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中下意识夹紧了腿横在韩骁窄紧的腰侧。
三两步的距离,她被放在了屋子里唯一整洁的床上。
谁也没工夫搭理脚下踩到的是谁的衣服,只任由对方一件一件地扯下自己的衬衣,短袖,长k,只剩下单薄的内衣时,程文珺自顾自地欣赏那具拥有八块腹肌的完美身材。
“喜欢?”男人坏笑着问。
“喜欢。”
搭手0上去,也喜欢。
韩骁突然将程文珺转了个个,她背贴上男人的x膛坐在他怀里,那双大手从腰际渐渐延伸向x前捏了一把,程文珺顿时脸红心跳,耳鸣。
手指刮过中间的深g0u,绕到后背的凸起时停下来,x口一松,绵软甜腻突然得到释放,在空气里突兀地颤抖,慢慢地男人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耳根,眼前一黑。
韩骁摘下她的黑se薄纱文x,遮住了她的眼睛。
看不见,听不到,程文珺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耳根传来的搔痒让她下意识想要躲开,他在用舌头t1an她。耳垂被hanzhu的那一刻,程文珺向后瑟缩,娇小清晰的蝴蝶骨摩擦着身后jg壮炽热的x膛。
他却不许她躲开,拥住她x口的两团,顺着脖子慢慢地亲,亲到程文珺连连泛起轻哼。
那双手交错着抱住她,离得太近,他有这一对粗胳膊,肌腱绷劲的青筋脉动都能清晰感受到,手臂有劲,x膛宽厚,程文珺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弱小生物与生俱来拥有对强大生命的敬畏,程文珺想当然泛起嘀咕:他这手能轻而易举捏si如蝼蚁的她吧?
她在茫然一片黑暗里起了退缩的心思,勉强笑了笑对身后的他说:“那个,会不会压着伤口?要不……”还是算了呗?虽然她很喜欢粗粗的手臂。
韩骁黑着脸一言不发,用力将程文珺往上提,huax隔着一层布料瞬间抵上直直翘起的坚y,他贴在耳边惩罚x咬了一口说:“姐姐怂了?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声音冒着凉气,程文珺忍不住哆嗦,可姐姐绝不认怂。
反过来伸手握住他,0索着拨开那层布料不由分说莽撞地塞了进去,粗长的柱身y生生劈天破地一下没入,两个人都倒x1了一口凉气。
韩骁感受到了甬道的g涩和狭窄,震惊nv人突如其来的冒进。程文珺被那gu撕裂般的疼痛和坚y的充斥感b得僵在那里,额角沁出汗珠不敢再动。
不管不顾要主动献身的人像是遭到什么重击,呆呆的样子反倒引来了韩骁的不满,他低头对着两个人jiaohe的位置给了一巴掌。
“啊。”
一瞬间红印在程文珺圆润的t侧隐隐浮现,她如惊弓之鸟用力夹了一下,耐心等待甬道sh润的韩骁头皮发紧,他的呼x1变粗了,手臂上的筋r0u一突一突的。
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好言好语也就成为了过去式。
程文珺感觉到一双g燥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很急躁地将她翻了个身,t内的东西退出去很快便又冲进来,接着又退出去。她能感受到一双俯视的目光,喷洒在鼻尖的热气,危险,迷人。
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微弱的灯光投s在那层布料透出来一团濡sh的暗se,她平日束起的长发此刻铺撒一片,浓墨重彩地g勒着她的美和白,更加深了她清冷破碎的孤独。
韩骁喉咙不断收紧,那双微微开启的粉唇渐渐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他再次贴上耳廓,发出令她颤抖的迫令。
“腿张开,让我进去。”
“可你已经在里面了。嗯,好疼。”
男人沉重的身t严丝合缝压下来,那一瞬间,她全身都绷直了,失声了。
韩骁彻彻底底冲破了那层阻碍,疼痛让她清醒过来,明白了他说的进来意味着摧毁和占有,绝对得不允许任何拒绝。
这是她第一次,以往和男朋友也最多就是亲个嘴,牵个手。她是贤妻良母的代名词,她的一切都应该让她的丈夫享有,在那之前什么都可以听从男友的安排,出门的衣服他来决定,交什么样的朋友他来筛选,什么样的地方不能去他来规定。
但这次她终于得逞了,她率先打破了自己,联合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年轻貌美的男人。没有背叛自己的轻浮和罪恶,是前所未有的喜悦,类似报复世界报复自己的快感。
又大又热的手掌,轻轻滑过她躯t的边沿,再猛地攥住那双上下颠簸的圆润rr0u,手心的y茧一下一下剐蹭挺立的尖尖。每刮过一次,她被霸占的腔t禁不住地往里收缩,脚趾难耐地抓紧。
男人很满意她激动到失常的反应,“在想什么?嗯?”
突然加重的力道激起一波su麻,程文珺的脑子浆糊了,下边的疼痛被一gu酸酸涨涨的感觉代替,她摆头嘤咛。
“没有。”
“没有什么?”进攻一下一下只增不减,她感受到了奇怪的su痒。
“该不会是在想你那个si了的男人?”这个nv人居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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