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林知将脑袋靠在徐颂年肩膀,犹豫再三还是说:“徐颂年,我是不是生病了?”“没有。”“那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喜欢粘着你?以前都不这样。”徐颂年答不上来,在林知探究的视线中低下头,托着他的脑袋吻了下去。夜幕降临,林知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转头就瞥到徐颂年坐在书桌前,笔记本电脑散发柔和的光芒。听到动静,徐颂年合上电脑,起身问:“饿了吗?”“嗯。”林知点头。徐颂年把管家叫进来,让林知照着菜单点。翡翠号的食物充足,每天都有飞机运输新鲜食品,力求给顾客最好的体验,菜单上面的价格昂贵,林知点了一份龙虾焗意面、蔬菜浓汤,然后递给徐颂年。“再加一份黑胡椒牛排,奶油蘑菇汤。”“好的。”管家拿了菜单出去,过了半个小时就把东西送了进来。林知下床坐到餐桌边,刚拿起刀叉就听见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吓得没握住餐具。走廊的动静惊扰到旅客,保安很快出动,将闹事的人带走。徐颂年拿起手机给保镖打电话,问发生了什么事。没开扬声器,林知不知道保镖说了什么,将目光投向徐颂年。“是两拨人打起来了,不关我们的事。”听着刚才的声响,像极了枪声,林知心有余悸,进嘴的焗意面没了原本的味道,咀嚼起来索然无味。徐颂年看着盘子里只吃了一点的面,安慰道:“我们明天就下船了,别害怕。”“嗯。”第二天下午,翡翠号在码头靠岸,为期三天的旅行结束,甲板和舷梯上站满了人套房有专门的通道,徐颂年不必和普通游客拥挤,在套房管家的祝贺声中离开这艘巨型邮轮。林知见到了陈歌,问:“你要和我们一起回国吗?”经历被绑架后,能有人作伴,陈歌求之不得,将目光落向徐颂年,“可以吗?”“可以。”机票早就定好了,从泰国直飞上京。四个多小时之后,飞机落地,航站楼人声鼎沸。踏上祖国土地的那刻,陈歌终于放下防线,由衷的向林知和徐颂年道谢,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就在死在异国他乡。为了方便陈歌联系家人,徐颂年让人给她买了手机和电话卡,陈歌第一件事就是加上林知的微信,说日后一定会报答。林知没把这话放心上,通过了好友申请。
有人接机,林知坐上车直接回了别墅,保姆听见引擎声从门口迎出来,见着林知拉住他的手:“林少爷可算回来了,没事就好。”林知拍了拍保姆的手,“云姨,我没事,有点饿了。”“饭已经做好了,你和先生赶紧进去吃吧。”“嗯。”时隔一个多月,林知重新回到别墅,从未觉得一草一木都那么顺眼。徐颂年买来的古董堂而皇之的摆在客厅,林知瞥了一眼,发现多了一件。若是在从前,林知一定会问徐颂年什么时候买的,花了多少钱,但现在他只想吃顿家常饭。保姆做了五菜一汤,琳琅满目,林知吃完仰靠在沙发上,电视机孜孜不倦播发最新上映的电视剧。林知心思不在电视剧上,眼珠随着徐颂年的动作转动,见人走了过来,挪动身体靠了上去。“你今天要去上班吗?”林知问。“可以去。”林知察觉到这句话的关窍,说:“那你可以不去吗?”“嗯。”“我有点困了。”徐颂年换了个姿势,让林知靠的更舒服。电视机里男女主角声嘶力竭,等林知睡着了,徐颂年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剧,然后把人抱上了楼。身体陷入床铺,林知感受到移动,微微睁眼,迷糊道:“不要走。”“不走。”林知松开抓住徐颂年衣服的手,徐颂年在床边坐了十多分钟,确定人睡着后,起身离开主卧进到书房。郑心作为徐颂年的左膀右臂能处理公司日常事务,但一些关键事项必须徐颂年拿主意。作为董事长,除了开董事会那天露过面,徐颂年已经很久没去公司,对比他之前频繁出入公司的行为,引起了员工私下讨论。与此同时,周家和季家联姻破裂的消息也在上京广为流传,有人猜测,徐颂年之所以不去公司是因为情场失意,至于两家结亲失败的原因,外人不得而知。书房很安静,只有敲击键盘时发出的声响。徐颂年拧眉看着荣星资本发过来的本季度投资计划书,圈住几处疑问点后,把方案打回去了。徐颂年在书房待了一个半小时,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刚和郑心打完电话,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个点,能毫无顾忌把书房门敲得震天响,徐颂年马上想到了林知。他大步过去,打开房门,下一秒,林知就扑了过来,脸色发白,“我醒来没看见你,叫你你也不应。”别墅的隔音做得很好,隔了一间房,徐颂年是听不到林知的呼唤。他以为下了翡翠号,离开泰国,进到熟悉的环境,林知能摆脱阴影,如今看来是自己失策了。林知黏人的症状没有减轻,只是午睡没看见人,就吓得魂不附体。“你不是说不走的嘛。”林知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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