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关键是,你好像不觉得自己菜。”林知:“……你找打是吧?”小孩:“那换个委婉点的说话,哥你太霉了 ,谁沾谁倒霉。我王者的段位愣是带不动你。”林知冷哼:“王者一星,也好意思叫王者。”小孩不服气:“至少比你钻石厉害,说实话,我觉得钻石不能反映你的真实水平。”林知眼前一亮:“不说王者,至少星耀才是我的水平。”“不,钻石太高了,你应该去青铜待着。”“cao,你小子讨打是吧。”小孩拿着手机赶紧跑,任由林知在背后跳脚。下午的时候,林知贼心不死的喊对方打游戏,小孩说什么都不同意。林知玩着玩着没意思了,在院子里乱转,看徐颂年在大厅里教人做作业。他一身简单的短袖长裤,脚上踩着最常见的拖鞋,侧脸俊美,声音平和。林知从来没见过徐颂年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们就像上辈子的仇人,安静不到一会儿必定鸡飞狗跳。林知啃着苹果晃到徐颂年跟前,拧着眉毛看书本上复杂的公式,无聊的撇撇嘴。他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好,全靠辅导老师看在钱的份上,不放弃祖国未来的花朵,才让林知的分数不那么稀烂。见旁边摆了语文作业,林知没点见外的拿起,看了一会儿,又拿起笔,在上面涂涂画画。徐颂年看他胡闹,眉心微蹙:“别乱动。”林知振振有词:“小孩嘛,都嫌弃作业繁重,这些我都懂。正好我有空,给她减轻负担。”小姑娘扎着双马尾重重点头,“知知哥哥,你多做点,做好一点,我们老师要检查的。”林知比了个ok的手势,奋笔疾书。林知一目十行,从遣词造句到判断、找病句,顿觉学习也没那么难,瞧瞧这熟悉的词语。他九年义务教育再加六七年中高等教育,手到擒来,不出十分钟全部完成。林知倍有成就感的将作业本递给小姑娘:“不用谢。”“哇,知知哥哥你好厉害!”“那必须的。”林知尾巴嘚瑟的要上天,徐颂年拿过作业本检查。“怎么?小学题目,还检查,也太瞧不起我了。”徐颂年扫了一眼作业本,眼神复杂。
林知跳脚了:“你什么眼神?”徐颂年拿起红笔,对着林知的答案勾画。林知探头打量,见勾差交叠,顿时不服气:“你怎么就断定我是错的?”“凭我是学霸。”“不要脸。”林知虽然嘴上骂人,但徐颂年上学时期确实是学霸无疑,从小到大别人家的孩子,每回考试必定被宋澄夫妇拿出来说道,徐颂年怎么怎么样,你林知又怎么怎么样,搞得林知不想关注,都知道徐颂年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从未动摇。林知心里不是滋味,徐颂年虽然智商高,但情商低。他刚才还在小女孩面前夸下海口,徐颂年马上批复,这不是打他林知的脸是什么。林知不能坐以待毙,一把将作业本抢过来,指着一个判断题据理力争:“我没错,这题就是对的。”徐颂年:“你确定?”“确定。”“读一遍。”“凭什么听你的,我网上查。”林知拿出手机,输入“曹cao是三国时期人物吗”几个字,渐渐睁大了眼睛。抬头对上徐颂年黑沉的眼眸,语气呐呐:“那什么,午睡没睡好,我再去睡会。”说着,林知脚下一转,就想开溜。小女孩在后面真诚发问:“知知哥哥,颂哥哥说是错的,你说是对的,到底是你对还是他对啊?”“他年纪大,我尊老爱幼,所以他对。”“嗦嘎。”打游戏不顺心,给别人做作业也不顺心了,林知干脆在床上躺尸,半梦半醒间听到徐颂年回房的声音,接着是电脑打字的动静。林知揉着眼睛爬起来,头发成了鸡窝头,看徐颂年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又没意思的躺下去。他靠在枕头上,对着徐颂年发呆。其实一开始,徐颂年没那么讨厌。他还记得徐颂年第一次来别墅是春天,百花盛开的季节,徐颂年一身白衣黑裤,黑发黑瞳,像电视剧里的小王子,高贵无暇。林知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一眼就瞧见徐颂年,笑嘻嘻的跑下去要跟他玩。那时候的林知刚走出玩泥巴的年纪,兴趣爱好庞杂俗气,幻想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拿着一把玩具剑就敢跟隔壁小孩干架,自然跟徐颂年玩不到一块。徐颂年的拒绝让林知很没面子,老大威严严重受损,又不知从哪里听到争夺家产的豪门狗血故事,更加断定徐颂年不怀好意,领着一帮小屁孩欺负徐颂年。徐颂年比林知大六岁,正是身量疯长的时候,林知对上他总是发憷。见人多也镇不住场面,开始暗搓搓搞阴谋算计。他故意打碎花瓶,嫁祸给徐颂年,又扎了自行车的轮胎,还潜入徐颂年房间躲在柜子里,准备装鬼吓人。结果人没吓到,反被徐颂年一拳揍翻,哭着鼻子找宋澄告状。宋澄当时说:“知知啊,都怪妈妈怀你的时候不忌口,把你生的没人家聪明,被打更不聪明了。”林知十分不赞同宋女士这句话,都说聪明绝顶,林知才不要年纪轻轻秃头,所以他只要一般聪明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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