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发誓,他从来没对比过有希子和奈绘美身上是否有什么相同点,也从未从这种感受到任何隐秘的刺激,那既对他妻子的不尊重也是对前女友的不尊重。
但他也无法否认,这两个女人确实有点相仿的恶趣味,尤其是在作弄他的时候,而现在,此时此刻,她们这种相似点弄得他十分狼狈不堪。
他在自己的书房,尤其说是坐在椅子上,不如说是被两个人女人固定在了这里。优作不停地吞咽扣手,汗水从喉头滑落,外套早就扔了一边,颇为狼狈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既是因为有希子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尖尖细细的手指剥开最顶上的两颗扣子,牙齿咬着他的耳朵,更是因为奈绘美正跪在他的双膝之间,半褪下他的裤子。
他感到妻子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既羞涩又难以按捺好奇地看着他的阴茎被含在了奈绘美的红润的双唇里。苍白的宝贝(有希子语)用白皙的双手握住暗色的肉柱,低着头像是个安静的少女在吹短笛一样张开嘴含住了龟头。
几乎一瞬间,有希子注意到优作他死死地抓住了椅子扶手,浑身颤抖,紧接着僵硬无比,喉头更快地滚动,瞳孔也乱晃起来。他很努力地保持呼吸,但偶然从鼻孔里喷出的粗气还是暴露了他的动摇。然而若非有希子紧紧贴着优作,她也无法发现自己丈夫的反应居然如此强烈。
“这么舒服吗?”有希子问。
优作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
奈绘美柔软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过阴茎,脑袋一上一下把阴茎慢慢塞进嘴里。不停地维持着小口的吞咽,蠕动的口腔刺激着优作,男人手背的青筋鼓动,手指抽动。奈绘美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粗热的喘息从她的鼻子涌出口水无法抑制地顺着阴茎流下,打湿了男人的阴毛和裤子。
有希子从未从色情片以外的地方真的见过这种行为,不由得看得入了神,一只手插入了优作的头发轻轻按摩着丈夫的头皮。优作的动摇越发显而易见,他闭上了眼睛头往后倒,胸口猛烈地起伏,吐出灼热的空气,胯部难以自持地主动往前挺动。有一瞬间他想把手放到奈绘美的脑袋上,但最终他只是更紧地抓住了扶手。
有希子感到他们俩都十分沉浸在这种行为里,甚至把自己都忘了。尽管这一切都是她提议的,最初的行为也是她开始的,但有希子还有点吃味地去亲优作的嘴。
她想像梅尔那样表现出一个成熟女性在性上的支配地位,故意用一种色情的方法去亲优作,然而那只是让这个没什么多余性经验的女人显出一种笨拙的可爱。优作本来紧紧地咬着牙冠,但有希子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他只好张开嘴巴。
呻吟声在相连在的嘴唇之间变得沉闷。优作弯下腰,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抱着有希子的上半身,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来抵御从小腹中升腾,喉咙里越发无法抵抗的呻吟。
奈绘美的嘴巴潮湿灼热,舌头更有技巧地缠绕着龟头,挑逗着马眼。动作中透露出技巧若非练习过很多次,绝无可能如此熟练掌握,这一事实让工藤优作忍不住去想她真的和很多男人有过超越友谊的关系,即便他早就知道他是一家女性向妓院的老板,这其中到底有几分吃味他也说不清楚。
优作一直都是温柔的,绅士的,有希子极少(至少是对待她)见到他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状态,他几乎是在啃食她的嘴唇。她的双唇都已经麻木甚至红肿起来,微微地产生了痛感,但优作还在不管不顾地亲吻他,甚至把牙齿咬住下唇摩擦。有希子被他亲吻得意乱情迷。然后突然一个瞬间,优作皱起眉头,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转过头看下看,梅尔也停止了动作,皱着眉,嘴巴鼓起,喉咙快速地吞咽。难道,有希子不由得地猜测,她把优作的精液吃下去了吗?她从自己色情的想象中感到了一丝下作的快感。
优作把有希子的脑袋转回来,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专心一样,继续亲吻她。有希子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余光看了梅尔走动的身影,越过丈夫的肩头,梅尔走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优作又亲了一阵有希子,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有希子。他把有希子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在自己的膝头,下巴搁在妻子的肩头,低声咕哝着抱怨:“我说过这是个很糟糕的主意,有希子。”
梅尔斜眼睨着他,毫不犹豫地拆台:“你明明爽得快不行了。”
转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四分钟,差点破了你的最快记录了,教授。”
优作呻吟了一声,把头埋到有希子的肩头,闷声咕哝了什么,有希子没有听清。
“你们经常——我是说——像刚才那样吗?”有希子问。
优作在装死。
梅尔靠在桌边,稍微露出了点回忆的神情,“算是吧,他挺喜欢在办公室里干这事。”
迎着有希子的目光,梅尔故意做了个具有暗示性的手势,“yes~工藤教授最喜欢让对他千依百顺的性感女学生藏在桌子下面吮吸自己的鸡巴,是不是,工藤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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