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享受的通道再进入,嘴动起来风险太大,只能动屁股。
一人坐到康熙皮开肉绽的腰上压稳了,一人坐到康熙两腿间将那两条汗湿得反光、同样凸现丑陋鞭痕的腿大力张开压在掌心观察那微微耸动的小穴。无力挣扎的康熙心脏被极度恐慌笼罩蹂躏,意识在纷乱的记忆中走了几个来回,一时以为自己还在当皇帝、而处境如此深爱的太子恐怕有危难,口齿不清地在嘴里呼唤:“保成胤礽”
康熙绝望的呼唤声急切而揪心,一声比一声更剧烈明晰,一波又一波的浊液混着丝缕被磨破皮的血迹渗出或者喷溅出他的唇角,一时几个人都听清了他在直呼皇帝的名讳和乳名,皆吓出一身冷汗。
“这不打不听话的贱皮子该不会是皇上的人吧?那”
声音渐低,沉默半秒,被吓得逐步清醒的几人都想起自己曾面见圣上,惊悚感渐渐褪去,刺激感席卷上脊背。
“年龄大了点,相貌也一般般,恐怕是皇上弃置的男脔。”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猜想,尽管觉得一个男宠敢直呼圣上大名也就罢了,连带乳名也以这种悲怆焦急的语调称呼上着实蹊跷,但都选择不去深想。
走到这一步这几个人已经无路回头,相互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去门前请求送点刑具进去。胤礽没听够声音,点头应了,又吩咐身边的太监叫他们小点儿声,尽量别盖过囚犯的声音。摧残人身的酷刑工具拿在手里,这几个人才有了些安全感,想来怕是这个男宠哪里惹得皇帝勃然大怒,故意派他们来施加折磨,还要专门检验他们的凌虐成果。
几只手伸过去拧抓起康熙被血痂封印、又被反复撞击后深紫熟烂的屁股肉,硬邦邦肿大的屁股上残余的点点柔软被恶劣扯起,指甲碾磨得烂肉鲜血淋漓,康熙痛得直哑哭抽搐,而其余人只见那被密切注视的黑空小穴挛缩,发出一阵欢呼。康熙听得心里一紧张,忧心忡忡胤礽的安危,害怕胤礽也正遭受虐待,想象起那个画面哭得干涩的眼眶不禁又红了,挥霍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嚎哭起来。
门外的胤礽站了半天,终于听到一次比较清晰的哭鸣声,那低沉沙哑的声线虽被折磨得变了个调,胤礽还是能勉强从以前听康熙撕心裂肺哭的经验里分辨出来是他父皇,如沐春风,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阴狠毕露的笑。
那几个年轻人要刑具时只见了太监,听了那神秘的交代皆猜测是验刑的在旁听,不是皇帝就是皇帝派来的心腹之类,哪一个都是绝对惹不起也疏通不了的,行事便更为小心谨慎,并绞尽脑汁筹备更狠辣的折磨。
门外守候的胤礽不一会儿就听到囚室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哑惨叫,并一声叠一声混着呜咽高扬不断,像是畜生而非人发出的尖音。那是同时有数根尖利的银针扎进康熙体内,几根深凿入指甲,几根深深扎进屁股上刚掐过不久的黑肉里,鲜血从多个颤抖的部位痉挛流出,康熙全身发麻,本能地在腰部的镇压力量下极力扭动挣扎。得闲的年轻人有了事忙,死死按住康熙挣扎弹跳的双腿,剩下一个人扬起短鞭抽起康熙屁股上散步的针头,不时打进黑糜的肉里。数根刺在人或者鞭的直接指挥下沉浮转动,鞭击的痛楚与鞭风蛮力搅弄起的皮肉里锋利针尖的盘旋舞蹈混在一起,加之指甲盖里鲜血淋漓地划拉的银刺,康熙不断绷起的肌肉上的冷汗比新鲜的血光及屁股上闪闪的针色更明亮,剧痛彻底糊去了嘴里那个辗转反侧的名字,康熙只顾汗毛倒竖地随本能张开嘴巴高喊,疼痛彻底盖去了高烧的不适。
针尖撬开第三个手指的指甲盖时,康熙的身体一阵热一阵冷,径自昏了过去,在地上瑟瑟发抖,黑紫黑紫的屁股肉团上抽出新的红丝,焦灼的穴口急剧张缩间瞧得那几个施刑犯口水直流,活像几个馋疯了美食的小孩。发现男人失去反应,一桶盐水朝康熙身上尤其是种着几根针的臀部上浇洒过去,康熙那张连鞭伤都遭汗湿的脸迷迷糊糊地苏醒,勉强收缩臀部肌肉抵御麻木时无意使肉里的几根针挪移了冲天的角度,血淋淋的针又继续在无力的指尖上深入浅出,神思全然混乱,身体不时随痛痉挛弹起,抵在地上的头口齿不清地胡乱哼哼着,不时穿进一声嘶哑如乌鸦扯鸣的叫声。
“胤礽这就是你玛法,看到了吗?太皇太后啊啊你太年轻,该回家切勿在此处逗留”
最后一句说得略清楚些,引得用针磨他手指的小年轻扭头瞧了他一眼,随后扎得更狠,活活刺进指甲下紧挨的血肉里。康熙的胳膊剧烈地打抖,有气无力地哼哭两声,话音中断了。
短鞭不知何时停了,一人持着外观近似于杖刑用杖的光滑长木板朝那两团晕着一层血雾的屁股肉块上猛挥下去,一下将裸露在外的针头全狠劲打进了臀肉里,刺开深处纠葛的血肉。康熙一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上身猛地弹起,新泪溢出,而又一人已经重新挤开黑紫的臀肉,阳锋碾陷入深黑的沟壑。
这下猛烈撞击时不仅狠刮尚且稚嫩犹豫的新痂,还不断振动绞扎臀肉的银针,且康熙的身子被往前带时无意中配合了指甲缝里的刮磨,相比起来挤进口腔的窒息感舒服如同置身仙境,他疼得大脑一阵阵昏沉,眼前及脑海中幻象丛生,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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