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在军团历练的日子,路知渐渐如鱼得水,他长得乖,说话也好听,哄得人一愣一愣,再加上大家都知道他是兰伊上校的伴侣,不会不给他面子,而路知一得空就跑去兰伊办公室厮混。
有时候他觉得进入军团还挺爽,至少能无时无刻肏兰伊的骚穴。
当然在兰伊面前,他还是保持怒不可遏的态度,毕竟兰伊私自将他调进军团,搅乱他舒服安逸的生活。
兰伊的小嫩逼这些天被他干得透底,他手一碰,还没有做什么,腰身就软了。
“你说你不是母狗,一摸就流水了。”路知挖了一圈腔道里的淫液,抽出来,两根手指肉眼可见的银丝,恶意摸在兰伊脸上,微微的腥气,兰伊抿唇。
偏偏路知此时胯部重重一撞,兰伊瞳孔放大,倒在书桌上,柔嫩的肉穴里窒息般绞紧男人的性器。
“把我招入军团,是不是就想着老公的大鸡巴。”路知笑嘻嘻的咬着他耳垂,一手揉着他小奶子,一边性器不停抵弄,他故意撞得重,兰伊还没有从上次粗鲁的奸透腔道产生是酸胀感回神,就要被迫一次又一次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我知道,是不是在军团里太寂寞,想要大鸡巴满足,吸得这么紧,这么馋吗,你放心,老公一定好好让你满意。”
“啊啊。”
兰伊张开嘴,吐出些剧烈喘息带着的声音,路知总是在情事上说些侮辱性的话,而刺激他更为敏感。
倏地,门被敲响,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上校,这里有一副资料需要你过目签字。”
兰伊瞬间清醒,目光投向铺满花纹厚重的门。
路知毫不在意,双臂抱起兰伊腿弯,屁股和下身紧密联合,站起来“噗呲噗呲”几声大力肏合,干得兰伊忍不住,急急闷哼。
路知也不怕别人知道,越肏越用狠,甚至有意往门外的方向走。
双脚悬空,没有支撑的姿势进得太深了,快感疯狂的席卷全身,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交合处,被巨大的鸡巴侵犯的感觉,兰伊双眼无神,大腿内侧都是湿意,双手死死掐住手心,方能勉强抑制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路知快速抽插得几乎出了残影,兰伊摇头想要挣扎,臀部一箍,一下子重重坐了回去。
嘴里的话一窒,他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但好在敲门声再次响起,兰伊艰难开口。
“外面,有人。”
“哦,我知道。”路知捊了下自己的卷发,肏得更加迅猛,蜜色的眼眸流露出锋利,在和兰伊的情事里他素来随心所欲,觉绝不会委屈自己。
更何况,他发现兰伊察觉一墙之隔有人后,里面咬更紧了,刚才差一点就把他绞射,太爽了。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不好吗,这样随时随地都有人来满足你的小骚逼了。大家都会知道,第六军团的前继承人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
他恶劣地将兰伊按在门上,不由分说的操干起来,似乎要这样操到他崩溃,操到门外发觉,或者说,操到人尽皆知。
一墙之隔的人听到有些动静,发现里面有人,再次敲门,重复来意。
得到路知的回应,兰伊明白他是故意的,他困难地调整呼吸,他赌不起,他也不敢赌。
他只能艰难的哀求:“回去……好吗?”
路知看他一眼,舌尖顶顶虎牙,“不要,我还没有射。”
“除非——”路知故意停顿,“求我。”
漫长的沉默下,伴随着门外锲而不舍的敲门声。
兰伊说轻声说:“我求你。”
“射进来,射进我的生殖腔。”
他这话一说口,路知脑里炸开团团烟花,他忽然闻到了兰伊的信息素,浅浅淡淡的竹味,令人无故想起一片风箫竹林。
七区没有植物,在植物万千年的变迁里,大部分的植物渐渐丧失了味道,有些植物有气味,但含着微量的有毒物质。
一区遍地植物,也只是做为观赏,味道都是由扑洒过去的香水而散发的清香。
除去第一次强制标记嗅到的,这次,是他第二次闻到强烈浓密的植物味道,来自兰伊。
路知喉咙干涩问:“你说什么?”
兰伊说:“我想要你的精液射进我的生殖腔。”
即使知道这句话是威胁兰伊说出的,但不可否认,让兰伊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路知整个人都呆了一下。
“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路知俯身靠近兰伊的脖颈,靠着强烈的欲望,他咬住发热的腺体,愤愤说。
馥郁的橙香穿透进去,兰伊仰着头无声喘息,无力说话。
随后,缓了半响,路知退了出去,将兰伊放置在休息室里。
出门打发走副官,路知收下那份文件。
副官是个beta,他闻不到里面疯狂交织的信息素味道,看到路知,知道打扰他们恩爱小情侣了。
只觉得任务完成,根本没有多想,快速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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