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别害怕,我们都是周先生的保镖,等视频录完了,兄弟几个马上护送你回市区。”“真的?”“您信不过我们还信不过周先生吗?他可是上京出名的商人,接受过好多杂志采访还做慈善公益,这样的人能干违法犯罪的事?”林知一想也对,周传影功成名就,犯不着为了搅和徐颂年和季家的婚事,真把他绑架了。进了仓库,空地上满是灰尘,中间摆了几条椅子,地上还放着矿泉水和零食。男人将水和食物递给林知,林知接过,见他们待人和善这才放下戒心。从别墅一路开到仓库,林知也渴了,拧开瓶盖喝两口。摄像机是早就架好的,林知坐在椅子上,等着人把自己五花大绑了,然后施展他那拙劣的演技,对着镜头鬼哭狼嚎,要徐颂年来救他。彼时,徐颂年刚从江景湾出发,还没到订婚的酒店,就接到了保镖的电话。“徐总,林少爷跟丢了。”“废物。”“林少爷突然拐上高架桥,然后两辆车就一前一后逼停了我们,我们怀疑是林少爷和对方联手。”徐颂年倚在车后座,眉眼森利幽深,声音冰冷:“等会有人发林知的定位给你们,不要再有闪失。”“是。”当初给林知买车的时候,徐颂年多了个心眼,在车上装了定位器。他让郑心查那辆奥迪a8的位置,果然从别墅移到了偏远的郊区。徐颂年想过林知会跟周传影勾结陷害他,毕竟他要订婚的消息让对方大动肝火,徐颂年对此早有防备,只当演场戏让林知高兴一下,但没想到林知这么心大,居然主动送上门至自身安全于不顾。“徐总,还去酒店吗?”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道。“去。”就在这时,徐颂年的手机响了,是林知微信发送的信息。一段半分钟的视频映入徐颂年眼帘,只见破败的仓库内,林知被人结实的绑在椅子上,眼眶通红,哽咽的哀嚎:“我、我被人绑架了,徐颂年你要救我呜呜呜……他们还打我,从前是我不好不该骂你,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不然他们就要撕票呜呜……”画面截然而至,最后一幕是绑匪露出一双手,用黑胶布封住了林知的嘴,拽起对方的头发。绑匪经过处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想他死,就一个人过来。” 玩脱了“徐总,去酒店吗?”“不去了,改道去同心工业园的废弃仓库。”同心工业园原本是一家地产公司购买了政府的地皮,打算建成工业园区收取租赁公司的租金,后来资金断链烂尾了,那一带到现在还没发展起来,荒得很。徐颂年打电话给孟清,说:“周传影在酒店吗?”
徐颂年包下了整个五星级酒店,作为今天他和季如慧的订婚现场,除了两家亲朋好友,媒体记者一个都没邀请。大厅内人声嘈杂,孟清捂着手机走到安静的地方,说:“没看见人。”徐颂年心思一转,知晓要逮住周传影不可能了,道:“订婚我不来了,你和季如慧处理一下。”孟清被这个消息砸得不知东南西北,“不是……祖宗,你开玩笑吧?你不来,我怎么跟他们交代?”“没什么可交代的,我和季如慧的交易差不多了,至于嘉宾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随便找个理由糊弄。”“外面可是传的有鼻子有眼,说你跟季如慧郎情妾意。”“我跟她从来没当众承认过,只是旁人的揣测。”孟清哼笑一声:“行啊,你早就算好了,事情就交给我吧。”“麻烦了。”徐颂年要挂电话,猛然被孟清叫住:“你不是临时变卦的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林知被绑架了。”徐颂年不等孟清反应就断了通讯,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上了绕城高速,迈巴赫越走越荒凉,于此同时,保镖已蹲守在仓库外围,没有徐颂年的命令不敢轻易入内。仓库内,林知看着摄像机动了动眼睛,等人把嘴上的黑胶布撕开,道:“你们绑的真紧,快给我松了。”男人没动,反而岔着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盯着林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解开啊。”“林先生再受累点,等徐颂年来了,我们自然会给你松绑。”“什么意思?”林知后知后觉,拔高了嗓音:“周传影这龟孙想反悔不成?”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四个男人翻出准备好的食物,坐着看他闹腾。林知想到什么,脸色突变,咬牙切齿:“周传影想假戏真做,真把我绑了。这是犯法的!等我出去我一定告他。”为首最高的那个男人放下瓜子,朝林知走来。林知仰着脸看他,骂道:“横什么横?等徐颂年来了,把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和周传影那个瘪三……”啪!男人一巴掌狠狠甩在林知脸上,顿时打歪了他的脸,通红的指印印在脸颊,火辣辣的叫嚣疼痛。林知嘴角流血,口腔内膜破了,耳膜一阵阵发晕。林知被打懵了,良久才回神,愣愣的看着男人。“消停了?”“我、我要见周传影。”“这就是周先生的命令,你最好祈祷徐颂年会过来,否则这里就是你的葬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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