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个小巧的布袋。
布袋里面塞满了银币,撑得鼓鼓囊囊,以至于无法放进口袋。
男人将袋子当做小费,随手送给甲板上早起的侍者。接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与楼梯,回到最上层的一等舱房间。
与甲板下的三等舱完全不同,一等舱的房间宽敞干净,整洁明亮,窗外波光熠熠的海平面上,一轮旭日正缓缓升起。
男人将手提箱平放在客厅的长桌上,借着晨光,轻轻抚摸箱子光滑的皮面,如同爱抚情人的面颊。
“咔哒”一声,指尖灵活地拨开锁扣,打开箱子——
而箱子里的情景……该说是残忍,还是色情呢?
失去四肢的少年安静地躺在箱子里,像是一件残缺的艺术品,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一条黑色厚布蒙住了少年的眼睛,环形口枷被强行塞入口中,将漂亮的脸蛋撑得微微变形。
吞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水痕隐没在勒紧的皮带下。坚固的皮质绑带穿过少年的脖颈与肋骨,将他牢牢束缚在箱底。
肋骨下的腹部高高隆起,假阴茎被重新塞回穴里,堵住满满一肚子肮脏混合的浊液。从内部撑开的雪白肚皮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得精液痕迹。
“尤络,我美丽的孩子啊……”
男人亲昵地呼唤着少年的名字,爱抚着残缺之处柔软的纱布。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画面——
男人抱着昏迷的尤络,走进家中隐藏的地下室里。他将尤络放到铁床上面,收紧绑带固定住尤络的身体。
按照最初的设想,男人应该使用锋利细长的刀片,按照类似鱼嘴的形状,切开四肢连接处的皮肤与脂肪。
然后刀锋继续向下,切断伤口下的肌肉、神经与血管。再将刀片更换为骨锯,锯开中间的骨头,用骨矬矬钝骨头锐利的残口。
最后扎住血管与神经,将之前的“鱼嘴”闭拢缝合,裹上纱布和石膏。
只可惜——当时所剩的时间不多,嗅觉灵敏的“猎犬”似乎已经注意到什么,团团包围了这片街区。
男人不得不使用更加粗暴简单的方式,来完成他的作品。
男人抽出几条随处可见的麻绳,死死绑住尤络的四肢近端。
接着他拿出一把手臂长的锯子,对着尤络的左臂直接锯了下去!
尤络在剧痛中苏醒,可他什么都做不了——脱力的身体被固定在铁架床上,喉咙也早已被男人毒哑,甚至连一声绝望地求饶都发不出来。
男人注意到尤络流着泪的眼睛,暂时腾出一只手来,将一块软木强行塞进尤络嘴里,避免他咬坏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金属拉锯着骨骼的刺耳声再度响起,大概持续了几分钟。
男人放下锯子,抓起完全断离的左臂,扔到地上的旧铁桶里。
他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拿起火炉上烧得通红的烙铁,直接按在断肢创面上。
那一刻,尤络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挣动、抽搐、痉挛……最终无力地瘫倒在铁床上,躺在自己失禁的尿液里。
男人低头观察着尤络的反应,露出满意的表情。
——身体因剧痛而绷紧颤动的模样,简直与陷入性高潮时,一般无二。
欲望与绝望彻底模糊界限,如此美丽……
男人难掩兴奋地举起锯子,又用相同的方法,切下了尤络的右臂和双腿。
切除完成之后,他用一把火烧掉残肢。最后替尤络洗净身体,上药包扎。
——两天后,一名西装革履的绅士,拎着他新定制的手提箱,登上了跨海的轮船。
男人意犹未尽地结束回忆,将尤络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他用温暖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尤络,细致地拆掉伤口上的防水布,清洁换药,缠上新的纱布。
自打开箱子后,尤络始终一动不动——即便眼睛上的黑布早就取下,乌黑的眸子里却依旧丧失焦点,仿佛已经不能适应箱子外的光亮。
但是没关系,男人很清楚该如何唤起尤络的反应。
男人在浴室里简单冲了个澡,洗去身上三等舱的味道。然后他只披着一件浴袍,回到卧室床上,抱起尤络残缺的身体。
男人将尤络放到大腿上,用柔软的双丘夹住自己尚未勃起的性器。
肉棒在臀缝里上下滑动,光滑细嫩的皮肤反复摩擦着茎身,很快就硬了起来。
男人托起尤络的屁股,将阴茎的头部对准尤络的后穴。
经过整整一夜地肏弄,穴口完全无法合拢,可怜兮兮的翻出内里鲜红的嫩肉。
男人用龟头顶开穴口,随后竟直接松开手——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棒整根冲进穴里,狠狠地撞上最深处的结肠口!
尤络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双唇也不自觉地张开,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除去身体外部的表现,穴中的软肉更是不知疲倦,贪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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