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严看着他眼睛插进去:“同乐,同乐啊。”
……突然被填满的饱胀感太好了,似一种充实感,身心同时被满足。郭洪泽生理眼泪猛地流出,腰间酸软着被顶上里边那点,像在榨他的水儿似的。吕严那玩意儿撞的角度刁钻,就是变着法儿欺负人,这哪能受得住。可该死的是,郭洪泽很喜欢。
郭洪泽觉得自己叫得实在有些支离破碎。吕严太了解他的身体,负距离接触时很是腻歪地亲他脖子,让他无端觉得自己又湿了些。
身下抽插起来快过又慢,在他快高潮时慢条斯理地顶,欲望便随着眼泪横流。郭洪泽知道吕严在等什么,挣扎着自己抱起腿,颤抖道:“哥,操射我……”
吕严很满意地亲了他一口。
对方还未动作,郭洪泽就陷在这句话里羞耻地爽了。强制高潮的魅力在于失控,郭洪泽穴被操得松软,里面仍敏感着要夹,他难耐地张大了嘴呼吸,吕严卖力起来,不忘捏了捏他后脖子作安抚。
到得可谓酣畅淋漓。郭洪泽穴里抖得可怜,吐着舌头便“哈啊——”叹出声来。吕严热得火炉一般,摸了他两把脑袋就拔出来射在他脸上。
这是郭洪泽难得能在床上冷静一瞬的时刻。喜欢被颜射算不算个病?可他都已经是性瘾了。郭洪泽哼笑一声,微微探舌舔了舔,还好,不难吃。
吕严扶着他又亲,很猛的攻势,法式热吻。
郭洪泽无端感叹,被人带着爱意操真是不一样啊。
自己这样吃饱就下桌,似乎还是太渣男了些。
但郭洪泽又想,吕严也不亏吧。一场各取所需,最好不要有愧疚感。
……
郭洪泽状态最差就是在龙虾人那会儿,吕严说他愣在那不动,但其实是他又犯了。大家都压抑着,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有吕严觉出不对,趁人都不注意,溜过去揉了揉他肩膀。
“不行就先回去,剩下的我收拾出来,你明天再看。”
郭洪泽小动物搓脸一样把脸蛋子揉了几把,看上去很痴呆:“这听起来像个童话。”
吕严无视他的吐槽,把扔在一边的外套递过来:“回去给我发个消息。”
郭洪泽勾唇笑了一声。啧,他又把我当男朋友了。
晚上写得不算顺利,吕严有阵子没拍过板了,竟然开始犹豫。他三番四次想,如果郭洪泽在这,他会不会这么选。但也就是这一口心气顶着,他到底是把初稿捋完了。节目组跟他说,明天上次展演吧。
吕严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拿上东西就往外走:“等明天土豆来了再说吧。”
回去时郭洪泽已经睡了,床头放着药,应该是吃过,吕严进门也没吵醒他。
法地戳弄几下,郭洪泽就觉得头脑昏沉,身下酸胀。吕严似乎有些太照顾人了,总盯着他脸看,郭洪泽尴尬地别过脸去开口道:“别看我了……”
哼得像只慵懒的猫。
吕严咬着他那根笑,喉咙里震动起来,他当真不再看,指尖搅得郭洪泽穴肉泥泞,抖腰想逃。
“可以了……”郭洪泽不想被手指操射,至少……至少也得是……他粗喘着要哭,喃喃喊道,“吕严,不要了……”
吕严从他身下钻出来,脸上乱七八糟的沾了些水,在过于诚恳的问询目光里显得又纯又色,郭洪泽看着他,却问不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你看上去,像是爱了我很久?
郭洪泽心里疑惑,他分不清什么真的假的,他已经无法思考。
埋在穴里的手指仍缓缓抽插着,郭洪泽露出一种脆弱的欢愉,他抓着吕严手臂,抓得很紧。
还不操吗?你忍了那么久了。吕严显然是在强压欲望,准备工作久得郭洪泽想要骂人。
“郭洪泽,我……”
妈的,还磨磨蹭蹭。
“我得承认,我对你有欲望。”
郭洪泽翻了个白眼,瞎子都看见了吧。
“我想要你爱我。”
郭洪泽心里一紧,他起身想骂,看见吕严抿嘴又忍了。
“……你把我搞成这样才说?”
吕严被那雄浑低音质问得冷汗直流,郭洪泽拍掉给他扩张的手又道:“重新说。”
“我……我知道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对不起,可能只是一些占有欲作祟,我是说,如果这是喜欢的话,那我喜欢你。”
“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恶心。”
郭洪泽皱起眉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没那么差。”
吕严后来想了很久这句话什么意思。
然后下一秒就被扯着领子接吻。
郭洪泽气喘吁吁,他闭上眼道:“别废话。”
有些人生来就擅长左灯右行、似是而非,却也会在忍无可忍处坦诚,这貌似是个学习勇敢的过程。
第一次做吕严动得很慢,庆幸的是能在对方眼里看到片刻失神。他刚进去,郭洪泽就被刺激得流了一股,前端一抖一抖挂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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