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谢洵能迅速在翰林院站稳脚跟, 除了驸马的名头,同谢祭酒从中周旋也脱不开干系。
何况宣宁侯几乎与这个儿子决裂,堂叔父虽是旁支, 却是实实在在的雪中送炭之情。
青年顿步, 转身道:“禀祭酒,已经下值了。”
谢祭酒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他?的眼神充满疑惑,“咦,可你平日不都待到戌时末的吗?”
翰林院虽是朝廷的清流所在,却如一潭死水,在此处任职的均为上了年纪或奉行中庸之道的官员。
谢洵年轻肯吃苦,不畏强权,正如一把出了鞘的利刃,将整个翰林院带出了一道锐气。
谢祭酒观察了许久,明白这个侄子只是性情内敛,手?段却不含糊,要不然也不会在翰林院安心住下将近一个月。
现在怎么突然准时下值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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