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具缓缓摩挲几下,感受着男人为了迎合自己动作而分的愈发开的双腿,轻轻舔吻了几下男人颈后。
宁刀双手被拷在身后,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得被少爷一下一下又深又急地捅干。
满脸通红地埋在枕间,宁刀只觉得自己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那根碾肏着自己敏感点的粗长性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宁筏被伺候得舒服,又瞧见身下这人眼神迷离,连呻吟都失了声,知道快到极限,终于发了些慈悲,挑开了男人腰间绳扣,纵着宁刀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男人前头终于释放,强烈的快感惹的后穴猛地绞紧,湿润甜腻的穴肉死死的裹住体内那根,爽到极致竟有一小股淫液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宁筏龟头上。
宁筏头皮一麻,低声骂了一句妖精,松开了钳制在男人腰窝的手。
“少爷,射里面别拿出去”
“求您了”
宁筏一怔,下意识用力往深一顶,抵着男人的骚心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男人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半阖的眼里已然意乱情迷。
“回回都缠着我射里面,”宁筏环住男人彻底瘫软的身子,伸手解开领带,“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洗,倒是好心机。”
刚刚发泄的性器半软地留在男人温热的穴里,宁筏也不急着拿出来:“这么想要你少爷的东西,能不能给少爷怀一个?”
听着少爷调笑,男人艰难地从情潮里扯回些神智,忍着腰软勉强起身跪到少爷身侧,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点点舔净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您多肏肏,就怀上了老公。”
“少爷,到了。”驾驶位的青年停好车,回头喊宁筏。
后座上,宁筏正靠着宁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实实搂着少爷的腰,生怕磕着碰着。
青年无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爷!到地方了。”
宁筏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青年彻底没了脾气,小声讨饶:“今天是跟于家竞标的日子,您要是误了时候,老爷非扒了我这个助理的皮不可。少爷诶,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宁筏拧了拧眉,啧了一声,总算是睁开了眼。
“行了别嚎丧了,去安排个酒店,今天竞标结束先不回a市。”
施迪一愣:“少爷,老爷吩咐了,这件事办完您就得立刻”
“你他妈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宁筏一挑眼帘,语气有些不善,“之前天天跟我念叨老爷几个崽子现在可都给老子滚回主家了,你也想滚回去是吧?”
“不不不是,少爷我我我错了。”青年欲哭无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刀在一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所以老宅派来的人果然是被少爷打发走了?也难怪老爷一直没动自己。可少爷的安全男人皱了皱眉。
宁筏伸个懒腰,总算是直起身子:“袁泉野那批人把这次竞标的预案都做到第十六个了,我去不去还能咋的?我今天就算去酒店睡一上午他们该拿下来的东西也能拿下来。”
青年摸了摸鼻子,他倒是知道少爷说得是事实,只不过“这不是指望您主持大局嘛,万一有啥突发情况呢?”
“行了。”宁筏懒得多废话,总算是推开了车门,“离哥儿不用跟着我,袁石头那边肯定有安排了,车上等我就行。”
男人下意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应了一声。
宁筏长腿一迈下了车,往竞标场馆走去。
“于先生好久不见。”
“袁顾问风采依旧啊哈哈哈。”
两个团队在大厅碰面,哪怕本次竞标互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两个领队表面上却仍然一团和气地互相问好。
于家的领队是于家大少爷于铭,比宁筏稍大几岁的年纪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而宁家的领队则是袁泉野,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出头的男子,据传是宁家老家主的义子,外表文质彬彬,实际上手段却相当狠辣,有点老爷子年轻时期的样子。
“袁顾问,您身后这位?”于铭眯了眯眼,他要是没认错的话,跟在宁家代表团后面两手插兜的那位,好像是宁筏?
“让您见笑。”袁泉野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无奈,“是我家少爷。”
于铭心里吃了一惊:“哟,太子爷亲自来了?”
袁泉野勉强一笑:“这次竞标非同小可,老爷子非常重视,要求尽力而为,我,害,于少也知道,我虽然在宁家多年,但是我毕竟姓袁不姓宁,少爷过来陪同竞标,有情况得人家点头。人家再不学无术,也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不是?总比我们这些外人强。”
于铭笑着点头,应和了几句,脑子里到底信不信却是谁也不知道。
宁筏坐在宁家席位的最后一排,双眼半阖,好似假寐。
袁泉野跟于铭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座位,他的位置在宁家位置的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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