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回家去了,你如果要去的话先去跟校长请个假。”斯拉格霍恩教授说。“谢谢您,教授。”赫卡忒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心跳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在等着她。她来到校长室,说明来意,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邓布利多校长十分通情达理地批准了她的请假。“去吧,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校长看起来有些疲倦,不知道是不是刚和食死徒那边恶战过,“我想斯内普先生现在应该很需要你,”他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看着她,赫卡忒从里面看出了悲悯和伤感,“好在魔药课是你们最后一门考试,我可以给你们三天的事假,三天之后请和斯内普先生一起回来。”“谢谢,校长。”赫卡忒深深地鞠了一躬,心急如焚地离开了校长室,踏上了去蜘蛛尾巷的道路。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我快写完了(。其实是编不出什么有意思的故事了otl争取这个月完结之后会写几个番外交代一下前世和子世代的脑洞感谢在2020-06-09 19:05:36~2020-06-11 18:56: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塞甜甜 8瓶;见微 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蜘蛛尾巷赫卡忒赶到蜘蛛尾巷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她的脑海里一直闪现着西弗勒斯从考场上离开的画面和邓布利多校长的话——“斯内普先生的父母出了意外,但他拒绝了学校的帮助”。蜘蛛尾巷里蜿蜒着的臭河沟像一条刚从泥土里滑出的蟒蛇,坑脏阴森,透着不详。四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河水咕噜咕噜的声音。赫卡忒忍着刺鼻的恶臭走到尽头那幢房子面前,敲响了那扇破旧的木门。没有人开门。她又敲了几声,还是没人开门。身后突然传来古怪的叫声,像被踩到脖子的人拼尽全力发出的呜咽。赫卡忒有些害怕地慢慢转过身去,微弱的月光被云层遮住,眼前漆黑一片。她抽出魔杖,将不得在校外使用魔法的校训抛到脑后,强行打开了那扇快要散架的门。可惜屋内并不比屋外好多少,同样的漆黑一片。她轻声呼唤了一声,并没有人响应。她念了个咒语,召唤出火光,看到四处是玻璃和瓷器的碎片,柜子倒在一边,上面的东西撒了一地,沙发上满是灰尘和不知什么东西的破碎残渣。
扫视一圈,并没有找到西弗勒斯的身影,她有些忐忑地举着魔杖,在混乱的房间里艰难地向二层走去。楼梯吱呀吱呀地响着,有几级台阶甚至已经断裂。赫卡忒不确定这样的台阶能否禁得住自己的重量,一边走一边施放着恢复咒语。等她终于来到二层,看到三间并排的卧室。其中一间的门开着,她紧张地推开了门。……西弗勒斯背对着门跪在地上,像一尊雕塑,连垂在肩上的头发都一动不动。他的身边躺着两个人,女人倒在男人的怀里,这两个人也一动不动,身下有干了的一大滩血迹。“西弗……”赫卡忒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可事与愿违。没有回应。她慢慢走上前去,在他旁边跪下来,搂住他的肩膀,轻声呼唤他,“西弗,我来了。”感受到手臂里的身体轻微颤抖起来,赫卡忒无声地呼出一口气,慢慢的轻拍他的肩膀,“我来陪你了。”西弗勒斯转过身来,僵硬地像一具尸体。他几乎是栽倒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我回来的时候,”他的声音像是在极地冰川里浸泡过,飘忽湿冷,“他们已经这样了。”赫卡忒双手拍着他的后背,轻柔地抚摸着。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只好将自己一片火热的心献上。“是瓦斯爆炸。”她听到一个哑声的轻笑,将她的心揪得生疼。西弗勒斯抬起头来,一双布满血丝的黑眼睛里情绪涌动,“你能相信吗?一个女巫,在自己的家中因为瓦斯爆炸丧生。”赫卡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死咬着嘴唇,紧紧抓着他的衣袍,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打转的泪水滴下来。西弗勒斯并没有在意她回不回答,他朝地上的父亲看去,“他经常打她,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如果不是因为我们长得实在相像,我甚至要怀疑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他嘴角勾起一个浅笑,黑色的头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大半张脸,赫卡忒看不清他的神情。“我小的时候很怕他,他总是醉着回来,非打即骂。在我发现自己是个巫师的时候,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么吗?”西弗勒斯讥笑着看着她。那眼神太过阴暗恶毒,让赫卡忒不由自主地摇摇头。“我想——”他凑近到她耳边,用耳语的音量说,“杀了他。”赫卡忒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一个劲儿地摇头,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将西弗勒斯的外袍打湿一片。“我无意间翻出家里的书,有一本是黑魔法。我依然记得第一次成功施放黑魔法咒语那股神秘的力量和惊人的效果。我想等我把那本书学完就能彻底摆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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