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验证呗。”
郁唯安一听,立马给吴奇打了电话过去,在听到吴奇和儿子的说话声,还听到小孩问他“什么时候来看他”的时候,郁唯安终是放下心来,说,“那么说正事吧。”
“什么正事?”郁峤突然嗷了一声,拍了一下他身边的隋案,道“都是你小子坏了我的事,让我忘了正事是什么来着。”
“既然忘了,那我们也没什么留在这里玩的想法。”郁唯安说。
可褚郗却将他的手抬起,亲了亲,道,“屁股还没坐热,怎么也得看看人家准备好的如何再走不迟。”褚郗说着伸手捏在他的屁股上,让一头雾水的郁唯一满脸臊热,瞪着褚郗。
褚郗更放肆,直接把他揽的自己更近。
郁唯安趁着两人挨的近,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干嘛?这么多只眼睛看着呢?”
“当然是因为有的人眼睛都粘你身上了。”褚郗小声的说。
这咬耳朵的一幕看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连郁峤那堆着假笑的脸上都生起了阴寒,故意当着众人说。
“前段时间还听说褚郗你大半夜为了一男的跑去郊区发疯,现在又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秀,是真的不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死活啊。”
郁峤说话间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给褚郗递了一只,又朝着吧台上安静的几人说,“大家放松点,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私人聚会,别搞的那么拘束呀,不然接下来怎么玩啊。”
在场的人打着哈哈,都挤在吧台的位置,音乐声也重新响了起来。
一张欧式沙发上,郁唯安和褚郗坐在一边,郁峤坐在另一边,说,“干站着干什么,你不是说什么都能做吗?”
而那个被叫做隋案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一边一会看着褚郗,一会又看着郁唯安,“做什么?”
“唔,还真让人不爽啊,不知道是吧,把桌上这些都喝了看能不能想的起来自己能做什么?”
隋案蹲了下来,一张桌上白的黄的红的放了差不多十来瓶,他拿住最近的一瓶犹豫了片刻,抓起一瓶往嘴里灌,而郁唯安听着褚郗和郁峤东拉西扯的说话。
灌到第二瓶的时候,隋案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郁唯安终是无法忍心看着这小子喝坏,想说什么阻止,就看到郁峤抢先拍打着隋案的脸,道,“有所求就得有付出,我又不是慈善家,谁来跪着求我,我就得帮他,你说你这个人是哪里来的底气,你说你要干什么来着,求我让你朋友进博大?”
隋案的态度看起来不卑不亢的,语气却弱了许多,“那你还要我怎么做才会答应。”
“那你倒是回答我,我刚才的话有没有道理?”
隋案咬牙说“有道理。”
他眼睛却时不时的往褚郗这边瞟,不知是什么意思。
郁唯安挺直了身体,挡住了隋案的视线,却被褚郗捏了一把腰,也乖乖的任其瞎动。
这招果然奏效,隋案再也没往这边看,而是接着郁峤的话说,“你还有什么要求,我愿意去做。”
“任何要求?”郁峤溜着话调侃起来,“你还真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啊,就是不知道,你朋友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感谢你?会不会觉得羞愧?”
“啊,对了,褚郗,我听郗阿姨说你这些年也走的不容易,说什么来着,说你刚进系统的时候还被人欺负过呢?还听说人去我们那个莱荒岛待了两年,那什么破烂地方啊,怎么想的。”
褚郗淡声说“莱荒岛一直都保留着原始的面貌,风景吸引着很多人喜欢去岛上度假,也只有你觉得那里不是好地方。”
郁峤假笑两声,大声招呼着隋案,“喝啊,停下来看戏啊。”
看着一脸伤的隋案拿起酒瓶继续喝,郁唯安起身夺过,“你就算喝死,他也不会答应的。”
“嘿嘿,哥真了解我。”郁峤语气一转,“哥替他喝的话,我就答应。”
郁唯安跟听了个笑话一般,把酒瓶放在郁峤面前,“你喝吧,反正你又不怕死。”
他就是故意让郁峤想起十年前被捅的事。
郁峤的眸子冷了几分,却当着他的面把那瓶酒灌下肚,“喝完了,开心了没?”
郁唯安懒的搭理,他一看到郁峤的脸,浑身都是火,哀求服软的事简直太困难,何况,他要是现在就对郁峤舔个热脸说自己想参与gi,郁峤也只会骂他虚伪,给他更难堪吧。
郁唯安刚坐回褚郗身边,郁峤就拿起酒瓶要跟褚郗碰杯,“我爸都让我以你为榜样,从底层做起,可你也知道我这人,就喜欢投机取巧抄近道,就喜欢轻松的路子,因为我有这个资本啊,不像有的人,就那个”郁峤的食指指着隋案,“你说你,为你那个狗屁不是的朋友在我这低三下四的,你爸知道吗?”
这个有的人,郁峤是一语三关,点了隋案,又在用余光刁了一眼郁唯安,同时还拉了褚郗问,“褚郗,你能理解我吧?”
褚郗的路,是付出的十倍百倍的努力,当然也离不开褚家和关联利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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