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缓缓抽出阴茎,带出穴里一股清透的水液,浇在身下的床单上。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操成软烂熟透的红,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他的目光下可怜地瑟缩。
沉辞音得空喘息,长腿轻轻并拢,腿根处的白皙肌肤泛着微红,全是刚刚和他肌肤相贴,猛烈撞出来的痕迹。
言昭低头,亲上她的唇瓣,去勾她的舌头,咬住轻吮,再流连吻她的锁骨,胸口,滑到敏感颤立的乳尖上,用力吸舔了好几口。
她浑身没了力气,任他摸来咬去,抬手碰到他的脸颊,被他捉住,又亲了几口手指。
言昭将她抱起,扶着她的腰,摆成跪趴的姿势,两瓣软臀蜜桃似的圆润饱满,依旧硬着的阴茎直挺挺地蹭过臀缝,被软腻的嫩肉夹出密密麻麻的舒适感。
黑发从肩头垂落,有一滴汗珠从颈脖滑落,洇开在床单上,沉辞音垂眼看着那一小点,快死机的大脑有点反应过来,但也来不及抗议,“不”字还没说出口,温热的掌心已经顺着臀瓣下滑,裹着湿穴重揉,轻轻扇了扇,紧接着更粗更硬的东西从后面用力顶了进来。
“唔……”她口齿含糊地哼吟出声,感受到腿心再度吞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身体被撞得猛然一颤,撑着床单的掌心打滑,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只能无力地塌下去,改为用手肘支撑着自己。
……又被插满了。
言昭握住她的腰,虎口轻柔地卡着她腰线的弧度,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掌着她的身体往后,来迎合他的侵入。
后入的姿势让他深入得更轻易,穴内湿滑无比,性器不怎么费劲就能插到底,宫口软肉贴上来紧密地咬着龟头,他很浅地轻轻撞了两下,小穴敏感夹缩,插出湿稠缠绵的声响。
沉辞音跪趴着,克制不住地低低“嗯”了一声,脊背线条柔韧漂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言昭轻轻摸着她的尾椎骨,开始提腰顶撞。
他动作很快,性器抽出一小截,随后又很用力地整根顶进去,腰腹快频率地摆动,顶胯深入,双腿将她夹紧,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红着耳朵低喘,挺腰闷声操穴。
沉辞音被撞得呜咽着说不出话,整个人晕头转向,臀肉抵着他结实的小腹,随着“啪啪”撞击的动作晃出漂亮的波浪,白得晃眼,被他掌心捏住揉弄,更重地往穴里干,结合处的清液被撞成细沫,又被相贴撞击的肌肤彻底拍散成淋漓水痕。
她无力地跪着,膝盖陷进床垫里,上半身已经无力地塌下去一小截,手肘不住地发抖,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颤动,连带着两团嫩乳都在晃,被吸得嫣红肿胀的乳尖若即若离地蹭着床单,敏感到一碰就麻,往她已经濒临极限的快感上更迭加一份刺激。
“嗯……言昭……”她声音断断续续,尾音被撞得发抖,像是浸在情欲的湿水里一样软,“慢点……我、我……嗯呜……”
换了个姿势,反倒更加受不了。
性器粗硬,龟头勾着穴里的敏感点,抽插间重磨重碾,每撞一下都能勾得她失声喘叫,上半身几乎全塌下去,脸颊埋进枕头里,只剩屁股还撅着,被掐着腰,从后面骑着一下又一下地干。
言昭床上凶起来沉辞音根本招架不住,几乎早被操出哭吟,下意识朝着背后伸手,受不住地想阻止他,让他轻点慢点。始作俑者倒是十分可恶,直着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肩背的肌肉浮上一层薄汗,将她伸过来的手握住,笑着问她:“怎么了?”
言昭俯下身,贴在她的脊背上,将她脸颊从枕头里拨出来,喘息着吻她耳垂,手指点她的唇,明知故问地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怎么了老婆?”
坏得要死。
沉辞音鼻尖都是汗,眼尾湿红一片,长睫浓密地低垂,咬住他的手指,用力地用牙齿磕了一下。
言昭哑声闷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带着她的脊背一同起伏共鸣。
性器往穴里持续快速重顶,闷闷的操干声夹杂着粘稠水声,在酒店房间里沉钝地响。
言昭伸手下去,准确拧住敏感肿胀的阴蒂,一边插穴一边用力揉捏,阴茎勾着穴里敏感点狠顶,沉辞音根本受不了,手脚并用地想要向前爬,可身体却被紧紧压住,被迫承受着快速又深入的撞击,腰背发麻,脚尖蜷起,跪着的腿都在发颤。
“言昭……嗯呃……”她断断续续地喘,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被撞得声音破碎,“……别……呜……”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沉辞音甚至还没意识到,情欲的潮水就已经将她掀翻,只来得及哼喘一声,穴里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她大脑空白了三四秒,随后整个人失力往床上栽去。
爽得意识模糊。
只是这高潮快感还没结束,言昭就起身,压着她继续操干,沉辞音陷在枕头里,脸颊潮红,完全无力抵抗,呜咽哼着喊他名字。
言昭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后入得彻底,顶着宫口狠撞,安静的室内全是激烈性事的水声。
沉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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