地释放了出来。
事情到了第三次便简单起来,双腿跪得发麻的克里斯咽下最后一口精液,胸肌上的指痕已经变为了淤青,兰斯拿下口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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